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的心里极度没谱。
就在毛玉溪憋不住要质问这家伙的时候。
谁曾想,欧阳逸寒却是转身,“我看这俩个野物,男的力气如此大,女人又极彪悍的样子。这样的人家,若是售卖了,以后一旦得势,只怕会来找黄公子你的麻烦。要我说,还不如趁早把她们处理了省事儿。反正,黄公子也不差那几个钱不是么!”
黄少安还正在愁这俩人怎么发落呢,听他说的在理,就真的点头。
“对,这个小村民,看着年纪不大,但是力气却是极大的。这样的人,谁能预测未来的样子呢。那野丫头看着也是个野的一碰就挠痒人的,反正都抓了,与其未来结怨,不如现在就一并儿解决了的好。来人。”
“大爷,不要啊,这位大爷,不就是前段时间姑娘我抓了你的腿,挠了你一腿泥巴,你至于这么装着不认识,还故意对人说要惩罚我们么。大爷,你放过我们,放过我们吧。”
可是,那话一出来,铁笼里面原本安静的毛玉溪,却在这时突然扑向欧阳逸寒,并且抓住了他即将举高的腿。
看着这人得意洋洋的笑容,毛玉溪内心那个暗恨哟。
明摆着,这货就是想要她哭着嚎着去求他么。
好好,形势逼人强,现在我求你。
往后,姐定要你好看。哼哼,至于这个以后是多久,她可没心思去想了。
被哀求,某人得意极了。
一双眼睛亮灿灿盯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女人,不走,也不说话。
只是用温柔小意的眼神儿看着你,红唇微翕,折扇儿轻摇。
毛元寒最开始还觉得自己大姐这么哀求于人,太它娘的丢人了。
在铁笼里面咆哮挣扎不断。
可是,越看,越觉得这事儿,好象不对啊。
为什么大姐越求。
那人越不吱声,不点头,也不答应。
但是,一双兴奋的眼睛却是一直落在大姐的身上。
且,大姐虽然也哭着哀求着,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啊?
再一细瞧,毛元寒有点明白了。
感情,大姐虽然哀求着,恳求着。
然而,她的语气并不是真的有多气愤,有多羞愤。这与她平时的为人不符合呀。
再看见毛玉溪搂着那少公子的腿,似乎在狠狠发力的时候,就有点明白了。呃,好象,大姐与那位年轻俊美的公子是旧识啊。与其说他们是在哀求,到不如说,这俩人的眼神儿,在缠绵交集。
于是乎,毛元寒就哆嗦了。
他家大姐,何时与人勾搭上瘾了。
而且,这人还是个远在它乡的贵公子。
唉呀,大姐,莫不会是想着来私奔人家,所以故意说要来做生意吧。
他搁这儿胡思乱想,毛玉溪则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求了这么久,为什么这男人还一脸鼓励兴奋看着她。
还有,那扇子挥的怎么这么煽情,声音那么大,听着很吵好么。
一边,黄少安看的目瞪口呆。
这位司马少公子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在说了要处理之后,又巴巴让人抱着腿儿。
最开始他还喝斥毛玉溪松开,但看欧阳逸寒也不让撒手,便站在一边儿看着。
看着听着,慢慢就察觉到不对味儿了。
咋觉得,那姑娘骂的……象是在打情骂俏一般!
还有,司马少公子的眼神儿,怎么与那姑娘这么缠绵!
当然,与其说是缠绵,到不如说这俩人正在用眼神儿绞杀。
那种厮杀的程度,真让人怀疑他们真的是初次见面?
还有,司马少主这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是,今天这扇子挥的,咋听出了一股愉悦的味道。
关键,人家姑娘越是求的凶,他就挥的欢呀!
这一下,他就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来了。
求了半天,这家伙还一脸余犹末尽的样子,毛玉溪那个恼啊。
最后,闭着嘴巴,突然间嘎然而止了。
但是,揪着欧阳逸寒的腿却是不放的。
那双眼睛,更是死乞百怜地拽住不撒手,虽然嘴巴不说话了,但是,那眼睛,却是幽怨瞪着。
感觉,象是小情人闹了别扭一样。
何时,这位司马公子与这野丫头勾搭上了?
