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是先送你爹娘去医馆,求求大夫,钱的事……唉……”。
“你给我乖乖地跟着,再敢追出去,你就别再回来。”伍志勤推开伍志学,又对那个大叔说:“大叔,就去最好的医馆,到时候我求掌柜的。”
路上伍志勤问了,大叔姓陈,家住县外的陈家村,常来县里卖菜,今天正好卖了菜准备出城,就遇上了伍志学求救,陈大叔和他的大儿子一听,就好心的过来帮忙了。
保安堂坐落在高台县最繁华的一条商街上,陈大叔他们进城后直接奔保安堂去,一路上柳氏痛的忍不住一直叫唤着,而伍立文依旧昏迷着没有醒。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
“哟,这两人是怎么了?流了好多的血啊。”正从保安堂出来的一个中年妇女捂住怀里抱着的小孩子的眼睛,好奇地追问,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陈大叔和他儿子已帮着背了伍立文进到保安堂里,伍志勤和如梅、如花扶着柳氏跟在后面,伍志学抱着被褥也跟了进去。
医馆里的药童见了,忙带着陈大叔他们往一间用木阁栏隔着的一间屋子进去,里面摆着两张榆木小床。
“哎,你们别进这屋啊,男女有别。”药童见柳氏被如花他们扶着也跟了进来,忙伸手要拦。
“小哥,他们是夫妻,你这里不还有帘子可以遮挡嘛,我娘不往这屋里送,还能往哪儿送呢?”
如花一进这间隔间的屋子,抬头就瞧见了两张床的中间上方拉着一根绳子,靠木阁栏的这边绳端垂着的正是像帐子一样的一块蓝色粗棉布。
“小哥,麻烦请你们医馆最好的大夫过来,我娘怀孕四个半月了,已出了血,我爹被打破头,血流不止。噢,还得麻烦小哥请个有经验的稳婆过来,帮大夫处理我娘的情况。”
如花正对那个药童说着,余光瞥见有两个人也进来了,陈大叔和他儿子在柳氏被扶进来后,就避了出去,那两人好似其中一位就是他们请过来的单大夫。
伍志学把他抱进来的被褥垫在那两张没有任何铺垫的床上,柳氏和伍立文分别被扶着躺在了两张床上。
两人中年纪稍长的那个一进屋,只看了一眼,便走到柳氏躺着的床边,伸手搭脉之后,就吩咐起那个药童来。“去,请刘阿婆过来,让她带上红花。叫平安进来给我帮忙。”又从他拿着的一个药箱里取出一枚银针,说:“你们都出去,你来揭起她的衣衫,露出腹部就行,我要扎针。”
“大姐,你去按单大夫说的做,大哥、二哥我们先出去。”
“单大夫,这妇人是滑胎崩漏之状,还得用上红花。那男人失血过多又昏迷着,你看,这两人的药费加诊费可少不了一百二十两这个数啊。你们是他们的子女?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有钱治吗?我这保安堂是保平安的地方,可历来的规矩是不能赊账的,要治病救人,可得要先把银子交上来。”
屋外站着的陈家父子俩一听一百二十两银子,俱都脸色一变,想起路上那个女娃哭着说银子被抢光了的话,两人都叹了口气,不忍地摇了摇头。一、二两银子求求掌柜的,还有希望先救人赊账,这一下子一百二十两的银子,哪里是求人就能不要的啊。
“您是保安堂的掌柜?请问您贵姓?”
“鄙人姓安,正是这保安堂的掌柜。”
如花点点头,伸出右手向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安掌柜,请屋外一谈。单大夫,我大姐会在这里帮单大夫的忙,麻烦单大夫全力医治我爹和我娘,要用什么药尽管用,药费和诊费我家一定按数交纳。”
说完,安掌柜被如花请出了这间可以看作是治疗间的屋子,伍志勤和伍志学、喜娃也紧随着如花一起出来。那名叫平安的也拿了些纱布、止血药,去给单大夫打下手。
“安掌柜,您说的一百二十两是药费和诊费加在一起的吗?”
“是,要想你爹娘治好,少说也得这个数。”
如花又点点头,“好,安掌柜,您看这样好不,单大夫正在里面为我爹娘医治,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得看单大夫的诊断,我呢今天先付你七十两银子,等单大夫诊治后确定我爹娘的病情,你再算算该付多少银子,我等我爹娘的病情稳定了,我再付你剩下的银两。”
安掌柜的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才冲如花点了点头,“行,今天的七十两只是这两天的费用。噢,别怪我没提醒你,刘婆子来了,你还得付她十两的出诊费,还有她的那个红花,用一次也得一两银子。来,先给我七十两吧。”
伍志勤和伍志学都绷直了身子,两人一声不吭地同时给安掌柜的跪了下来,如花快速地张嘴拦住了他们要说的话,“嗯,我这就去找亲戚给您拿银子,大哥、二哥,跪谢过安掌柜的援手之恩,就先起来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和喜娃去去就来。还有陈大叔、陈大哥,谢谢你们了,你们要是不急着回去,能不能陪我哥他们在这里,看单大夫出来后怎么说。”
“嗯,行啊,我们不急,我们陪你哥他们等等,你们这几个孩子,没个大人确实也不行。”
“好,那就谢谢陈大叔、陈大哥了。”如花躬身对着陈家父子又是一鞠躬。
安掌柜的撇了撇嘴,对如花说:“小姑娘,不知你家的亲戚在哪里啊?如果是村子里的,那还是就不要白跑一趟了。”
如花眉角一挑,似笑非笑地瞅着安掌柜的,说道:“我家亲戚是聚香楼的掌柜的,怎么?堂堂聚香楼的掌柜的还拿不出个百八十两出来?”
说完这话,如花示意志勤和志学不要着急,拉了喜娃出了保安堂,方才就在街口,她看到一座叫聚香楼的酒楼,看着还挺高档的,所以她编了个亲戚在那里当掌柜的话,先稳住安掌柜。
如花和喜娃离开不久,那个小药童带着刘阿婆来了,单大夫给柳氏扎了几针后,正给伍立文处理伤口。
见刘阿婆进来,单大夫示意她到帘子那头去,说:“她这一胎保不住了,你把红花给平康,我写好的药方在那儿,平康你拿着去抓药,和红花一起熬好了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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