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这一群刁民,怎么胡乱围攻人哪,都散了,散了,搁这儿看戏有钱吗,有饭吃吗,不浪费精力吗?打哪来回哪去。”
“都怎么回事儿?”
不远处,宁王的人也跟着用力吆喝起来。这冷酷的声音,早把陈家人吓的屁滚尿流。
得罪了宁王的人,你就甭想活了吧。
听说宁王可是天王老子都敢招惹的人哪。
据说不少的人文大臣,就是被他给砍了头的。
想到这儿,陈府的人更是没敢停留,当家家主也跟着跑了出来。
“好教王爷知道的,小民打小收养一个女儿,一直待如亲生,二年前,有一户人家可巧遇到了小女,当时就说与她们家的某个女儿长的极度的相似。事后找到小民,说那个养女是她们遗落在外的人儿哪……”
别看毛三儿平时看见权贵之类的说话都不利索。可是人,今天一旦牵扯着女儿的安危,他可是啥也不管顾,就这么梗着脖颈,快言快语的把话说清楚。
“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儿。最终选择还是留在我这个养父家里。这样的事情,做为长辈,不是应该成全的吗。可是,陈家为什么会在一接女儿不归的时候,就硬要生出强抢的心哪。现在小民实告他陈家人强势抢人,这般做为,哪里是真心待我女儿,只求王爷还回小女。”
从道义上来说,陈家要认回女儿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现在这样闹腾大了,且是强势抢回去的,又明显的是在成年后,怀着别样的想法而来。一时间,不少人就更加怀疑这陈家人的作派了。
“王爷啊,这个陈家人,向来是以纳美妾,纳美通房为名,生很多的女儿,为了与外面联姻的人家。这样的人家把女儿接回来,只怕,所图也不是简单的事儿哪。”
“可不么,听说前段时间这陈家的明月小姐还不愿意嫁给曾家哪。”
“呀,人家曾大公子还在此处呢。”
曾大其实也听到了,当场就吆喝起来。
“是谁说的我家明月不愿意嫁给我的?你,你来说说,你凭什么说明月不愿意嫁给我了?”
那被指着的人赶紧往人群后面缩,但是声音儿却也不小。
“我说也不说不重要,最紧要的,还是你问问这陈家人,人家愿意以原装女嫁与你吧。这一女,可是许了二家汉哪。听说,前段时间欧阳家的人还上门提亲,要纳之为小妾来着。反正,此事公子也是个受害者,你也莫追着我问,且找那陈家人问询去。”
“好好,我到是要看看,陈家人若是没有负我,再来找你个泼皮的麻烦儿。敢招惹我曾大,你活不耐烦了呢。”
跟着曾大的人也是暗笑不已。
想不到公子一旦演起戏来,也是派头儿十足,真旬有点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这暗处挑着说出这一桩亲吏和不妥的人,自是他们安排下去的。可他没想到的是,公子居然这么会演。
“我说亲家哥,你府里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打算,现在人家可是都说到明面儿上了。”
曾大这么大刺刺一问,陈家的人更尴尬了。
“为了显示公平起见,陈家所有人现在都站在这外面,本王的人,现在进府去查看一番。一来,可以证明这些外面的人所说的主知是真是假。二则,这种于礼义廉耻上的事情,大家有必要看清楚……”
陈家当家人早就话都说不清楚。此时自是宁王说什么,他当是听从什么的。
“是是,遵从宁王的指示。”
一边儿,陈母急到不行,想要冲暗处的人打个眼神儿吧,可是,人家宁王的人在四周虎视眈眈盯着呢。
不过,想到府里的婆子也是自己身边的老人儿,想来,也会把人看紧一些的。
只要没找到人,这一切都不成问题。
可是,这个想法才浮现呢。便有人从里面跑出来,“汇报王爷,这里面跑出来一个姑娘,一直哭哭啼啼着要找自己的亲人。”
正自说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姑娘从外面跑出来。
没奔往还跪在地上请罪的陈家人的怀里,而是径直奔往还在宁王身边儿陈情的毛三夫妇俩身边儿。
“爹,娘,女儿可算是看见你了。”
众围观的人再一次哗然。
“唉呀,这陈家人真的把人家姑娘强行抢到家里了呢。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这就叫做没有脸哪!陈家人,卖女求荣的一府人,能有啥好处哟。”
“这到也是真的。”
“娘,娘,可算能再看见你了。”
三妞儿抱紧了李氏,一直委屈地哭着。
