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出事了
没盯上他们家,怕是盯上祁三郎了,这买卖现在是他在张罗,中都的人哪里会把一家从乡下来的村人放在眼里。
刘小虎自来同祁三郎要好,一是佩服他的学识;二是佩服他的见识;最重要的是喜欢他的人品。
刘清清知道他俩要好,现在说祁三郎有难他是一定会出手的,所以就把自己的计划跟他说了。
“姐姐,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还是让我出头吧。”刘小虎想拦着刘清清他做那个出头的。
“你没听明白。咱们谁都不出头。”她的意思是两个人穿了普通老百姓的衣裳,里面再穿一套,用黑巾子蒙住脸去救祁三郎。
这个黑布巾子现在不戴,等出了事再戴,所以两个人都化妆了。
刘清清知道祁三郎去哪里喝酒了,所以二人一路飞奔也是在祁三郎吃了一半饭的时候到的酒楼对面。
正好这里也是一间饭馆,要了一间包房,给了定钱,二人坐下,听对面的声音。
不是吟诗就是弹琴,讲真,那小曲的调子真不如她前世听的那些个流行歌曲。
不一会儿,好像又有人进来了,大家一起站起来问好,介绍什么的,这条街挺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她跟刘小虎吃得都已经不能再吃了才听到那边散席的声音,今天给祁三郎赶车的是绿豆。
刘清清同刘小虎都没学过轻功,所以跟上马车对他们来说有点难,但祁三郎喝多了,绿豆不能把车赶得太快,他们在墙边阴影里跟着倒也能行。
不是专业人士很容易暴露,但敌人出现时他们才发现,对方更是大意。
只是一伙拿业武器的家丁。
不,应该是做家丁打扮的军士。
这些人应该没有上过战场,身上没有那种杀气。但对付一个小小的商人怕是足足够了。
马车是被强制停下的,因为这些人在马车前站了一排。
绿豆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就有些怕,声音抖得厉害:“你…你们干什么?”
“哈!你瞎啊!这都看不出来,咱们抢劫。”带头的看绿豆十分不顺眼,你个小娘炮。
绿豆真的止不住抖啊。
“上!”动作和语气跟前世电视剧里的恶霸一模一样,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绿豆哪里能拦得住对方十几个人,眼见着他们中就有人上了马车把祁三郎拖了出来。
可祁三郎的状态不对,他好像是喝多了根本站不稳,能还手却打不到正地方。
刘清清一看这是在酒水里下药了,这个人跟她是同好啊。
招呼刘小虎用黑布巾蒙住了脸,两个人贴着墙根上前,示意刘小虎一会儿去救祁三朗,她掏出了袖箭。
感谢前世看了那么多港台武侠片,真是脑洞大开,可以制造出这么多武器。
刘小虎点头表示已准备好了,她就一口气射出了手中的袖箭。
好在对方没准备,一多半都中箭了,刘小虎已抢过祁三郎,并拍着他的脸说:“三哥,跟我走。”
祁三郎已是在极力撑着,现在一看有自己的人就挺不住了,但刘小虎可比他单薄不少,若是他把全身重量都负担在刘小虎身上怕是他们今晚要完。
跟着刘小虎上了马车,好在马没有受伤,接到刘清清的一个手势,狠狠给那马一鞭子,顿时飞奔起来。
绿豆一看主人脱困了,他也放得开了,手中的武器舞得唬唬生风。
对方中箭的人一看射中自己的只是小小一支箭只把它从身上拔了出来。
十个几人好好的站在绿豆跟刘清清面前。
绿豆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看来今天他要交待在这里了。刘清清却是看着对方在数数,“一、二、三、四、五”
然后,他们笑了,一开始只是出声地笑,后来就是捧腹大笑,最后笑得趴在地上。
没中箭的刚想嘲讽刘清清几句,一看这架式就改成了,“你在箭上涂了毒药。”
“毒药?你们太小看我了。这是江湖上人人害怕的含笑半步颠。”
啥?对方余下几人一脸懵逼。
“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快去给他们找水喝吧,一定多喝,不然一会儿就笑死了。”
那几个大汉一下子散开,这周围早已清空,找水可不是马上就有的。
这点时间够她逃的了。
于是她拉着绿豆各种跑,反正他们已经知道绿豆是祁府的人了,就让绿豆直接回家。
她就领着跟着她的那两们各种逛,再给他们放两箭,又有一人中箭了。
剩下那一个,一会儿看看刘清清再瞧瞧自己的伙伴,他心里也没底就放刘清清走了。
找一个背静的地方脱了外衣,收拾好自己往祁府走,中途还买了点吃的,好像是从哪里逛街才回家一样。
进了祁府就开始疾跑,她想看看祁三郎怎么样了,绿豆早已经回家了,也请了郎中,只是中了迷药,对方不是想取祁三郎的性命。
开了有解毒作用的汤药,说是喝一天就行,刘清清硬是让人家给开了两天的量。
气得郎中直吹胡子,“这是肉汤么,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这是药!他喝得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就是怕了!”身材干瘦的刘清清穿着男装称祁三郎是他哥哥,引得郎中也可怜起他来。
“怕什么!对方也没想要他的性命,等他醒了好好休养一阵就好了。”
本来诊金不多,偏刘清清是一个会来事的,见这郎中耿直硬是给了五倍的钱,“这么晚还把您请来,让您家里也受惊了。这些钱权当是给家里人买些点心压压惊的。”
郎中也是一个老江湖,见刘清清真的是急了,也就收了她的诊金,留下一句“有事再找我”就走了。
这一夜刘清清是趴在祁三郎床头上过来的,一时睡一时醒,不时给祁三郎喂些水。
天亮时,祁三郎睁开眼见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不由得有些懵,昨天晚上一直有一个女人在叫自己醒醒,她是谁啊。
她叫得又急又快,那种担心是由内而外出于本心的,这世上除了他娘还有谁这么担心自己呢?
摸摸身上,还是昨晚去喝酒时穿的衣裳,怕是绿豆没给他换。
“绿豆!”一张嘴声音有些哑,嗓子干得很。
“郎君你醒了。口渴不?”绿豆都快哭了,他再不醒怕是刘清清又得去请人家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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