看不出来,这位司马少爷,到是有不一样的爱好呢。
对于这一切,黄少安只理解为同道中人的特殊爱好。
欧阳逸寒咳嗽一声,这才轻敲了敲拽住自己腿的小手。
“那个,黄少啊,这俩个野物儿,我出一百两银子买了吧,总之,不会与你招惹麻烦就是。”
“哈哈,司马少公子说笑了,些许小玩艺儿,你要拿走就是。”
毛玉溪悲愤,狠狠掐了这男人一个才撒手。
敢把她们姐弟俩说成是玩艺儿,好,好的很啊。
可是,悲愤归悲愤,但是,这会儿也是真的……无话可说啊。
“哈哈,既然黄少这么客气,那司马就恭敬不如从命。阿黄啊,把这俩人放了,我瞅着黄少这儿还有不少的点心,再散喂他们一些点心,免得一会儿饿坏了,咱不当之处是抱着回去。”
“是。少爷,我来喂养。”阿枫兴奋端着点心候在铁笼子边。
阿黄则站在那儿没动,只是看着阿枫行事。
“来来,小宠物张嘴啊,多吃一些才能有力气,要不然没力走路可是会被惩罚的。”
阿枫一脸兴奋。
可是,铁笼里面的人却是闭眼,很是气愤地瞪着欧阳逸寒。
察觉到某丫头是真的愤怒了。
欧阳逸寒咳嗽一声。
接过盘子。再斜睨着不远处还一脸看戏的黄少安。“黄少啊赶紧开铁笼吧。”
“啊,来人,赶紧开笼子。”
当下,便有人上前把铁笼打开。
迈出铁笼的瞬间,毛玉溪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全身都麻木的。
她啊地尖叫着要撞向地面,一边候着的欧阳逸寒情急之下,赶紧早手把人拽住。
“嘶……”
但就算这样,毛玉溪还是左手被铁笼外面的铁条儿挂伤了。
“好痛。”
她痛苦蹙眉,长睫不安地颤抖。
苍白的脸上,布满了虚弱的细汗。
“来人,把我的伤药拿来。”欧阳逸寒一声疾吼。
黄少安却是目中了然。
深深看着那个被抱着的丫头。
他微微皱眉。
还当这位司马少是个高雅的,有趣味儿的人儿。
可谁曾想,却对一个才见面的野丫头露出如此关爱的神色。
这人,爱好就是一些野丫头么。这口胃,真不是一般的古怪。
毛玉溪左手掌柜的地方,在刚才倒下去时刺了很深的一个血口子。
看着殷红的血珠不断渗出,怀里的人儿,也是紧咬着唇,只是恨恨瞪着自己时,欧阳逸寒的心,被揪的微微一痛。
语气放柔。“别慌,马上就给你上药。”
“不要你管。”毛玉溪扭头,轻声抗议。这家伙太坏了,居然把她当成是狗。
一边,毛元寒蹦出来后便急急往这儿撵来。
“姐,我来背你。”
“不要,我自己能走。只是手受伤,我腿还不曾伤到。”
毛玉溪抿嘴,不依。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被某个恶劣的男人抱着。
当下就推他。
却被欧阳逸寒怒火中烧,一把抱起人就蹭蹭往外去。
“黄少,晚膳见。”
“哈哈,也罢,司马少先去忙活,我们晚上见。”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腿。”
毛玉溪还要挣扎。
可是,却被男人霸道一把狠狠抱紧。
“再乱动,砸着了别怪我。”
“我要你怪了么!你爱怎么欺负就随了你,我自己个儿要走,你还能管我了!”
说着说着,那眼泪儿莫名就流了下来。这般气弱的她,看的欧阳逸寒也是心软的紧。
“我……刚才不应该逗你,与你赔罪可好。”
说着,他小心翼翼看着她,生怕她再折腾起来。
被他这般小心温柔地看着,毛玉溪原有的气怨,也就莫名淡去。
微哼一声,只是埋头,不看他了。
把人抱上马车,欧阳逸寒还没来的及坐下,毛元寒就蹭地跳了上来。
再虎视眈眈瞪着他,“你跟我姐认识!”
“咳,元寒,这是司马公子,姐当初救治的人就是他,为我们出安家费的那一位。”
这一提,马元寒就明白了。
“哦,原来你就是当初那个欠了我姐钱,病弱的差点儿被人害死的弱者啊。”
被称为弱者!
欧阳逸寒眼神一冷。
“你很强!”
“起码,比你这样的好看的病弱要强上许多。”毛元寒不服气,当下就挺直了胸脯一脸挑衅。
矜贵柔和的脸,突然生出一抹戾冷。
扇子嗖地打开,只是瞬间,毛元寒就被控制了要穴动弹不得。
他瞪大眼睛,憋红着脸凶狠瞪着欧阳逸寒。
“唉,小毛孩子啊,看在你姐的面上,我要要你一条腿,还是一条胳膊肘儿儿呢?”
毛元寒气极。
毛玉溪则是来气。
“元寒,你太冲动了。我都跟你说过的,在这外面,大西洋得胡乱行事。你怎么又犯浑了。”
虽然喝斥完,但还是回头瞪着欧阳逸寒,“你明知道他是个孩子,还这般吓人。”
欧阳逸寒怕她再恼,以扇子在毛元寒身上几点。
“唉,看在你的面上,这小屁孩子,我还是放过吧。”
“我不是小屁孩子。”被放开后,毛元寒气愤申正。
但是,也不再象之前那般轻举妄动。
“你的年纪是不小了,不过,这智商么,真让我怀疑年纪多少啊。”
欧阳逸寒还是毒嘴不要命地毒。
毛玉溪看不过去,拉住毛元寒。
“元寒,你再不闭嘴,我定要你好看了。”
“是,大姐,可是他明明就欺负我好么,你都有看见的。”毛元寒不死心,委屈再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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