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秦单只比秦双大一岁,今年十六了,哥俩儿长的不太像,据他们自己说,一个长的像爹,一个长的像娘。
另一个伙计刘小四家在城里住,听说是一个大杂院里住着十几户的那种屋子,刘小四今年也十六了,家里有父母和两个哥哥、一个妹妹,父亲是打更的更夫,母亲给人洗衣裳挣两个钱,两个哥哥和他一样,都是干伙计这个活计的,妹妹还小,才七岁。
这三个伙计,据如花观察,秦单沉稳,秦双单纯,刘小四机灵,三人都手脚勤快,也没瞧出什么不好的,所以,如花晚上叫了他们一起吃饭,饭菜是从王掌柜的一品酒楼买来的。
饭桌上,秦单沉默不语,秦双有些腼腆,刘小四倒是给伍立文他们一人敬了一杯酒,机灵地向他们保证,他以后会更加卖力地干活,表了一番他的忠心。
柳氏经过一天,终于适应了些这几个伙计的称呼,一听刘小四叫了一声“东家”,柳氏立马“哦”了一声,却听得一阵哄堂大笑,仔细一瞧,刘小四这孩子把自己给喝醉了。
喝醉了还不老实,不停地喊着“东家,我,我好好干。”“东家,人好,不辞我。”“东家,别不要我,我哥要娶媳妇了,没房子住。”
柳氏叹了口气,说道:“都是苦命的好孩子。”
伍立文问了秦单和秦双刘小四的家在哪里,就赶着牛车,让秦单和秦双陪着,把刘小四送回了他住的大杂院。
伍立文回来后就对如花说,刘小四一家人挤在两间小屋子里,刘小四的大哥和二哥要说媳妇的话,不另外找房子,没个住的房间,人家姑娘根本不可能嫁过来。
于是,如花晚是做了梦,梦见自己上大学时,住在上铺,那床铺不宽,有一次她一个翻身,就从床上掉了下去,下铺的姑娘正蹲在地上洗衣服,于是,她把人家砸进了医院,好不容易兼了几份零工赚来的钱就全给人家赔了。
如花被如梅推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还朦胧着的眼睛,问如梅:“姐,干嘛推我?”
如梅捏了捏如花的小鼻子,装着恶狠狠地样子对如花说:“那你干嘛翻到我身上压着我,还揪着我的头发,说‘我的钱,我的钱’。我什么时候拿你的钱了?你差点没压死我。”
如花一下子清醒了,回想到自己做的梦,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一把抱住如梅,把头靠在如梅的小肩膀上,说道:“大姐,不好意思啊,我做梦了,梦到我一个翻身砸了人,给人家赔了好多钱,我心疼啊,所以,嘿嘿,是梦啊,做梦了。你别怪我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个梦了。”
这一个小插曲后,一家人起床收拾好,吃了些东西,和赶过来的成掌柜和成季礼见了个面,就再次出发了。
伍立文赶着驴车,驴车上放着一些贵重的东西,坐着柳氏、如梅、如花和喜娃。
志勤赶着牛车,车上放着买来的布头和两筐种子、五袋子的线绳,志学坐在车扶手上,和志勤边走边背着书。
那些编好的中国结和手套,他们都放在了库房里,交待了成掌柜给看好。又从库房里拿了五袋子的线绳,等找到地方落脚了,要接着编中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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