毛玉溪则冲远处的玉府的人暗自点点头。这一次要不是玉姐夫提前安排买通了陈家的人,三妞儿哪里能跑的出来哪。
陈母昏倒在地。
陈家主则被王爷的一声,“如此品德,也堪当大户人家!”给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一片黄渍,看的四周的人掩鼻而去。
“如此胆量也堪当家主之位,难怪这陈家越发的败落了,只怕,这些年只知道在温柔乡里面姓什么也不知晓啊。”
陈家倒了。
强行卖女求荣的名声一传扬出去,陈家不倒也不行哪。
所有曾经与陈家有来往的人,这会儿都避之不及。
陈家的几个还在衙门里面做事的人,也天天被人数落着,指派着做各种各样的东西。
如此一来,陈家人想要象以前一样的风光旖旎的活着,难。
陈家的败落,毛玉溪管不了。
她要的,就是把自己的妹妹接出来。
而且,这一次事情闹大了,那陈家人也不能再来找三妞儿的麻烦。是以,这才是永远解除麻烦的做法儿。当然,宁王轩辕南冥在这里面帮的忙,也是极度明显的。
欧阳逸寒在得知后,狠是追着问了一番毛玉溪与宁王的认识。
“我就是无意中撞到宁王大人了,然后就这么相识了哟。要具体说为什么我这么得宁王的眼缘儿?估摸着,是看我象他女儿吧,哈哈……”
宁王也是二十好几的人,要说年纪吧,勉强可以当她爹。当然,人家比毛三还是要年轻了十多岁哪。是以,这个说法儿略有些差强。不过欧阳逸寒理解,她这样说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交往是不存在男女私情。
有的,也只是一些观念,还有看法上的相似点。
与毛玉溪有着辩论经验的他,对于这一方面到是深有感触。不过,从男人的自私来说,他还是不乐意自己的女人天天与外面的男人深入交往。
“其实吧,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也不能被束缚在家里,只是,一想到你跟宁王在一起就某个问题热烈讨论,我这内心还是颇有些失落的。要说不吃味儿,这真是欺骗我自己的。”
毛玉溪到是不生气,小男人能说出来,这证明他的情感是真实的。
她歪着头认真思索一番。
“这么的吧,以后,我们但凡加入,你也一起去。反正,多与宁王这人交往,我觉得好处也有不少的。最重要的,宁王府有不少新鲜的吃食啊,嘻嘻,咱们去就多吃一些,把宁王大人吃的叫苦不迭才好哪。”
欧阳逸寒无奈笑着摇头,这个小媳妇儿哟,人家宁王是他们俩人能吃的叫苦的人家么!
当宁王是什么了,不过,极她这样胡乱浑说,他那郁闷的心情,也就莫名好转起来。
“不过,我现在还不行,得先去应试哪。”
应试,就在三天以后。
这个时候的不少学子们,都还在努力抓紧功课。但毛玉溪却想着,这个时候应该把欧阳逸寒解放出来。
“大考大耍啊,小考就得小耍。这个时候还一脑门儿的繃着根筋,的到时候反而发挥的不好。正好,问了宁王,可以把我们一大家子邀请着去宁王府见识一番,随便,咱们一大家子去吃他一顿啊。”
欧阳逸寒瞪眼,“这个……不当好吧,咱们一大家子人,可是有不少的人哪。”
与宁王府的人交往,这是他们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可是现在小媳妇儿居然要把一大家都往人家宁王府拉……这感觉,也太随意了吧。
“可以的,可以的,宁王这个人吧,你别看表面上很严肃的,可是真实的呢,他这人其实也是喜欢我们这样一家子的热闹劲儿。唉,你不懂生在帝王家的人的忧伤啊。我瞅着,宁王这人其实也向往着普通人家的温馨感觉,可惜,身份地位不一样,所以没办法咯。”
欧阳逸寒听着,就觉得这媳妇儿有点小兴灾乐祸来着。不过,想想也是啊,宁王身居高位,但是象这样温馨一家子相处的事情,还真的不多见。
“而且啊,我还要给宁王牵线哪,你就瞧好儿吧。”
毛玉溪再神秘的一句话,吓的欧阳逸寒眼睛都不会转了。
“你,你再说一遍?”
“嘿嘿,吓住你了吧?我跟你说呀,我要为宁王牵线了呢。这么大的有为青年,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跟我师傅一样儿似的,多让人牵挂啊。我要为他找一个体贴入微,又很有主见的女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担当起当家主母的范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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