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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杂耍

  正在聂承焕想着怎么给宁江月解释才不至于让她觉得自己多事,旁边却已经响起了另一个温润的少男声。听见这个声音,聂

  承焕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地转过了身,看着来人:“承文,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看到聂承焕转过身,立时笑了起来,钻进了聂承焕的怀里。这个人与聂承焕打扮得有八分相似,长得也有六分相似,只

  是比聂承焕矮了一些,只到聂承焕的胸口。宁江月想着聂承焕刚才对他的称呼,心下了然,恐怕这个就是传闻聂承焕一直十分疼

  爱的幼弟聂承文了。

  宁江月带着两个丫鬟向着聂承文微微屈膝行礼:“丞相府宁江月见过聂二爷。”

  “宁小姐不用多礼,您是哥哥的朋友,那承文就叫您一声宁姐姐可好?”聂成文从聂承焕的怀里探出个脑袋,笑得灿烂。

  看着聂承文如此温润的笑意,刚才被聂承文直白地指出问题的宁江月也没了那一丝羞恼,真切地笑了起来,“嗯,二爷不介意

  江月无礼的话,江月没有意见。”

  “宁姐姐多虑了,我又不是哥哥,才不会管什么礼仪呢。”听到宁江月应允,聂承文彻底脱离了聂承焕的怀抱,站到了宁江月身

  边,指了指雨儿手里的银子,又一次解释,“宁姐姐,官银都是有官家印记的,他们只是普通百姓,接触不到官银,您这锭十两的

  银子到了他们手里,他们还要去钱庄换成碎银子,难保钱庄不会以为是他们偷盗来的,报到官府去,您又不能时刻关注他们,自

  然不能给他们作证,他们的下场就会很惨的。”

  “是这样……”宁江月听了聂承文的解释,心里又怕又惭愧,她只想着要帮一下李青一家子,却没成想,自己用习惯了的银子,

  差点害了人家。

  聂承焕也看得出来,宁江月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再看看她脸上的愧疚,心下也有了计较。聂承焕从随身的钱袋里摸出了两

  锭和雨儿手里那锭几乎一样的银子放到了拾烟手里,“把这两锭银子送过去吧,这个是我去钱庄换的普通银子。”

  拾烟刚要走,那边李元硕拦了一下,也拿出了一锭同样的银子放在了拾烟手里,“喏,这是我的。”

  “嘻嘻,还有我,劳烦这位姐姐了。”聂承文也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了一锭五两的银子放了过去,小脸也皱了皱,“这次出来没

  有带多少,就只有这么多了。”

  说完又两眼放光地看向聂承焕:“不然,哥哥借弟弟五两?”

  聂承焕被他那副样子弄得没了脾气,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你把你哥哥当什么了,三十两银子放身上,你是觉得

  你哥哥太轻了需要银子压身么?”

  聂承文被打了也不恼,反而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就是随便说说,我们这一次就给了他们三十五两银子,足够他们在外城

  置办个小院子安顿了,再多五两少五两的,无伤大雅。”

  宁江月被聂承文小大人的模样逗笑,想了想又将雨儿手里的十两官银递给了聂承文,温婉浅笑:“江月第一次见二爷,也没有

  准备什么礼物,若是二爷不嫌弃,这十两银子就让二爷拿着玩,改日,江月再备份厚礼亲自登门谢过。”

  “宁姐姐要还哥哥银子,何必通过我的手呢,哥哥肯定迫不及待地接过的。”聂承文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接过了银子,在聂承焕

  面前炫耀似的,“哥哥看到没,宁姐姐荷包里拿出来的银子,归我了哟!”

  聂承焕没忍住,又在聂承文的脑袋上敲了两下,正待说话,拾烟却是回来了,后边还跟着那个叫李青的汉子。

  李青已经收了铜锣,走到几人面前,前辈地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颤|抖:“李青谢过几位公子小姐的打赏,几位公子小姐的银两

  足够李青一家在京城安家,李青感激不尽!还请几位公子小姐,受李青一拜!”说着,李青就要下跪。

  李元硕不着痕迹地伸出手生生将李青给扶住了。聂承焕淡淡地看了一眼李青,声音冷清:“不必如此,于我们不过是举手之

  劳。既然有了安顿的银子就早点收摊回去安排吧,你们去外城的永和胡同,找一个叫尤海的人,就说是聂承焕让你去的,他会尽

  快帮你们安顿好的。”

  宁江月诧异地看着聂承焕,她以为他并不想管这个闲事,给银子也只是因为她想给他才给的,没想到,聂承焕不但给了银

  子,还替李青做好了接下去的安排。于宁江月而说,这只是诧异,而对于李元硕来说,聂承焕的行为就有点耸人听闻了。聂承焕

  是谁啊,冷面王,他怎么会是个替街头卖艺的人安排一切的人呢?

