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装傲娇的摄政王
月皎兮看了一眼身边一直跟着自己的夜奕灼,问道:“十王爷你是打算同我们一起回摄政王府吗?”
夜奕灼闻言,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月皎兮身边的小月牙,一副生怕月皎兮会被小月牙抢走的模样,紧了紧那只抓住月皎兮手的手,说道:“月姐姐,这个小孩儿是要跟着你一起去吗?”
这下小月牙就不高兴了,嘟着一张嘴,一副极其厌烦夜奕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惧怕夜奕灼,小声地开口说道,“月姐姐,小月牙不喜欢这个人……”
呃……月皎兮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竟然合不来?也对,一个是高贵的王爷,一个是与乞儿无差的孩子,这两个人能合得来才怪呢。
“月姐姐,我先回宫啦。”夜奕灼挑衅一般的看了一眼小月牙,他现在还是回宫和皇兄说下这里的情况吧,毕竟皇兄喜欢月姐姐,而月姐姐虽然已经被太后赐婚给五皇兄了,但是皇兄可是皇上,再怎么样,他不是也占有一点上风吗?
“也好,那王爷自己可以回宫吗?”月皎兮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夜炎殇和司空故白,她现下是绝对要跟着夜炎殇回去的,但是夜奕灼年纪这么小,她还不怎么放心。
夜奕灼闻言,好像听见了笑话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月姐姐放心,我夜奕灼是怎么出来的,就会怎么回去。月姐姐再见。”
说罢,便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了。
看着夜奕灼走了,常拓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要知道,有一个小月牙在这里殿下就很可能会生气了,再加上一个这么黏着月皎兮的夜奕灼,那殿下还不气死。
到了摄政王府,几人便自径走了进去,月皎兮正要回房,便被身后的常拓叫住了。
“月姑娘不是要去与殿下和好吗?怎么回房了?”一进府,殿下就与司空公子去了书房,而月姑娘就与小月牙一起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了,这样子,怎么这么像分道扬镳的样子啊?
“常拓将军,我……”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夜炎殇说。
常拓似乎看出了月皎兮的难处,脑子一转,想起了那日殿下为了月姑娘受伤,然后不肯用膳,结果月姑娘劝他吃饭的场景,开口说道:“月姑娘可还记得上次你我请你来府上劝殿下吃饭的事情。”
月皎兮闻言,在脑中飞快的搜索着当时的画面,但还是叹了一口气,“罢了。”
其实她是觉得自己和夜炎殇就这么冷战着也挺好的,夜炎殇不来她这里,怎么知道小月牙在这里?所以……
说罢,便拉着小月牙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在不远处看见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女子,柳眉不禁一皱,这个姑娘不是常翎吗?
与此同时,常翎也看见了月皎兮,寒眸微眯,若不是这个女人向殿下告状,自己也不会被殿下责罚,更不会还得大哥和二哥也身受重伤,这一切,全都怪月皎兮,她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时,月皎兮已然走到了常翎的身旁,心里想着,若是这般直接走过去了,似乎是有点不太礼貌了,于是便对着她打了个招呼:“常翎姑娘,好久不见。”
“月姑娘客气了。”她也客套的回了一句,目光却落在了月皎兮身边的小月牙身上。
“月姑娘还真将摄政王府当成了托儿所吗?什么样的小孩都往府里带。”她冷声说道。
月皎兮皱着眉,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回答,却又听见了常翎的声音。
“月姑娘,遇到这样无家可归的孤儿理应去找皇上,我们殿下可从来不管这种事情。”
“常翎姑娘错了,殿下贵为摄政王,管的不仅仅是朝堂上的政事,这样的民间琐事,官府若是不管,殿下就必须要管,因为他是除了皇上之外,权力最大的官,百官之首。”
月皎兮一本正经的说道,然而她却知道,她自己说的并不是事实,因为夜炎殇的权力已经不比夜奕珩小了,说他是百官之首,也只是不想让人听上去感觉夜炎殇要篡位似的。
常翎怎么也不会想到月皎兮竟然会大着胆子说出这样的话,央然一笑:“月姑娘这么说话,就不怕隔墙有耳吗?毕竟姑娘这话,可是完全的在指责我们殿下的不是。”
月皎兮闻言,不紧不慢的开口回答她:“不怕。”或许是因为她知道,夜炎殇不会对她怎么吧!
“对了,还没恭喜月姑娘呢!”常翎不怀好意的看着面前这个绝美的女子,那话也是带着一点令人胆寒的意味。
听到这话,月皎兮便开始感到了不安,不明白她这是想说什么,或许她想说的事情将会是自己不想听或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见到了月皎兮的疑惑,常翎也不卖关子,开口说道:“月姑娘,殿下已经向太后请旨了,七日之后便是你与殿下的大婚之日。”
月皎兮闻言,几乎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她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常翎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假吗?可是,为什么方才夜炎殇见到自己不与自己说这事?难道还想瞒着自己不成?可是,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情,这种事情是可以瞒得住的吗?
“多少女子都想要嫁给我们殿下,常翎只希望月姑娘大婚之后,能够恪守妇德,不要占着殿下宠着你,你便做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情。”
这话中带着的刺已经是很明显了,月皎兮却对她的话不甚明白,还想要开口说些为自己辩解的话,常翎却不想再与她说下去了,就那么忽视了月皎兮,走了。
然而月皎兮也不在意她是不是不将自己当一回事,她现在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夜炎殇要突然请旨,她本来以为可以再拖一些时日的,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寻个机会,离开都城,去过自己想过的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现下时间这么紧迫,自己又在摄政王府出不去,怎么逃?
