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恰逢曙光至
纳兰拓走了,清晨一个人静静的无力呆坐。
他将自己藏起,反思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变的是林彬吗?
自己却一直在怀疑纳兰拓。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清晨看着自己的样子,到底自己应该相信谁?
林彬、纳兰拓?
清晨打开衣柜,取出自己的官服。
静静的看着。
官服,手谕,象征着自己的身份、地位。
现在的自己,做的是什么?
手放在官服上面,官服没有温度,清晨却觉得冰冷透骨。
最早是因为林彬,现在纳兰拓说自己也在里面?
究竟是怎样的案件?朝廷大员几乎全部牵扯在内?
这样看来,林彬翻身,纳兰拓被贬为庶人,是不是都和这个案件有关?
究竟是怎样的案件,领朝野倾覆?
清晨打开官服,在镜前穿戴完毕,心里也拿定注意。
“咳咳,”皇上自己正在敲到自己的胸口。
“皇上,保重龙体。”林彬前来,关心皇上。
“好了,这些官场的话,你和朕之间就不必再说了。”皇上对林彬一改往日慈善的面目,隐约中,有一丝厌烦。
“皇上唤臣前来,不知何事?”
“你看一下这个。”皇上扔给林彬一道奏折。
林彬打开一看:“清晨辞官?”傻眼的望着皇上。
“因你而来,不知是否因你而走,你去处理吧。”皇上批改奏折,头也没抬的说。
林彬心里嘀咕:“皇上这是让清晨留还是走?”
清晨的衣角随风扬起,林彬勒住马缰,停在他的身边。
“怎么在酒馆外面站着?”林彬率先打破沉默。
清晨慢慢的开口:“没有找到一起喝酒的人。”
林彬将马递给小二,:“我这不是来了?”
清晨沉默的点了点头。
酒温好,两人相对无话。
林彬端起碗,:“再不喝,又凉了。”
清晨也端起酒,轻言自语的说:“酒可温,人呢?”
“你说什么?”林彬没听清,问清晨。
“没什么。”清晨掩饰的说,然后也喝干了碗中的酒。
林彬和清晨就这样缓慢的喝着酒,却无话可说。
林彬把清晨的请辞放在桌上。
“怎么在你这?”清晨开口。
林彬给清晨倒酒,:“皇上给我的。”
“我猜,皇上不想你走。”
清晨放下,:“我累了。”
“那就休假一段时间啊,你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官职、地位,走了多可惜啊。”林彬发现清晨真的是去意已决,开口挽留。
清晨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酒:“我一开始做官就不是为了这个。”
“林芊现在在宫里,也需要你啊。”林彬有些不择手段。
“林嫔在宫中,备受皇上宠爱,已经不需要我了。”清晨的话语透漏一股凄凉。
“你还是介意~。”林彬幽幽开口,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是避嫌。”清晨改正林彬的说法。
“避嫌?”林彬看向清晨:“避什么嫌?”
“我们的以前,骗不了人。”
“都过去那么久了。”林彬不信。
“我还是离开吧,我经过这些事情,我的心境变化很大,我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在。”清晨继续说着自己:“我觉得挺恐慌的,怕呆下去也不好,我还是先辞职的好,万一哪天有人把我和林芊的事情,透漏出去,这样对双方也是好的。”
“怎么会有人透漏出去?知道的就我们几个啊。”
“可是,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不是吗?”
清晨看向林彬,林彬被清晨的这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林彬站在一侧,看着清晨一个人的离开。
“可是,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不是吗?”林彬看着清晨的背影,想起这句话,心里隐隐作痛。
天地茫茫,白雪皑皑,林彬不敢往前踏出一步,生怕自己弄脏了这洁白的雪。
清晨一人走上贤妃家族发配的寒冷之地,他要去找寻自己心里的答案。
“你说什么?”清晨不休的问狱卒。
“都死了,你这人麻不麻,问问叨叨的没完没了。”狱卒厌烦的说。一边哈着手,走向屋内:“这天真冷。”
“怎么死的?”清晨继续拉着衣袖问。
“瘟疫。”那人甩开清晨,不在理会。
“瘟疫吗”清晨喃喃自语。
这天地之大,容不下几个需要栖身在此的人吗?
清晨望着远处,眼睛有泪流出,是人为还是天灾啊?瘟疫,多好的借口。
清晨一直在查找贤妃家族真正的死因,去寻问抓药的药人,去找看守他们的牢狱,每个人都由一开始的支支吾吾,到后来的出言相骂,清晨不予理会,只是拉着他们,要自己需要的证明的东西。
清晨被狱卒推到在地。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拱着腰,走到清晨面前。
“年轻人,何必这么执着呢?到这里的人呢,哪个不是重犯?”
清晨回道:“重犯也有冤判。”
“年轻人,既然是冤判谁还能让他活着呢?”
清晨停下,不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老人家。。。”
老人摆摆手:“到这里的,不死也得废,谁留啊?年轻人,现在你怕是都自身难保啊。”老人也不在多说什么,拱着腰慢慢的踱步离去。
清晨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对老人的背影施礼,然后赶紧拿着行李立即远去。
清晨将自己打扮成难民,混在人群中,避过耳目。
路上不少难民,为了活命,什么都卖。
清晨见不少难民唉声叹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清晨走进一看,一个不足十七岁的外族女子,头查稻草,跪在地上,被人贩卖。
围观的难民,有些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有的孩子趴在自己的父母怀里低声哭泣。
“唉,都是难,外邦和我们天天打仗,也是老百姓遭殃啊。”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叹息。
清晨掏出自己的银子,不顾别人的眼光,买下那个女子。
那人颠颠钱两,看向清晨。:“没了,真没了。”清晨主动解开自己地包裹给他看,那人不信,清晨还主动解开衣襟、脱下鞋袜给他看,那人见确实没有银两,才罢休。
清晨扶起那个女子,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走向远处。
路的尽头,出现岔路口,“你走吧,不必跟着我,回你家去吧。”清晨对她说。
她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看着清晨。
她并无怯意,紧紧跟在清晨的身后,似乎没有离开清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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