  可是看了看眼前的宁江月,再想想刚才李青刚才的行为,李元硕又觉得自己明白了聂承焕的意思,聂承焕不过是因为看出了

  宁江月不知该怎么散发的泛滥善心,再加上眼前的李青是个知恩图报的,不是那些编故事骗钱的,聂承焕才会做此安排。

  “这……这让李青如何感激公子……”李青诚惶诚恐地看着聂承焕,再一次想下跪。聂承焕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举

  手之劳罢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某点正经营生,小女孩做这些太危险了。”

  “是是是!小的谨记公子教诲,以后不会再让小女出来卖艺了。”李青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不停地点头哈腰,这时候那小姑娘

  也从椅子上下来了,靠在妇人旁边,怯生生地看着聂承焕他们,李青背对着她们,小姑娘看不到李青此时的表情,还以为这次和

  以前一样,又是恶霸来欺辱他们,看向聂承焕等人的目光并不友善。

  聂承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小姑娘,嬉笑了两声,出声打断了李青碎碎叨叨的感激,“你家可是只有这一个女儿?”

  李青被聂承文的话弄得楞了一下,随后有些疑惑地应道:“是只有这一个女儿。”

  “啧,那就可惜了。”聂承文可惜地摇了摇头,心下无趣,便不再说话了。李青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不知该怎么回

  话。知晓聂承文意思的聂承焕淡淡地抿了抿唇,“你不用在意,我弟弟偶尔淘气一些就这样,并没有什么意思,天色不早,你早点

  带着家人去找尤海吧。”

  李青感恩戴德地回去和妇人小姑娘说了刚才的事情,妇人也遥遥地向聂承焕一行人行了礼,便让小姑娘在原地等着,他们去

  收拾东西。聂承文觉得无趣,在原地踢踢踏踏的,聂承焕知道他意思却不说话,他也没有闹的意思。

  本朝规定,若是家中只有一女或是一子,除非犯下重大罪过,否则不可为奴。虽然聂承文有心想收了那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可人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于情于理于法,他都不能把人带走。想着,聂承文长长地叹了口气,径直走到了小姑娘身边,将腰间挂

  着的坠子拽了下来,塞到了小姑娘的手里,小声叮嘱:“这坠子你别当了,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就拿着这个坠子到镇疆王府,

  跟门卫说你要找二爷,他们就会带你来找我了,知道么?”

  “镇疆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是王爷吗?”小姑娘拿着那枚通体碧绿的坠子,软声软语地询问聂承文。

  “我不是王爷,我是王爷的儿子,你要记住了,把坠子给门卫看,说你找二爷,他们才会带你去见我。”想了想,聂承文又多问

  了一句,“你都知道我住哪儿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李云秀,爹说希望我可以像云一样自由,秀气,所以叫李云秀。”小姑娘清澈的双眸糯糯地看着聂承文。聂承文不自在地

  摸了摸鼻尖,“李云秀是么,我记住了。这坠子你好好收着,除了你爹你娘,谁也别告诉,知道了么?”

  “知道了,谢谢二爷。”李云秀脆生生地应下了,将那坠子小心翼翼地藏进了胸口,对着聂承文甜甜地笑了笑。

  “聂世子,二爷这样,没关系么?”宁江月愣愣地看着聂承文的行为,小声询问着聂承焕。

  聂承焕耸了耸肩,语气里除了无奈就是宠溺:“没什么,那只是个刻了他名字的普通坠子,他乐意送就送吧,还算不傻,没把

  他的铭牌送出去。”说着聂承焕嗤笑了两声,“若是把铭牌送出去了,他就该挨打了。”

  铭牌是什么,宁江月只是听说过,传闻是皇家族亲都有的身份象征,用上好的羊脂白玉,请名家工匠细心雕刻,每个人的铭

  牌都是独一无二的,铭牌上不但有这个人的名字,还有这个人的属相动物,是极为珍贵的存在。

  宁江月刚松了一口气,聂承焕却突然压低了嗓音,带了几分笑意地问她:“我的铭牌你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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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询问

