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宛姑姑气得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她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愚蠢的女儿。“侯爷,玺儿有口无心,您别往心里去,奴婢这就回去好好教训她。”
“怪不得老人常说,升米恩,斗米仇。”楼崇川指着她玺儿,气得胸口疼。“即日前,你搬出清凉院,挪到下人房。凡是楼家的一针一线,都不许带走。”
宛姑姑吓瘫在地,玺儿更是愣住了,难道她以后都不能穿绫罗绸缎,戴珍宝首饰了?不,她是侯府唯一的小姐,不是卑贱的奴婢。
“侯爷,玺儿纵然有千错万错,但宛姑姑服侍您几十年,没有功能也有苦劳,这次看在宏儿的面子上,轻饶了玺儿吧!”
宛姑姑感激地看了楼宏一眼,忙拉着玺儿跪好,按着她的脑袋,磕了个响头。“求侯爷开恩!求侯爷开恩!求侯爷开恩!”
“你们滚...滚...”楼崇川情绪激动,胸脯起起伏伏,话还没说完,就晕在床边,顿时屋内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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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弋将安以深带回世子府,立马找来烈酒、金疮药、绷带、镊子,亲自给安以深包扎伤口。
就跟以前无数次,他们独闯深山老林一样,每次受伤,都是互相包扎的。
看着后背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单弋习以为常地将一瓶烈酒从肩膀上倒下去,然后拿起镊子将伤口里的小石子、小树枝挑出来,再抹上金疮药,最后包扎。迅速之快,就连许多大夫都比不上。
安以深换上干净的衣服,从旧衣服里找出那枚荷包,这是母妃留下来的唯一一个荷包,如今被他弄脏了,他怎么对得起母妃。
“世子,要不让锦瑟拿去洗洗吧?”单弋说。
“荷包能洗干净了,母盅却不能复活。母妃留给我的三样东西,现在只剩两样了。”安以深像变戏法一样抽出一管玉萧,吹了起来。
箫音幽呜,如泣如诉,在清冷的月辉下,更显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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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楼歆瑶身着中衣坐在床边,金穗边给她涂药边说:“姑娘,这脸上的伤可不能大意,万一留疤,就不美了。”
“那你赶紧多抹点,脖子上也有,这个也不能落下。”楼歆瑶抬起头,露出脖子上两条轻微的刮伤。
“姑娘,你的胳膊还疼不疼?”昨晚缝合伤口的时候,金穗站在角落,拼命地捂着嘴巴,她生怕自己哭出声来打搅卫大夫。
“已经不疼了,真的。”
“昨晚都怪奴婢没抓住姑娘,不然姑娘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金穗自责不已。
“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楼歆瑶捧着她的小脸,笑着说:“要有错也是五公主的错。”
“那我们以后离五公主远点,离安世子远点。书上都说红颜祸水,奴婢看好看的男人也是祸水,姑娘因为宏公子和安世子,吃了多少苦啊!”
“这个...”楼歆瑶摸摸下巴,一想到昨晚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流鼻血,就一阵头疼。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女流氓?不行,不能让他产生这种错误的认知,那我应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对了,受内伤,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没死已是万幸,受点内伤算啥,只不过血应该是从嘴巴里吐出来,总不能说血太多,从鼻子里冒出来了吧?
金穗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不高兴,还以为她走火入魔了,急问:“姑娘,你怎么了?”
楼歆瑶左手一揽,勾住她的脖子,问:“金穗,我问你啊。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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