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歌躺在马车里听到男子和士兵的对话,心里一阵哀嚎。难道今晚真的要命丧城外了!她强撑的,不让自己睡过去。又走了一段时间,马车停了下来。
“哈哈哈,兄弟们今天有艳福了!”
“老子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哈哈哈,今儿哥几个可得玩儿尽兴了!”
男子的笑声刺激着凌烟歌的神经。
车帘掀开,凌烟歌被男子从车里抱出来扔在了草地上。凌烟歌才看清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一处山里。
除了之前的男子,还五六个壮汉,都色眯眯的盯着凌烟歌看。
“这妞儿不错啊!”
“可不是么!”
凌烟歌看着逼近自己的五六个壮汉。又试着在丹田聚气,不仅不起任何作用,那股热浪更加肆虐,在全身游走。快要淹没最后的神志了。
“我忘了告诉你,你越是用力,体内的媚毒游走的更快!”
带凌烟歌来这里的男子邪恶地笑着。
“小美人儿,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哈哈哈!”一个男子迫不及待的上前就要撕掉凌烟歌的衣服。
“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靠近凌烟歌的男子举着那只断手在地上哀嚎。
“什么人?”
其他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季赫离从马背上飞起,落在男人们面前。
“找死!”
简单的两个字自季赫离口中说出,就像这暗夜里的催命符。没等那些人开口,就都死在了季赫离手中的一截树枝上。
凌烟歌听到季赫离来了,紧绷的神经刚一放松就陷入了昏迷状态。
“烟儿!”
季赫离丢掉手中的树枝,将凌烟歌抱起。
守城的士兵想到刚才季赫离的样子,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犯了大错。一阵马蹄声响起,季赫离回来了。凌烟歌靠在季赫离胸前已经昏迷不醒了。
“你!自己去领一百军棍!你该谢谢谢谢老天爷让她没事儿,否则,就不是一百军棍的事了!”
季赫离在马上看了一眼士兵,骑马离开了。
士兵看着季赫离离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里一片湿凉。他刚才在季赫离的眼里看到了死亡的气息。那是看死人的眼神。他确实应该感谢老天爷,让自己躲过一劫。
季赫离带着凌烟歌回到府上。
“季方!去打盆凉水来!”
“季晟,去找个大夫来。不要惊动府里的人。”
季赫离指的府里的人是季赫离的爷爷季老将军和季赫离的父亲母亲。
季赫离用凉毛巾在凌烟歌脸上敷了好几次,但是凌烟歌依然没有转醒,脸色越来越红,还伴着压抑的喘息声。
“主子,大夫来了!”
季赫离将大夫领到凌烟歌的床前。
大夫看到躺在床上的是凌烟歌,怔了怔。季晟出去找回来的大夫正是那天给霜儿看伤的大夫。
“这位姑娘中的这种媚毒霸道啊!”大夫在凌烟歌手腕上把了把脉。
“有解药吗?”
“如今药物已经在她的血液里运行开了,药物已经压制不住了。”
“没有其他办法吗?”
“只有男女交合方可散掉她体内的药性。”
“如果不那样,就散不掉吗?”
“是毒,就得解药来解。否则留在体内会伤及五脏六腑,甚至筋脉!”
季赫离脸色阴沉的可怕,下毒之人真是歹毒。竟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赫离哥哥!”
凌烟歌时而清醒时而迷糊,醒来之时刚好听到大夫对季赫离说的话。
“烟儿!”
“你,你放心,我可以扛得住。明天就会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不要让人靠近。”
凌烟歌尽力压着心里身体上的痛苦,可还是会溢出一两声娇喘。
“我开一剂药可以暂时压制毒性,你们商量一下!但是药性一旦过了,媚毒会来的更猛!”
“季晟随大夫出去,拿药煎药,很快就端来一碗药。”
“烟儿,你先把这个喝了,容我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凌烟歌微微动了动头,表示同意。
一碗药喝下去之后,凌烟歌瞬间觉得清凉了很多。力气暂时恢复了些。
“赫离哥哥你别担心,我一定可以扛过去的。你别听那老头儿的,医生有时候就唬人呢!”
季赫离看着此刻眼神清明的凌烟歌,满是心疼。战长缨是怎么照顾她的,竟让歹人有机会给她下这种毒。
“烟儿,如果……如果……”
“赫离哥哥,你听我的,啊!”一阵更猛烈的巨浪袭来,让烧的凌烟歌瞬间失了神志。
“烟儿,烟儿!”
