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法器与炼器峰换取资源,这怎么看都有些打脸的意思。
炼器峰来的几位脸色就就不怎么好看了,殷长老还没讲话,他身后的弟子就不岔起来:“峰主好大的口气,您的炼丹术好大家都知道,难道炼器术也极好?”
叶长老虚推了下自己身旁的弟子,他到底不好和小辈直接论战。那弟子傻愣愣的看戏,完全没得到他的真传,被拉进来后,忙振奋了下道:“我们峰主年轻又漂亮,不仅会炼丹,还会炼器怎么了!”
长得好看就什么都会,多么天经地义的事儿啊。
叶长老捂老脸。
炼器峰那弟子先是愣了下,红着脸指着他,却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画楼就是漂亮,会炼丹,而且也会炼器。
“炼器不是件容易的事,炼丹也不是,两个都会都厉害并不简单,你炼的是什么法器,拿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岂不是最好?”殷长老道。
他想起来天魔兵将珈蓝天谴那日,画楼穷处不舍的法器,难不成除了抢来的,还有自己炼制的?
如果是那样,那就厉害了,不过炼器高手他们炼器峰并不缺,除非画楼的炼器术可圈可点,不然还不如套回资源他们自己炼。
画楼挥了挥手,众人只觉得眼前闪亮,险些把他们的眼睛弄瞎,随后更有力量将他们推了出去腾出空位来,回神定睛一瞧,就发现地上密密麻麻地摆着玲琅满目的法器。
“天呐,都是顶级法器。”炼器峰的弟子眼尖。
殷长老也觉得老眼一花,已是将其中一柄长弓把到了手里。
“能试一下?”他道。
画楼道:“请便。”
殷长老点点头,他身后一名清秀的弟子就接过长弓,他清瘦的身子不像用这种力量型武器的人,不过他姿势很标准,眼芒如刀锋已是拉动了长弓。
长弓没有箭,将灵力注射,形成灵力箭。灵箭带风去,穿爆了山下的树,并连排飞去,最后停在了最后一棵树的树干上。
众人惊呼,那弟子只是筑基期而已,使用顶级法器已经勉强,但使用这柄弓箭后并不输于金丹期的实力,当然了,因为灵力限制,筑基期并不能与金丹期打消耗战。
不过就是这样的程度,也足够让人震撼了,正所谓修为高一级压死人,眼下有了一敌之力的机会,岂会让他们不激动。
殷长老收回目光,道:“的确是好弓。那这些我炼器峰就不再试了,这么多的数量也足够顶那些资源了。”
叶长老这时掐了自己一下,忙在画楼出口前声泪俱下地道:“不可以,殷老头你好会算计,顶级法器你多久才炼出一把,这么多竟想一下子全部抢走。你可知一把顶级法器能换多少好丹药?”
殷长老耸了耸肩,道:“叶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画楼峰主都同意了,哪里轮得到你决定反对。再说了,这几日来炼器峰因资源不足人心散乱,简直就是生了心魔,以后再有进境都难了。啧啧,这损失。”
炼器峰一干弟子都沮丧地摇了摇头。
叶长老哑然,扯着脖子道:“胡说,我玄魔宗哪有心境如此经不起考验的弟子。如此不堪,看来要多多上门敲打敲打才是。”
殷长老却好像眼里放光一样,吩咐弟子们将法器收拾后,随后才笑道:“看来画楼峰主将青丹峰管理得极不错,弟子各个都是好样的,这样吧,老夫回去之后就上书门主,邀请画楼峰主一并将我炼器峰也接了过去,老夫老了,实在不能再忧虑过甚。”
叶长老脸色一变,指着殷长老却说不出话来。
殷长老哈哈大笑,拂袖而去。
叶长老哭丧着脸看着画楼,画楼无视,进了丹库。
“我要出门一趟,可能时间会久些,峰里的事情就全都交给你处理吧。”画楼道,反正平日里她也只是走过场。
叶长老也不装了,问道:“不参加宗主给你们办的庆功宴?”
画楼忽然才想起还有这茬,便道:“不了,反正举办庆功宴也不只是为了我们晋升的事。”
而且庆功宴是在半个月后,时间太久。
交代完后,画楼便去找宗主,与他说了自己将要远行的打算。
“原来是这样,这个东西你拿着吧,对他的魂魄有用。”宗主拿出一块木佩,是正宗的养魂玉,“当年与魂族的人有过一面之缘,乃是他所赠。”
“多谢。”画楼接过养魂玉。
仙界的事宗主已经知道,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画楼告辞就回了住的地方,专心去做准备。
她进了玄魔宗的书阁研究魂族之事,奈何魂族太过神秘,玄魔宗也没有多少那样的书籍,只有些道听途说的野史,并不能当做依据。
就在他们离去的前一晚,柳老爷子送来了养魂的宝物,顺便陪了柳寒生一晚上。
说回来画楼觉得柳寒生有些奇怪,他从来不问他的父母,好像也没怎么想的样子。但那二位确是他的生父母无疑的。
第二日柳老爷子送她二人去与谬不良相会,并目送他们离去。
柳寒生的心情就低落了下来。
画楼知他为何的缘故,也没问。
柳寒生连连几次转眼看她,终究开口道:“祖父对我说,要我保护你,说你也会拼了命保护我,所以要紧紧跟着你,最好一刻也不离开,为什么。”
画楼微愣,没想到柳老爷子会对他说这个,笑道:“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
柳寒生郁闷地道:“我已经长大了。”
“不够呢,得更大。”画楼应付。
谬不良躺在变大的古琴上,悠然自在地飞着,时不时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
画楼看他才悠闲,有些咬咬牙地道:“对了,我在沧海界,看到慕容东宫了。”
谬不良笑道:“他怎么样,是不是变老了很多。”
画楼看他目光清明,呼吸不由一滞,看来当年慕容府那些碎嘴的丫鬟都猜错了,慕容东宫于他而言不过是人生情场里的小小浪花,根本就掀不起风来。
奈何包括慕容东宫还有之外的许多人,都以为他对慕容东宫曾有过微妙的情谊就念念不忘呢。
“是啊,老了很多,没人能像你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什么变化的。真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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