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武试备考
武试如文试一般,允许考生自带侍从。
文试的侍从不过是帮着自家公子搬书做饭,照顾公子的饮食起居,武试的侍从一般多肌肉健硕,毕竟从搬书变成了搬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少则余斤,多则几十斤,这要看自家公子练的是什么。
朱红的大门前,排着许多从全国各地前来武试的考生,或雄武壮汉,或肌肉发达,或眼神凌厉..
看得沐歌是一身身起鸡皮疙瘩,“沐哥哥,这也太吓人了,你打得过他们吗?你瞧瞧那个胳膊,跟水井一样粗,会不会一拳就把老虎给打死啊,沐哥哥,你看看那个人,眼神跟刀子一样,好可怕啊,还有那个那个..”
“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啊,吵得我头疼,再吵我就把你妆卸了。”沐云威胁道,成功地让沐歌闭上了嘴。
忽地,沐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沐哥哥这样子,看起来又和从前我认识的沐哥哥一样了。”
“怎么?我还有哪儿不一样?”沐云看着沐歌可怜的样子,不由地也跟着笑了。
沐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沐哥哥虽然看起来和以前一样,但是我能感觉到沐哥哥心里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太爱笑了,脸上都不是经常看见笑容了,就好像很忧愁。”
话语微微刺中了沐云的心,半晌,沐云一巴掌呼到沐歌头上,“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事愁啊,瞎说。”
“沐哥哥,疼。”沐歌躲着,摸了摸自己的头,眼睛在沐云看不到的地方闪过一丝不懂的微光。
正嬉笑着,上面小吏喊到了沐云的名字,“貌城,沐云。”
上前,递交过自己的名帖,小吏核查了几遍,唤过身边一个衙役,耳语嘱咐了几句,然后对着沐云,狗腿地笑道:“沐公子,请跟衙役进去,衙役会带您到备考区。”
“沐公子请。”衙役也弯着腰,像是对待世家公子一样。
沐云有些迷茫,难道是上次把那个报名的小吏打了,这些人要把自己引到僻静地方给解决了?还是自己帮他们除了一个恶霸,他们报答我上次的事情?
沐歌更是疑惑,看周围的侍从都被仔仔细细搜了身,还以为自己难逃此劫,可是却被轻松放过,搜身更是走了走过场。
“不知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沐云询问着前方带路的小吏。
小吏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沐公子到了,就知道了,那是个好去处,不是一般人还没那个待遇,安静清幽,特别适合公子备考。”
曲曲折折弯过了好几条走廊,青竹悠悠,微微细风,门廊上挂着一牌匾,上书写着暖幽二字。
“这就是公子备考所居之处,小的就送公子到这儿,进门左手边是公子的住所,明日武试安排晚上将派人给公子送来,若是公子有何需要,可直接吩咐人去准备。”小吏指着暖幽,示意这就是沐云两人休息的地方,还未等沐云有所反应离开了。
“跑得这么快干嘛?倒像是有什么追他一般。”沐歌刚想拉着衙门询问一番,没想到小吏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看着小吏如逃跑一般的身影,沐云只能眨了眨眼,伸手推开了院门,院中倒算清静,一树梨花开得正好,树下有一方形石桌,与一秋千相呼应着。
桌边坐着两个人,沐云想着也许是应该被分到一院的考生,上前想着先打个招呼,别失了礼仪。
桌边的两人似乎听到的动静,朝来人看来,两人没什么其他的动静,倒是沐云见了两人,扬起的手瞬间尴尬地举在空中,回身,拉起在身后跟着的沐歌就进了一间屋子,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沐歌被一路拖进了屋子,哀怨地看着沐云,责怪着那个人手劲太大。
方链苦笑着喝着手里的茶,“第一次有人见着咱俩跟见着鬼一样。”给对面坐着的萧景玉也添了一杯。
萧景玉端起茶杯,眼睑下垂,遮住眼睛里的言语,让人看不清那里面包含着什么。
“漠,对于那位公子你还是什么都没查到吗?”方链像是隔空喊了一声。
微风一转,在萧景玉身后又多了一人影,淡淡地,什么都看不清,“查不到。”漠语气有些颓废,像是有些挫败。
“山不来就人,人得去就山。”方链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皱,拍了拍桌上散落的梨花,“希望这沐公子也是怜香惜玉之人。”
起身向沐云紧闭的房门走去,萧景玉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起了身。
“沐公子,在下方链,与公子曾有一面之缘,不知公子可否记得?”方链轻轻敲着沐云的房门,里面倒像是无人一般没人回应。
“沐公子。”又敲了两声,依旧不见回应,沐云想着门外两个人应该会离开的,不曾想,只看见自己看着拴上的门如同两扇纸片一样,摔在了地上。
抬头望向门外的人,方链尴尬地看着眼前的门,“这门..也..太陈旧..了。”
瞥了眼身边刚才出手作恶之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方链只想仰天长啸,不带这么坑队友的。
沐云怒气直线上升,我不去招惹你们,你们倒是来招惹我。
提气朝门口的方链就是一掌,方链眨了眨眼睛吗,快速闪过,像院中退去,沐云紧追,一个鹞子翻身就挡住了方链的退路。
方链站在原地,心里面泪流成河,为什么我要背黑锅。
沐云欺身袭来,化掌为指想要点住方链的穴道,没想到方链的身法较为圆滑,如同泥鳅一般轻易制不住。
这下沐云起了兴趣,闪身到方链左边,假装露出一个空门,引诱方链,方链果然上当,正欲揪住沐云衣领子的时候,沐云以正身相欺,一手刀就劈在了方链的手肘内侧,趁方链不注意,回身到方链身后,以指贯气,点住了方链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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