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叫夜炎殇亲自来请我
常安出了摄政王府,什么地方都没有去,便直接往万花楼的方向去了。
站在万花楼的门口,愣了一秒,而那老鸨看见常安竟然来了,急忙上前相迎。
其实那个老鸨至今看见摄政王府的人,心里还感觉到怕怕的,就是因为上次殷夫人将月皎兮卖给自己,夜炎殇来过一次之后,她每天都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若是当时知道月皎兮就会是今日的摄政王妃,就算是殷夫人给她黄金她也不敢那么做呀!
“哟!常安大人呀!您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我这万花楼啊?是想找什么姑娘吗?我们这,漂亮姑娘应有尽有。”老鸨走上前去,而跟在老鸨后面的姑娘们也拥了上去,想要讨好常安,借此脱离苦海。
然而常安却真的是一点那种心思都没有,一本正经的对着老鸨问道:“这里可有一个白衣男子?”
老鸨闻言,短愣了几秒,旋即笑着回答道:“有有有,原来常安大人是来万花楼找**的呀,我们这的男子,可是一等一的好呢!”
常安闻言,顿时无语,一副怒极了的样子,“我对你们这的男人没兴趣!我要找一个叫司空故白的,不管他在干什么,你快点带我去找他!”
因为怒极了的缘故,他也一时间忘了自己面前的人是一个女人,一把抓住了老鸨胸前的衣襟,警告性的说道。
老鸨和那群拥上来的姑娘也是被他吓到了,姑娘们瞬间退开,老鸨也颤颤的开口,“有……有……二楼右拐第二间,司空公子就在里面。”
终于听到了有用的话,常安便一把放开了老鸨,在众人所诧异的目光下,看着他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在心里不由得想一想,你不是常安大人与司空公子是一对,但是司空公子沉迷于万花楼里的姑娘,常安大人知道了,所以就来找他了?
但她们也只敢想想而已,就算是想要偷听什么的,那也只能忍着,毕竟常安不同于常人,他可是摄政王的人。而司空故白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哪一个都不是她们吃罪的起的。
常安到了房间门口,便听见屋内传来了男子粗犷的气喘声,以及女子低低的嘤咛声,用脚趾头都能够想的出来,司空故白在里面做些什么。
本来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毕竟就这样破坏了别人的还是也不太好。可是他立刻想起自家殿下那张因为担心月皎兮而狰狞的面孔,立即伸手,恶狠狠的将房门推开。
“砰——”的一声。
这一声巨响倒是吓坏了司空故白怀中的小美人,而司空故白也十分不悦的回过头,看看是哪一个不要命的,竟然敢来坏他的好事。
而常安一进屋,便看见床塌上赤赤裸裸的两个人,当即尴尬的偏过了头。
“你怎么来了?”司空故白一脸好奇的问到,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口气之中竟然带着一丝丝的希冀之光。
“司空公子,殿下找你呢。”常安如实的说道,只是没有告诉他其实夜炎殇找他的真正目的。
此话一出,司空故白便推开了自己怀里的美人,行云流水的穿起了衣服,口中还念念有词。
“原来夜炎殇这家伙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啊,本公子还以为,他大婚了,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此沉迷于温柔乡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常安的错觉,他竟然觉得听着司空故白的口气,好像是有点吃醋了。莫不是司空故白喜欢上了王妃?怪不得自从那日殿下与王妃大婚之后,他人就不见了,原来是伤心欲绝啊!
既然司空故白喜欢王妃,那么王妃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帮忙的吧?于是开口说道:“其实殿下找你,是想让你帮忙救救王妃。”
“王妃?”司空故白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是很喜欢,但是,他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怔怔的看着常安,就连面上都多了几分冷意,“你们王妃怎么了?”
“王妃自尽了,失血过多,常拓说,你用过回血蛊,所以你的血可以救王妃,于是殿下便让我来找你回去。”
常安如实的说着,然而却看见那么快穿好衣服的司空故白的手顿了顿,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我就说他怎么会一下子想起我,原来是要找我帮忙啊!”
说着,便坐回到了床上,伸手搂住了床上的美人,一脸悠闲的对着常安开口:“可惜本公子现下没空,若是你家殿下要找我,便叫他自己亲自来请我吧!”
“什么?”常安不可思议的看着司空故白,他竟然不愿意和自己回去,而且还要殿下亲自来请他?这架子也太大了吧!
“慢走,不送。”司空故白说罢,便起身将常安退了出去。
“司空公子,你怎么这样啊!”常安对着他开口,希望他收回方才的话,跟自己回去。他不是常拓,不知道王妃还能够撑多久,他只知道,不能浪费一刻的时间。
“本公子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滚!”司空故白说着,便一使内力,将常安丢了出去。
常安自然敌不过司空故白,但还好他也武功不弱,也至于摔个狗吃屎。
常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司空故白这脾气还真是暴躁,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看出来呢?难得自己还认识他十多年了。想着,急忙出了万花楼,看来只好让殿下来了。
常安走后,另一间房间的门便开口,一袭紫衣的完颜枭走了出来,他左拥右抱,身侧有美人环伺,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方才自己不经意间听见常安说的话,月皎兮自杀了?而且需要回血蛊?
