今日是卫明歌的生日,无人知晓……
卫明歌一直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日,她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世间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所以她一直都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即使她已经在去金元的路上了。
娇艳的花门都进宫了,卫明歌也征得陆复明的同意,随着武隐出来。
虽然对她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但不见得她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所以她选择半夜给赏自己一壶酒吃,也就敬自己这么久都是一个人了吧!
其实卫明歌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她喜欢那种宁静安宁的生活,可是她又偏偏爱上了这种在生死之间翻转的感觉,所以她选择留了下来。
往嘴里倒了一口酒,酒应该是好酒,因为还有些余香留在嘴里,却凉得她心里不舒服。
月倒是没美,就是冷了些让人啊喜欢。
“一个人?”
这声让卫明歌酒醒了一大半,这不是她熟悉的声音!
下意识的,卫明歌偏过头,“你哪位?”
她已经选了一个离队伍的远处了,还是吵醒了他?
“抱歉,我等下就回去!”卫明歌脑子有点儿乱,只能这么应付着。虚睁着眼,卫明歌看着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似乎有说不出的情绪。
卫明歌吹了点儿冷风,收了收手,将自己搂得紧了些,“你有事!”
这人在她旁边站了半天了,口也不开,也没有动作,她有些坐不住了。
不会是什么狠角色吧?
“没有啊!”他认真的说,像是在回答一个问题,一个有答案的问题一般。
卫明歌心里有些恍惚,这语气,怎么看都不像是认识的人呀。
万千疑惑闪过,卫明歌拉拢了袖子,让裸露在冷风中的皮肤少些,问道,“你也失眠了?”
还真是没有想到,这是世界上还有和她一样失眠的人啊。
卫明歌豪爽的把手里的酒壶伸出来,“兄弟呀,这人生那哪道坎儿过不去呀,想开点儿,不就是一堆破事儿嘛,干嘛这么对自己呀!”
还别说,卫明歌心里都要给自己竖大拇指了,这种安慰别人的话居然会在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那人明显在笑,捂在面罩下的脸都在抖动,这只是夸张一下。
卫明歌看了看四周,没瞧着别人,料想是一个人来的吧,排除有人想要刺杀她的意外。
“笑什么?”卫明歌问,第一次安慰别人,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那人许是叫卫明歌看着温柔,笑得越来越放肆,最后卫明歌都想要拿东西捂住他的嘴了。
卫明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分明就是一傻子。
又许是见着卫明歌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他一下子不笑了,结果这个动作还没有一秒,他又笑了。
卫明歌慢慢的移开了一点位置,这身边坐了一个疯子,简直会让人坏心情。
那人见卫明歌一动,他也跟着移过去,最后卫明歌只能坐在长木的一边了。
“长夜漫漫,你寂寞了,一个人跑出来也不怕被发现?”卫明歌一手扶着木头,一手拿着酒壶,问道。
那人一愣,“不是,什么意思?”把他当做谁了,只怕就是皇宫里的那位了吧,除了他,她可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游大人想多了,你我并不相识!”只不过我认识你,你却不知道我而已。
本来卫明歌就只是试探,说完就仔细看他的眼,他明显的一愣,却没有对她的审视闪躲。
难道真的是不认识的人?卫明歌心里却有了些思量,直觉让她好奇这个人了,只不过身体却很诚实,她并不想知道这个人。
“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你自己在这里坐吧!”既然没有必要,卫明歌也不和他多接触了。
拦住了卫明歌的去路,他扯到了卫明歌的裤摆,“我笑一个失眠的人居然也在安慰另一个失眠的人,这个笑话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卫明歌不悦的扯回去,锐利的双眼直直的看着他,“你不是一样吗?难道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吗?难道不是来安慰我的?”
卫明歌没动,那人却觉得自己一切都被卫明歌看了个透彻,面上只是笑,“怎么会,人不都说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既相逢,可不就是缘分嘛,大人这话,可是说得我不爱听了。”
一举一动,俨然真的生气了一般。
卫明歌手一伸,酒壶横在两人之间,那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酒壶,犹豫着拿起来,“什么意思?”
卫明歌已经转身,挥挥手道,“告诉你家主子,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还真的想和他做朋友,就像当时一般!”
那人微笑,果然还是被她猜到了嘛!壶上的余温让他感到手好像都没有这么冷了。
“对了,天气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这是卫明歌传来的音,听起来有些幽深,可这担忧的话还是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卫明歌走到一半,突然转身,刚才之处分明已经不见人影了。
果然呢,陆且徐呀,还派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只不过这个人,对她的态度,对她的语气,俨然两人是分别多年的好友。
本来卫明歌没有怀疑,只是他身上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卫明歌天生记忆好,特别是暂时记忆,有的时候只是那么一撇,卫明歌都能记住,何况这人可不就是那次在那破屋子里守着护着她的人嘛!
而且他两次了,两次了,都没有摘掉面罩,分明就是怕她认出来!
这么说来,这个人不仅是陆且徐的人,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人。从他的某些态度来看,他分明就是一个平时吊儿郎当的人,只不过遇上正事儿时,比谁都认真的人!
另一边,陆且徐穿着一身黑,搓着双手,“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黑暗处走出一个人,和刚才出现在卫明歌面前的人一样,带着面罩。
“他们正在路上,等他们到了,我们差不多就打完了,就让他们去吧!”
“让他们去?商公子,你和我合作之前可不是这么说得呀,现在这么反悔,考虑过我方吗?”
那位被称为商公子的人端茶的手一停,“你说什么?”他看起来还真的像是在询问,只不过眼里的戏谑怎么也藏不住。
“不是,商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说过要替我杀了游十分吗,现在怎么反悔了?”
“上一句话是什么?”
“什么?”陆且徐不懂了。
“我问上一句是什么?”
“……有考虑过我方的感受吗?……”
商承点点头,温和道,“我都说出来了,你觉得我考虑过你方的感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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