  作者:福来嘻嘻|发布时间|2017­01­0411:20:05|字数:3046

  宁江月呵呵笑了两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与聂承焕拉开了距离,“世子说笑了,世子的铭牌怎能随便送人呢。”

  “说笑?”聂承焕挑了挑眉,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行吧,你说是说笑,那就是说笑吧。”

  说完,聂承焕就转过了身子,看着还在和李云秀依依不舍的聂承文,高声叫道:“承文,走了。”

  聂承文偏过头大声地应了一声,又回过头和李云秀叮嘱了几句,无非就还是那几句话罢了。聂承焕已经带头往人群外走去

  了,宁江月在原地顿了顿,正犹豫不决,李元硕笑了笑:“宁小姐先和世子一起走吧,二爷我会照看的。”

  有了李元硕的保证,宁江月也不再纠结,带上雨儿和拾烟,紧跟着聂承焕挤出了人群。

  时辰已经不早,聂承焕提议找家酒楼用膳,宁江月委婉地拒绝了。被拒绝的聂承焕并不在意,而是让李元硕送聂承文回王

  府,他带着宁江月又转到了卖小吃点心的地方,选了些他平常买给聂承文的点心,让卖家包成两份,一份给了宁江月,另一份却

  是自己拎着。

  宁江月不时看他两眼,眼神怪异。后知后觉的聂承焕快到了丞相府的侧门才发现宁江月的怪异,他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解

  释:“承文很喜欢这些,以前他不能出府,我便出来买了给他带回去,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习惯了。”

  听到聂承焕如此证据的解释,宁江月笑了笑,再次和聂承焕道过谢,便和雨儿拾烟敲开了侧门回去了。

  聂承焕在不远处看着丞相府的侧门慢慢关闭,宁江月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门后,他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两手提

  着的点心和小吃,心头泛苦。本是出来给宁江月寻个新年礼物的,结果却是给聂承文买了一堆吃食!结果相差未免大了些!

  “大小姐,咱们今日出去,什么也没买成……”雨儿苦恼地站在宁江月身边,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堆小点,不知所措。

  宁江月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桌上摆着的还未拆开的小点,哭笑不得,“遇到他们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且,不管怎么

  说,都要感谢他们帮我找回了荷包,不然,就算遇不到他们,我们也一样买不成任何东西。”

  说着宁江月又看了看桌上的点心,叹了口气:“何况,也不全然是毫无收获,至少,我们可以尝尝这些与府上师傅截然不同的

  手艺,不是吗?”

  听到宁江月这么说,雨儿也没了脾气,毕竟做主的是宁江月,她觉得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了。

  大大小小包起来的十几样小点,最后宁江月只每样吃了一块,剩下的送了一些给宁芙宁荷,其余的都赏给了雨儿拾烟和拾

  茗。

  时至年底,丞相府里越发忙碌起来。宁江月思虑再三,还是挑了个宁纪中心情好的时候,端着一碗银耳百合羹去了前院的书

  房。

  “嗯?你怎么来了?”听到书房的门被推开,宁纪中还以为是宁维,抬头正准备问宁维有什么事,却看见宁江月端着托盘带着一

  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宁纪中愣了愣,旋即换上了一副慈父的笑脸。

  宁江月不说话,只是端着托盘慢慢走到宁纪中的书案前,将还有些烫的粥碗端到了宁纪中面前,笑嘻嘻的样子,“这个是江月

  让雨儿在小厨房炖煮了一上午的银耳百合羹,爹,您尝尝看,雨儿的手艺可有江月的好?”

  宁江月不说,宁纪中也不问,顺着她的意思,舀了一勺在唇边吹了吹,便一口含下。银耳入口即化,百合软烂适中,汤水浓

  稠香甜。宁纪中顿了顿,微微闭了眼回味了一下,浅笑着看着宁江月:“嗯,雨儿的手艺,只比你差一点点。”

  宁江月坐到了书案旁,听到宁纪中如此说,也并不生气,而是嘻嘻笑了半天,才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试着询问:“爹,眼下

  就快除夕了,是不是,让烽禾和素心回来啊?”

