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马车,前面车架上能坐两个人,车厢让虾子爹躺进去正好合适,只是花容月要在车厢里照顾虾子爹,只能有一点小地方,放了一个树根当做板凳。
刀疤嘱咐梁军和武江,要他们照顾好花容月。
“刀疤,你晚上记得派人守夜,咱们山寨里老人孩子多,你多留心。”花容月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刀疤点点头,“寨主你也小心,要是找到虾子就送个信过来!”
“我知道。那我们出发了!”
花容月说道,“梁军,武江走吧!”
两个人一路小跑,拉着马车动了起来。
梁军和武江年轻力壮,拉着虾子爹和花容月也没怎么费力气,毕竟马车跑动起来,就不需要太用力。
花容月看着脸色蜡黄的虾子爹,暗暗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看来那绾魂草是关键,听虾子爹的口气,似乎他用了那绾魂草,却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上山带走了虾子,逼迫虾子爹以命抵命。
那个风铃应该是一种特殊的信号或者象征,所以虾子爹才会如此确定仇人是谁。
不过那小小的福兴镇里,真的有那么厉害的人吗?
花容月想到空间里的三张银票,忽然记起那上面所写的福兴钱庄,各州通兑,看来福兴镇不一定是她想象中的小镇。
不过这次去福兴镇,正好去车马市,想办法让上次的马主吃亏!要不是那马主给了病马,他们就能早一点赶回去,虾子也许能错过那仇人,不至于到现在还在人家手里受苦。
一路无事,官道上冷清得很,也没有多少行脚客商。
梁军和武江半路休息了一会,吃了些大饼,喝了点水。
而花容月出了车厢透透气,然后才进入车厢,给虾子爹喂了些葡萄糖水,希望那些糖水能让虾子爹多撑几天。
他们辰时三刻开始赶路,却直到午时才赶到福兴镇,足足用了三个多时辰,梁军和武江累得气喘吁吁,流了不少汗,浑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花容月惦记上次的包子,仍旧去了那包子铺,包子铺老板娘看见花容月,乐得眉开眼笑,上次花容月一下子买了那么多笼包子,她可是记得再清楚不过,这次招呼更加热情,还免费送了几碗汤。
梁军和武江消灭了五笼包子才吃饱,虾子爹没有胃口,只是喝了几口汤,一路上的颠簸让他气色更差。
花容月暂且把其他事都放在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找虾子。
虾子爹开口说道,“寨主,这福兴镇上有棺材铺吗?”
花容月一愣,上次来她还真没有注意。
不过梁军嘴甜,很快就打听出来,在镇东边有家棺材铺。
武江拉着车,花容月和梁军则步行走过去。
出了繁华的大街,又走了好一会,他们才看见棺材铺。
因为它实在很显眼,门口直接放着两口黑漆漆的棺材,过往行人都是绕着走的。
虾子爹喘息着说道,“门口放着几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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