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其实,这也是你三哥的意思。”昭嫔怜爱的看着宇文宁,无奈的开口道。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你骗我的,三哥那么疼我,一定舍不得我去和亲的。母妃,你让三哥过来,我要亲自跟他说。”
“宁儿,你别固执了,你听母妃说,你嫁到北辰后就是皇子妃,地位尊贵,有你父皇在,他们定然会好好待你的。你去了之后,要好好拉拢一下他们那边的人,到时候你三哥的大业还需要你来出力啊。等以后你三哥登上了那个位置,你想怎么样都行,就算离开北辰回来都行。听话,啊!”
宇文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妃,这还是那个处处维护自己一直为自己打算的母妃吗?
宇文宁猛地甩开昭嫔的手,晃了两下站稳后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底,你们还不都是为了三哥的大业。是三哥让你来的吧,他为了他的大业连自己的同胞妹妹都能舍弃,呵,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闭嘴!”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影。
此人正是宇文奕。他就是怕昭嫔说服不了他这个单蠢固执的妹妹,才来这里走一趟的,没想到刚来就听见了这种话。
“宇文宁,我告诉你,和亲之事已定,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件事没得商量。”
宇文宁这下慌了神,刚刚她只是气极之下才说的话,没想到刚好被宇文奕听见了,如果这个时候宇文奕再不管她,她就真的要去和亲了。
“三哥,三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口不择言的。三哥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去和亲,三哥……”
宇文宁直接跪了下去,抱着宇文奕的腿苦苦哀求。
“哼,恐怕刚刚那不是气话,而是你的真心话吧!你安安心心的嫁去北辰,好好的在那边笼络势力,到时候三哥坐上了那个位置,三哥许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宇文奕说完一甩衣袍抬脚出了殿门。
“宁儿,你也知道你三哥向来说一不二,母妃也是没办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昭嫔说完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宁安宫。她的奕儿,变得她都有些看不透了,心也便的更硬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宁安宫里的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她们的公主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此时的宇文宁在宇文奕和昭嫔走后,就瘫坐在了地上,平日里的刁蛮任性都消失无踪。
她就坐在那里看着殿门缓缓关闭,因为皇上下旨,在她去和亲之前不允许出殿门一步。
也不知道宇文宁是真的转变了想法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日开始她便不再闹腾了,就一直在宁安宫老老实实等着出嫁。
国师府。
“阿泽,宁安公主和亲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落葵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问道。
“怎么,难道葵儿不满意?”
“没有没有,姑奶奶我很满意,木嘛!”
落葵闪着星星眼对着百里陌泽的俊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的跑出去了。百里陌泽良久没回过神来,伸手在落葵亲的地方摸了摸,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又过了几日,到了北辰使者离开的日子,同时也是宇文宁和亲的日子。
皇上派了御林军副指挥使石琼护送宇文宁离京,还派了几百人的随行队伍一路护送她到北辰国。
但是变故还是发生了。
三天后,有和亲护卫回京禀报,宁安公主在半路逃跑了,也就是说宇文宁她逃婚了。
皇帝震怒,命令石琼全力搜查,一定要找到公主。可是这毕竟关乎皇家颜面,不可张扬,皇上也只能派人秘密搜查。当务之急是安抚住北辰的使者。
不知道皇上许了什么条件,达朗答应了不将此事说出去,并且配合他们全力寻找宇文宁。
此时的宇文宁如今正在附近的一个县城里躲藏着。确切的说她是在等待时机逃离寻找她的人。
可是宇文宁毕竟是公主,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而且被昭嫔宠的性子有些天真,所以很快就被一个人贩子给骗了。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家青楼里了。本来她是女扮男装的,但是她那点道行怎么可能骗过如此精明的人贩子和青楼的老鸨。
此时的她被关在了柴房。过了一会儿有个小丫鬟来给她送了点吃的,一边给她递筷子一边说道:“姑娘,进了咱们这地方的就没有出去的,你还是别反抗好好听话吧!”
宇文宁心里很绝望,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的她最希望的就是皇上派来的人赶快找到她,无比的希望。
可是因为她被关的地方有些偏僻,还有人掩护,皇上派来的人又是秘密搜查,所以过了三天都还没有找到她。
三天后,她真正痛苦的日子才刚刚来临。
她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有人给她沐浴,打扮了之后就把她送到了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里。
房间里熏着香,十分的好闻,没一会儿宇文宁就开始身子发软,浑身没力气,觉得很热。觉得热不要紧,要紧的是热的她直扒衣服。
终于有人出声了:“哟,这次送来的这个身材不错啊,很合爷的口味,告诉老鸨,这次我很满意,这一百两就当是打赏了。”
“是是是,您玩的高兴几天,那小的先下去了。”
说完后送宇文宁上来的那个跑腿的小厮便下去了。
“嘿嘿嘿,小美人,别怕,让大爷今晚好好疼疼你。”一边说一边搓着咸猪手两眼色眯眯的看着宇文宁。
“你滚开,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宇文宁说着说着身上的那种感觉更加浓烈了,她再傻也知道了,那熏香有些很强的催情作用。
“哟,性子还很烈啊,没关系,爷就好这一口。小美人,爷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他说完直接扑了上去,宇文宁一点力气也没有,直接就被扑倒在了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
红纱帐暖,春宵苦短,宇文宁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就是昨天晚上对她做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的人。
宇文宁死死的盯着他许久,终于还是忍住弄死他的冲动,她最要紧的还是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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