看见月皎兮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小月牙便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摆,“月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月皎兮强装镇定的摸了摸小月牙的脑袋,拉着她便回了房。
用完了晚膳,陪小月牙在府里散了会步,便回房哄她睡觉。看着她慢慢的睡着了,月皎兮便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去找夜炎殇问一问。可是就这样去了,她怎么都感觉有一点羊入虎口的样子。思考了半天,小月牙也已经熟睡了,她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刚走出屋子,便听到一边的草丛里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面色一凛,“谁?谁在那?”
在暗处负责保护着月皎兮的常拓此时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的声音一落,便看见一个身着丫环服饰的小丫环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月姑娘,是我。”
月皎兮几步上前,借助这洋洋洒洒的月光勉强能够看清楚小丫环的脸,她不正是那个自己送玉坠子的丫环吗?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月皎兮问道,心里也不由得开始猜测,她来找自己,莫不是有关玉坠的事?
小丫环闻言,一脸委屈的看着月皎兮,“月姑娘,奴婢名叫琉璃,上次月姑娘将送给姑娘的玉坠转赠给了奴婢,殿下大怒,要责罚奴婢,求姑娘万万要在殿下面前替奴婢求个情。”
月皎兮一愣,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天,怎么这个琉璃到现在才出事?
看着琉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自己面前哭诉,她一时间也心软了,上前给予安慰。
“琉璃,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殿下按理说不是应该不会再降罪了吗?为何……”
月皎兮的话还未说完,琉璃便跟着开口了,“本来殿下是不打算再追究此事的,奈何不知哪个大嘴巴在殿下面前提及此事,殿下这才后知后觉决定要严惩奴婢。”说罢,便跪了下来,紧拉着月皎兮,“月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全府上下无人不知殿下最听的就是你的话,现下只有你能救我了!”
月皎兮,急忙伸手将她拉起来,“琉璃,你先起来再说!”说着,琉璃便被她拉了起来,她接着开口:“此事,殿下也迁怒到我身上了,是我的不对,当初若是没有将殿下送我的玉坠子丢了,现下也不会害了你,你放心你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已经全然明白了,估计是夜炎殇一直等着自己去找他认错,可是自己却一直没有行动,于是他便以此为理由,让自己不得不去找他!哼,这样的办法,她才不相信会是夜炎殇想出来的,决计是司空故白帮夜炎殇出的主意。
“你先别担心,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不会有任何事情的。”月皎兮对着琉璃开口,然后琉璃才放心的回去了。
月皎兮也马不停蹄的朝着夜炎殇的院子走去。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夜炎殇应该会在书房,而且还一定与司空故白待在一起。
于是,她最先去的地方便是书房,然而这次,竟然猜错了。看着他书房对面的卧房灯还亮着,莫不是他在卧房?
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过去,毕竟一个男子的卧房,女子随意进去也不好,就算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不行。
但只要一想到方才那琉璃在自己面前求自己帮忙的话,再加上自己原本就有事要找夜炎殇问问,鼓足了勇气,朝着他的卧房走去。
还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因为司空故白或许也在里面。
走到了门前,便伸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屋内的夜炎殇听到这声音,俊眉便拧在了一起,月皎兮平时进自己的书房都不敲门,结果现下来找自己,竟然懂得敲门了?
说实话,他现下还真的不是很高兴,知道了敲门,不就代表她与自己疏远了吗?他不希望她与自己疏远,还是希望她与自己亲近一些,就像是融为一体的那种亲近,不分你我的那种亲近。
“叩叩叩——”
想着,便再次听到一阵敲门声。而他也不急,想要看看月皎兮有多少耐心,再说了,他现在还生着气呢,傲娇一下也是可以的。
屋外的月皎兮听见屋里竟然什么动静也没有,但是屋里的灯又确实是亮着,里面也应该是有人的,这么就没人来开门呢?
一时间脑子里想起了夜炎殇那傲娇的模样,心想,他不会是要等着自己开门进去,或者等自己要走了才出来吧?
太瘦,再次敲了敲门,“殿下!殿下?”
夜炎殇闻言,从王座上站起身,就要走过去开门了,但是又想起司空故白对自己说的,一定要傲娇一点才行,让女人知道,她们没了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是。
于是,便又坐了回去,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中的墨玉。
“咯吱——”一声,房门便开了,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
夜炎殇一愣,黑眸直直的注视着这个他恨不得揉进骨子里的女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自己进来了。
月皎兮一进门,便看见了王座上的夜炎殇,他悠闲的靠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出神了。
“见过摄政王殿下。”她弯腰行了个礼,却不见夜炎殇说话,皱了皱眉。
良久,夜炎殇方才回了她一句,“你怎么来了?”
其实方才他一直在心里想着该说些什么,是傲娇一点好呢,还是直接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但是总结了司空故白告诉自己的例子上看,还是傲娇一点好。
他这么问自己,似乎也已经是月皎兮猜到的,正要开口表明自己的来意,便听见夜炎殇清冷的声音传来,“本王不想看见你。”
其实说这话时,夜炎殇觉得自己真的是口是心非的,因为他很想见她,很想很想。
然,月皎兮似乎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开口,“臣女告退。”说罢,行了一礼,转身便要走。
这就走了?怎么和司空故白说的不一样啊?犹豫着是不是要开口挽留一下,却看见月皎兮已经走到了门边,伸手去开门了,难道她就这样走了?
着急之下,一个伸手,一股内力便将月皎兮吸到了自己的怀里,这个傲娇,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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