  刚才还笑着的宁纪中,听到宁烽禾好宁素心的名字,瞬间沉下了脸,却并没有对宁江月发脾气,而是沉吟着将羹匙放回了碗

  里,整个人静静地靠在椅子上,眼睛微闭,沉默不语。

  “爹……?”宁江月停了一会,又小声地唤了一声宁纪中。

  宁纪中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宁江月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情,手指也曲起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几下,“不必了,他们若

  是回来看到柳芸芳没了,指不定要怎么闹,别没得坏了我们的好日子。”

  “好的爹。”宁江月点了点头,算是明了了宁纪中的意思。听到宁纪中的回应,宁江月在心底也是舒了一口气,她虽然来这么问

  了,却并不希望那两个人回府来。经历过上一世的宁江月,比谁都清楚,那两个人回来之后会在府里闹成什么样。

  “你来送羹汤就是为了问这个?”宁纪中慢悠悠地喝着羹汤,打趣地看着宁江月。

  宁江月蓦地红了脸,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直视宁纪中,回答他的问题。

  宁江月即便是不肯说,从行为上,宁纪中也猜出了大概,他不再多言,缓缓将羹汤喝完,放下了羹匙,又拿起一旁的帕子擦

  了擦嘴,“以后在家里,不想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你就无需勉强自己,知道了吗?”

  “爹?”宁江月蓦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宁纪中,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宁纪中却是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旁刚才看了一半的书,“我说过,这府上的事以后都由你做主,既然

  将府上的大小都交给你了,自然,要先让你舒心顺意才行。”

  说到后边,宁纪中也带上了几分调笑的意思。宁江月闻言却并不想笑,她静静地告了退,回自己院子的一路上心思复杂。前

  世的她从来不知道,宁纪中也是会笑的,前世的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只要她自尊自强起来,她的世界也会如此精彩,她也会有

  独掌府里一切的机会。

  而这些可能性,都因为柳芸芳的捧杀与两面三刀,却都没有了。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怪柳芸芳呢?宁江月苦笑,说是柳芸芳的错,其实也是她自己识人不清,看不出他们母子三人的狼子野

  心,白白错付了自己的真心与信任不是吗?

  雨儿看得出宁江月心情不好,却又不知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她沉默着,扶着宁江月,回到她们的小院子里去。

  宁江月安静地坐在书案前,想着宁纪中的话,心绪纷乱。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睡梦里,久违地,她又梦到了前世,却

  梦到了截然不同的自己。

  睡梦里前世的宁江月幼时外出遇到了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子,两人玩得甚是开心,男孩也曾许诺,将来会娶她过门,并留

  下了一块白玉作为信物。宁江月将信物一直贴身珍藏,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时间渐渐流逝,宁江月也终于出落成了大姑娘,只是

  因为柳芸芳的歪养,而变得怯懦。

  那一日,又被先生惩罚的宁江月一个人偷偷躲在花园里哭泣,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白玉,哽咽地念叨着“你为何还不来实现诺

  言”之类的话。

  话音刚落,梅树后便出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他缓缓走到宁江月面前,蹲下身子温柔地伸出了手,声音冷冽清澈:“你可

  知我寻你许久,却不曾想,你竟是相府千金。”

  哭泣着的宁江月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心头却萦绕着熟悉无比的感觉。她迟疑着,将掌心摊开,温润的白玉躺在中央,她哑

  着嗓子,弱弱地询问:“这个,是你的吗?”

  后来,男子和宁纪中提了亲,宁素心百般阻挠却是无果,反而惹怒了那个男子。

  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查出了当年方雪兰死亡的真相,杀了柳芸芳又将宁素心远嫁塞外和亲,连宁烽禾都送上了战场。

  宁江月终于和那个男子成了亲,男子待她极好,事事为她着想,将她在相府里那些年缺失的关注与爱护,一一弥补。

  梦境到了最后,宁江月逐渐意识到这只是自己的梦境,她发现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过那个男子的脸,即便是那块始终带在

  她身边的白玉,她也只能看个模糊大概。

  潜意识里,她知道那块白玉上写了字,还雕刻着图腾之类的花纹,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任何。

  越是想要知道,就越是焦躁,情急之下,宁江月从睡梦里醒了过来。

  宁江月茫然地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明明刚才还在梦里,身边还有个奶娃娃奶声奶气地叫她娘

  亲。而现在,屋子中央的火炉烧得正旺,她身上盖着一件厚实的披风,窗外天色已暗,她只有一个人。

  她还是宁江月,却不是睡梦里被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宠坏了的宁江月,她只是宁江月,重生回来的宁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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