季赫离焦急地看着凌烟歌压抑的痛苦的神情,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该怎么办,若是听了医生的话救她,凌烟歌会不会恨他。若不救,她伤了筋脉伤了五脏六腑他会恨自己一辈子的吧!
季方和季晟站在门外守着。他们都觉得这对季赫离来说是个好机会,女人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也就认命了。也省得他每天对着画像出神。
宫里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茹妃偎在战重君怀里笑的灿烂。
楚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缓解着心中的压抑。
几位年长的皇子里只有战千临还未成家。这些年又一直在军营,婚事一直就被搁着。
“陛下,臣妾想去换身衣服,待会儿给您献舞一支!”
“辛苦爱妃了!”
颐妃刚走的那几天,战重君有几天没去颐妃那里。或许是出于内疚,或许是出于对颐妃的思念。然后终究不敌萨茹拉的温柔攻势!现在又是每天都宿在茹妃那里,如胶似漆。反而比之前更加恩爱了。
萨茹拉离开的时候朝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于是小太监端了酒盘来到战长缨跟前!突然一个不稳,盘子里酒壶的酒都洒在了战长缨的衣服上!
“奴才该死!”
小太监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战长缨衣服上的酒。还是有很多渗到了衣服里面。
“楚和一直注意着战长缨那边的动静!看到小太监走进战长缨身边的时候,眼神沉了沉。”
战长缨离开酒席到准备的房间去换衣服。楚和又将一杯酒灌下也离开了。
战长缨刚把身上湿了的外袍脱下,还未换上带着的备用衣袍,楚和推开门进来了。
“有事?”
“长缨,我有话跟你说!”楚和一步步走近战长缨。
“你喝了不少酒,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战长缨离开楚和的身边将准备好的衣袍抖开准备穿上。
“不!长缨,我喜欢你,你难道一点都感受不到吗?我不在乎跟别人分享你,我也不在乎名分,只要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就好。”
楚和借着酒劲说出了埋藏在心底许久的话。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战长缨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喜欢你有错吗?”
“你可以喜欢任何人,但我,不行!”
“长缨,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好吗?”楚和上前从后面抱住了战长缨。
楚和心里很忐忑,她不知道萨茹拉说的给战长缨下的药会在什么时候起作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她知道她这么做也许明天他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可她别无选择。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否则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见到一个活着的哥哥。
楚和抱着战长缨的手僵了僵,无力的垂下。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上当中计。
“你都知道了!”
“知道!”
“对不起!”楚和退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会想办法救出你哥哥的。”
“谢谢!”
楚和离开的房间。
“事儿办了?”萨茹拉在更衣室等着楚和。
“没有!战长缨没有中计。”
萨茹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色横生。
“不过我说我愿意到他府上当丫鬟,他没有拒绝。”
“倒是我疏忽了,如果这样的小伎俩就能让他上当了,他也不配我这么煞费苦心了。只要你能进了他的王府,成为他的女人是迟早的事!”萨茹拉转怒为喜。
“他不会爱上别的女人的。”
“呵呵呵,你是说那个婢女?等过了今晚,战长缨再也不会多看看她一眼的。”
萨茹拉说着离开了。
什么叫过了今晚,战长缨不会再看她?难道萨茹拉还对她出手了?
楚和来到之前战长缨待得房间,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但是没看到战长缨的踪影。
那边季府凌烟歌躺在床上浑身像被放在火上炙烤,衣服不知道被湿透几次了。季赫站在屏风的另一边听着凌烟歌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同样如同把心放在火上煎熬。
“季方,往澡池注温水,再提半桶冰块儿来。”
季赫离绕过屏风将凌烟歌抱起往澡池走去。烟儿,对不住了,我试最后一次,若还是没有效果,那就请你原谅我的冒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罪。
季赫离将凌烟歌放入澡池,褪去自己身上的上衣也跳进澡池,扶着她以免她站不住掉入水底。凌烟歌一入水中顿时觉得身上凉快了许多,可没多久又开始滚烫如火,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季赫离一次一次地将冰块儿放入水中,放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凌烟歌的症状没有丝毫的缓解。
“赫离哥哥,你不要靠近我。”
凌烟歌的在脑子里一次次告诉自己要远离季赫离,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攀上季赫离的肩膀,想要靠在季赫离身上。最后的冰块儿入水让凌烟歌有了片刻的清醒,看见自己衣衫不整趴在季赫离身上,羞愧不已,就要退到另一边。却不想脚下一滑扯下季赫离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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