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番外:纳兰拓
今日,宫中传出讣告:贵妃殁。
因为这个插曲,茶馆众人如平地入雷,炸了锅,为何呢?只因为贵妃已殁,皇上却是大动干戈,为其召回国师,做她身后法事。众人纷纷好奇,这个贵妃,只不过是皇上身边的寻常女子,有何能耐?让能保百姓乐业、国泰安康的国师,为她做法事?许久,未商议出结果,只得将目光求救旁边正在休息的说书人。
“说书人,这次殁了的贵妃,你可知详情?”
说书人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那是知情。”
众人沸腾,:“快快讲来。”
说书人,放下杯盏,眼睛扫视一下众人,微笑不语。
众人被挑起胃口,说书人却不说书,众人着实不满。小声商议,这说书人怎么了?
说书人起身,移步到书案前,整理一下思路,红唇开启:“欲知这贵妃之事,得先说一段贫穷书生的故事。”
说书人将惊堂木往书案上这么一拍,下面吵吵闹闹的人群立即鸦雀无声。
“历代王朝皆有精忠报国之士,今年恰逢又是登科之年,我就为大家说一段,我朝学子忠心报国之事,此人名为‘清晨’,乃是一贫寒书生。。。”说书人这就开始,给大家报出要说的是何人故事。
“大胆,国师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说书人一怔,被一声从天而降的喝斥打断,循声望去,只见从栏杆处,翻身飞跃进来几人,立在纳兰拓面前。
说书人不解,打量着面前欲拔刀的人。
脚蹬黑靴,腰间佩刀,身着官衣,头戴乌帽,这官衣和衙役、看守城门、城内巡逻众人不同,不是粗布制作,而是精致娟绸之类的,能穿此衣的人,明显是宫中侍卫,纳兰拓脑子飞快的运转,侍卫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繁市中?刚刚他说什么“国师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莫非是。。。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疑,说书人循着侍卫的身影向人群中看去。
只见人群中,似故人站立,却比以前黑、瘦,他的脸,黝黑而发红,这应该是边境风沙之苦的原因,一身僧衣在身,说明他的身份,现在是一个和尚,手里拿着禅杖,脚上等着草鞋,他正笑着看自己。
说书人看那人,确认是自己的故人,鼻尖开始发酸,眼睛瞬间涌上泪水,为避免泪水落下,被故人相见,说书人不得不仰头哈哈大笑!
说书人那是弄得众人不明所以,不过,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为何见怪不怪?因为他是长安城第一怪人。
他的怪是:敢说别人不敢说的事,知别人不应知的事,无论是政事还是街头传闻,只要他知道的,就没有不敢说的、不会说的,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左至富家乡绅,右到地痞恶霸,他能给你讲出个一二三四五;
上至官、下至痞,他全然不在意,那些人对他是又恨又敬,恨的是,那张嘴,能将人调侃致死,敬的是他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不少官员、地痞前来茶馆滋事,他全然不在意,官家为防止他说政治之事,将他问罪官府,下到大牢,酷刑俱上,他依然不改姿态,在牢狱之中和种种罪犯打的火热,那是给他说书之事在再添几笔精彩之处,官员没办法,只得将他放出;
地痞前来,蓄意报复,砸坏茶馆,没事,歇几天,收拾收拾桌椅、茶具,重新开业,反复几次,半路直接下黑棍,这下不说了吧?错了,头上缠个绷带,任由血丝、丝丝外渗,毫不在乎,台上一站,惊堂木一拍,得,半夜黑棍的事情又是一猛料。
不过,此人不记仇,若是官府有什么为民之事,他第一个走在前面,为官府弘扬政策,地痞逢欺男霸女之事,仗义伸手,官府收押,他又前来官府门前,将地痞的行侠仗义那是说的满城皆知。地痞前来道贺,他和他们却杯酒交盏,吆五喝六。
够怪吧?这还不全,他还会做文雅之赋,那是直逼文豪之士,不少文豪倾心于他,前来相交,他却连瞧都不瞧一眼。
还有,他并不是文雅儒士,他要是说污秽之事,能让人不堪入耳,逃之夭夭。
最重要的是:和人商议国事,比如如何排兵布阵、如何防御治敌,没人懂,没事,自己说的乐呵就行。
众人好奇他的来历,普通人怎么会知这么多事?于是想尽办法,千辛万苦,只打听出几个字:当过兵、看惯生死,豁达之人。没办法,只能放弃,还是在茶馆好好听书吧。
我叫纳兰拓,靠在茶馆说书维持生计。我本是皇家之后,当今圣上的堂弟,已经老态龙钟的六王爷,就是我的父亲,他住在豪华府院内,我在闹市中,寻一草屋而眠。
不能回家侍奉我的父亲,尽儿女之道,这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为让双方知道,各自安康,我选择在茶馆说书,只要有人提起说书人,他就知道我的境况,而我,天天在茶馆中,各种消息纷纷踏至而来,我再不需要去府门外,偷偷尽孝,只为看他一眼。
皇室之人皆短命,更何况是功高盖主六王爷之后?为了自己孩子,平安长大,考虑再三,父亲将我过继我母亲家族,随母姓,我从小在宫中看惯了各种争斗,为保己命,只得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活成一废物,人人见我,都摇头叹息:“六王爷的一世英明,怎么生出这个一个废物草包?”
就在我和父亲,暗自松口气的时候,父亲大意,卷入一场政治之斗,携带国之战乱,满朝上下人心惶惶,为黎明百姓,生灵不受涂炭,我和父亲不再迟疑,决定我身着铠甲、骑上战马,奔赴战场,为国杀敌。
那是我第一次出露针芒,众人因战胜的原因,欢呼雀跃,没想到皇上一直担心事,在这次得到验证。
战乱停止,百业待兴之时,父亲察觉皇上的异常,为保住自己的儿子的命,他不惜作践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缠绵病榻,后进宫和皇上哭诉,说我是不孝之子,为一女子私定终身。皇上再三劝解,我意已决,从黄室除名,成为庶民。
因为是庶民,六王府我不能随意踏进,只能在门外偷偷瞧一眼,自己的老父亲,而老父亲,也手拄拐杖,每天都在门外从早站到晚,为让自己的儿子安心。直到有天,出来一个说书人,名:纳兰拓,父亲才偶尔之间,敢身着便衣,到茶馆,看看我;而我,也能这样看见父亲,父子双方,以此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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