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中带了些调皮的面容在这花儿一般的年纪笑得别样好看,迷人又朝气。
距离推移,画面渐散,花儿般的笑慢慢模糊了画面,只余下一声别样的,带了些不甘的叹息。
“桂娘啊......”
慢慢消散于这空间。
而毫无察觉的许总总依旧看着面前的事情,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无动于衷,又做不了什么的旁观者。
只见那黑袍人手指微动,几片如同薄翼的利片就向站在他不远处的和秀飞了过去。
而本就因为这人到来而浑身警惕着的和秀自然是极快的躲了过去,同时飞速的向那黑袍人移去,手中的利剑早已出鞘,冷光折射出女子微冷的面孔。
然而还未等和秀靠近那黑袍人,体内滚躁的感觉就让她顿在了半空中,接着就像是一只折了翼的鸟雀般直直的坠落,无依。
“你......”只留下一句未完的单音节,便昏了过去。
“姑娘,在下说过,答不答应由不得你了!”看着怀中已经昏迷过去的和秀,男子嘶哑的声音发出了一种诡异的笑,毫不怜惜的把怀中的女子抛向刚刚出现的人,轻足细点,片刻就不见了身影。
而接和秀的人直接扛起她追了上去,速度毫不落后。
“主子,人就在这里。”随着嘶哑的声音响起的是开门的吱呀声,意识有些迷糊的和秀仿佛听见有两个不一样的脚步声向她走了过来,想要睁眼,可是眼皮就像紧紧的贴合住了一般,怎样都无法睁开。
“嗯”清朗的声音响起,里面似乎含了些许漫不经心又似乎带着认真。
睁不开眼可意识逐渐恢复的和秀听到声音,知道这两个慢慢靠近她的人就是那黑袍人和她的主子了。
至于为何得知,听脚步声就够了。
而那位主子的脚步声似乎还要比捉她回来的黑袍人还要轻。
看来内功高不可测啊。
没给和秀继续思考现况的机会,那清朗的声音又响起“弄醒吧!”
接着,和秀就感觉到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在自己鼻翼间出现,刺激的她不得不打一个喷嚏,同时也睁开了圆溜溜又带着冷然的眸子。
没有出声,带着警惕看着被称为主子的人。
黑袍人在一旁静静的立着,乖顺,平凡,不出声就完全没人注意得到他。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偏生捉住了她。
而他的主子着青衫,面上带着一副纯银色的面具,看不出什么来,只有那有些茶色的眸子示意着这个人可能不是她想象中的人儿。
茶色眸子?
不是宣国的人,那么,还有那个国家会有如此强大的权利?
不,或许她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误的。
疑惑地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
或许他们不是一个国家,而是,而是某些不为人知的势力,或者说是组织。
有各种各样的人存在着的组织。
所以,就算说的是宣国的语言也不一定就是宣国的人啊。
所以,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看着面前的人,和秀依旧警惕的像一个小兔子,外表小兔子,内心豺狼的兔子。
似乎是看出了和秀的警惕,那清朗的声音低低的笑了几声,那笑声竟然有些迷惑人心。
“姑娘,放松,我来请姑娘并非恶意,而是有些事想要问姑娘罢了。”清朗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好意。
听到男子的笑声,和秀有一瞬间的怔愣,接着就皱起了眉头。
面带讽刺的看向男子,“没有恶意?没有恶意就如此带我来么?呵!那可真是受教了!”
和秀的话让男子愣了愣,茶色的眸子里有着茫然,眼皮有些褶皱,仿佛藏在面具下面的那张脸皱了皱一般。
带着疑惑的茶色眸子随着主人的动作,扭回去看向在一旁寂静不出声的下属。
“怎么回事?”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冷然。
在男子扭回头的那一刻,黑袍人就单膝跪下了地,被黑色覆盖了的脸庞看不出情绪。
嘶哑的声音在明亮的房间里有着不可说的阴冷。
“回主子,和姑娘实在是不肯与属下回来,所以......唔!”话没说完,一记带着冷冽风意的脚就踢到了他的胸口。
“废物,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对待和姑娘,下去自己领罚。”清朗的声音带着丝丝凉意,冷厉而又绝情。
“是”强忍着胸口翻滚的血腥气息,黑袍人嘶哑的声音带了些许虚弱,利索的站起身,只是步子有些踮跄。
看着离去的黑袍人,和秀圆溜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光。
看着人离去了,男子扭回头看着已经恢复了面色的和秀,声音里依旧是和她刚刚说话时的清越,刚刚的那些狠厉与凉意仿佛是云烟。
“姑娘,下属办事不利,让你受委屈了。”
“既如此,不知公子何时送我离开。”虽然有些异想天开,可和秀还是探测般的出了口。
“姑娘,既然来这里了,就好好休息些日子吧,这些年四处奔波也是累了的吧,此处景色还是有些迷人的,利于修养。”没有理会和秀的话,男子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丝沉意。
和秀圆溜溜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男子茶色的眼睛,无声的笑了笑,带了些洒脱。
“好啊!”本来也没想着可以离开,刚刚只不过是探探这人的心思罢了。
看来只能修养一段日子咯!
看着和秀带着笑意的圆滚眸子,男子茶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不过声音依旧是一样的平静清朗。
“既如此,姑娘就在这里好生修养些日子吧。有什么就和下人说就是了。”
“不知公子所问是何事?”看到男子就要踏出房间背影,和秀最终还是没忍住,出了声。
可惜男子并没有回答。“你且在此处安心居住一些日子,等静好心便再说吧!”带着有些安慰的话随着男子的背影一样渐渐消失于这屋子内。
听了男子的话,和秀撇了撇嘴,静静的思考着刚才的事。
毫无疑问,男子刚刚踢了那黑袍人明面上是给她出了气,可实际上却是威胁着她不要妄想离开,无论他的属下是用什么方法把她给提溜回来的,终归是到了他的地盘,事情没有问清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她走的。
至于为什么一开始就说找她来是为了问一件事,而后面却不在出声,她想或许一开始的话只是说出他的目的,好让她有准备。
准备什么?
当然准备想想如何回答了!
可是,天杀的,她会知道要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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