一时间他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生怕月皎兮会不会出什么事。
不知道想了多久,完颜枭便也离开了万花楼。
“哎呦,公子,您就别生气了,这有什么好气的呀,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儿。”司空故白身边的美人看着司空故白怔怔的坐在床沿边,便附身上前,那娇小的小手绕过司空故白的脖子,伸进了他的衣襟内,想要再一次挑起他的欲念。
可是,司空故白却一直无动于衷,似乎在想些什么,一把推开了那迎上前的女子,“别碰本公子。”
他这声音冷得有些吓人,那美人也不敢造次,坐在一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碰他。
“嗖——”的一声,司空故白占了起来,理都未理身后的女子,大步出了屋子。
……
驿馆内。
一个丫环急匆匆的朝着她们长公主殿下的卧房跑去,看见长公主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灭了,愣了愣,但很快的,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敲了敲门。
那正在睡梦中的完颜秦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别提有多生气,“进来。”
屋外的丫环听见长公主殿下的声音,便推门而入,点上了屋内的烛火,同时也在屋子亮起来的那一瞬间,看见了公主那张不悦的小脸。
“珠儿,你真是越发的不知分寸了,难道忘了本公主睡觉不喜欢被人吵醒吗?”她原本还以为这个珠儿跟在自己的身边时间最长,所以才让她跟着自己来陵邑国,结果她这么晚了,竟然还敢来吵醒自己。
奇书方才珠儿也是纠结了许久要不要叫醒公主,但是兹事体大,她觉得公主也不会责怪她的吧。
“公主,陵邑国的摄政王来了。”
“什么?”完颜秦蕴先是一惊,旋即那面上的惊讶之色便转变成了喜悦,就连原本带着的一丝丝的困意都消失不见了,“快给本公主更衣。”
她现在几乎都不空去想夜炎殇这么晚了来找自己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要好好的打扮一下。
“公主,来不及打扮了,要不然他就走了,公主天生丽质,相信这般出去,也是光彩照人的。”珠儿开口。
说着,便帮完颜秦蕴将外衣给套上了。而完颜秦蕴也觉得她的话挺有道理的,于是披着长发,套上外衣,便出了屋子。
走在长廊上,她可以看见正厅的灯亮着,看见一个黑衣男子就在里面,或许是因为他可能有什么急事的缘故,所以有些焦躁的走来走去。
完颜秦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确保了自己完美之后,方才走了进去。
“这么晚了,摄政王殿下前来所谓何事啊?”
听到一句女声传入耳中,夜炎殇不禁眉头一皱,自己是来找完颜枭的,这个完颜秦蕴出来做什么?
“本王来找贵国太子有些事情,倒是公主,这么晚了,还不用休息吗?”他看都未曾看完颜秦蕴一眼,邪肆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完颜秦蕴的尴尬了,颇为不悦的看向自己身边的珠儿,都怪这个死丫头不与自己说清楚,害得她还以为,夜炎殇这么晚是来自己的呢!
“那就不巧了,皇弟他不在,摄政王殿下有什么事情,与本公主说也是一样的。”深怕他听到完颜枭不在就走了,她便开口说道:“珠儿,看茶。”
真是太不礼貌了,客人来了这么久,竟然连一杯茶都不给。呃……不过好像严格说起来,自己才是客人。
“不必了。”夜炎殇开口叫住了那个正要去准备茶水的珠儿。“既然贵国太子没在,那本王便先回去了。”
说罢,便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等等。”完颜秦蕴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方才看着摄政王殿下焦急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急事,难道摄政王殿下就真的认为本公主帮不了你,只有皇弟帮的了吗?”
像夜炎殇这般有傲气的男人,别说是来登门拜访了,就是理他们一下都未必会理,可是今晚竟然深夜来此,说明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最起码对夜炎殇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听到完颜秦蕴的话,倒也不是他觉得完颜秦蕴会没有回血蛊,他只是不喜欢与女人打交道而已。
“殿下有事尽管直说。”完颜秦蕴很是慷慨的说道。
夜炎殇也一下子想起了那个至今还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月皎兮,思索了片刻,便对着完颜秦蕴问道:“早有耳闻荣国又称蛊国,本王想问公主那样东西。”
他说的是拿,而不是借,甚至没有半分求人拿东西的口气。
“何物?”荣国又称蛊国,其他的国家都是禁蛊的,而在荣国,就算是治病,都是用蛊,所以这个称呼也不为过。
“回血蛊。”夜炎殇说道:“不知公主有是没有。”
“有,本公主可以给你,但是本公主有个条件。”完颜秦蕴盯着夜炎殇那双美如清灰的眸子,不像以前那般,看见他便失去了理性。
夜炎殇没说话,倒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他不适合跟女人打交道。
看见于是有所犹豫,完颜秦蕴便开口了:“摄政王放心,本公主不会开什么多份带我条件,本公主只是觉得自己与摄政王妃挺有缘的,想到摄政王府与她相处几天。”因为她们马上就要回国,她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夜炎殇了,所以必须在回国之前,让夜炎殇尽可能的喜欢上自己,这样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他。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怎么样接近他。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利用一下月皎兮了,虽然自己跟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熟,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套近乎谁不会啊?
“好,这个容易。”
夜炎殇很爽快的便答应了,这也是完颜秦蕴始料未及的。
“珠儿,去本公主屋里找到回血蛊,将之拿给摄政王。”她开口对着珠儿说道,同时她面上那笑意也更甚了。
夜炎殇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愚蠢的女人,她使什么计量他夜炎殇会不知道吗?他答应完颜秦蕴的要求,一来是借此拿到回血蛊;二来,他也想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女人的口中知道一些完颜枭和杭谨轩之间密谋的事情。
关于这两人密谋的事情他本来还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前知道了杭谨轩的真实身份之后,他就想起常拓大战回来之后与自己说过,与荣国谈判的使者是杭谨轩,他越想越不对劲,但就是怀疑这两人会对陵邑的江山不利。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姓夜的,一定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他断定,夜奕珩对此时毫无察觉,甚至关于杭谨轩的身世都不知道,要不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留下杭谨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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