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财获得消息之后一刻没有耽搁,直接跑回长安向上官澜通报。那天碰巧刚好下了点点雨,小道被雨水弄得泥泞不堪,王财步履蹒跚、三步一滑的跑回长安。上官澜见到王财的时候,王财衣服鞋袜狼狈不堪就不用说了,甚至是脸上也沾上了污泥,面目全非。
一点点小雨就让王财在那条路上走成这个鬼样子,龟永寿和佘天富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两人为何如此辛苦还要选择这么一条难走的路呢?
龟永寿和佘天富到底是不是出塞呢?如果他们是出塞完全可以选一天好走的大路,没必要走这种小道。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他们不希望有人知道他们去哪。
上官澜看着地图发愣,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红线代表着这条小道,但是红线通向的具体位置,上官澜完全不得而知。只是方向显示应该是通往塞外的。
上官澜决定先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她抽调了十个人由王财负责,带足干粮沿着山路走下去,务必弄清楚这条小道的目的地究竟是在哪。
这项工作说难不难,但是极耗时间,估摸着至少要半个来月才会有结果,不过总比完全没有线索要好很多。
至少有希望弄清楚这两人间的某种联系,两起凶杀案之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龟永寿和佘天富两个看似毫无关系的人也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只是之前他们之间的联系被巧妙的隐藏了起来,而上官澜现在的目的就是找出二人的联系,从而确定凶手的范围,当然能找到凶手的动机就更完美了。
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还只是未知,上官澜能祈祷的也仅仅是王财能够继续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与此同时,唐茵仙的飞鸽传书也回来了,同样给上官澜带来了不小的惊喜,如果在现代的话上官澜肯定会去买注彩票碰碰运气。
唐茵仙在信中说道:“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寄来的两份皮肤的主人都没有中毒,其中那个叫做龟永寿的皮肤比较特别,他虽然没有中毒,但是死前服用过一种药物,这种药物的作用是让人在十二时辰之内说不出话来。不过这种药物并不同于一般的哑药,它对人体是无害的,而且要想检查出来非常困难,具体方法这里就不阐述了,反正需要十多道工序。还有就是这种药物的原料生存空间非常狭小。中原完全不可能生存,只有在塞外的极少数地方才有,并且这些地方不是固定的,简单说来必须塞外终年积雪的地方才能生存,我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第二份皮肤没有任何异样。还有就是以后如果你有相同要求我要考虑收费,毕竟我又不是你的专职仵作。”
上官澜拿着这份分量极重的检验报告异常开心,目前手中所持有的两条线索直指塞外,那么可以这样理解这二人的死肯定和他们常年要去的地方有关,龟永寿和佘天富三十岁之前居住在塞外的可能性也非常之大。
但是他们究竟是去了塞外什么地方呢?答案恐怕只有等待王财进一步的消息,塞外终年积雪的地方可是非常之多,而且还很分散。靠猜是不会有结果的。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还好凶手在这段时间并没有进一步犯案,不知道凶手是就此沉寂了?还是正在酝酿下一次的谋杀?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让上官澜的压力稍微缓解了那么一点点,长安城的秩序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人们都是健忘了,事情没有进一步发生,外出休假、探亲的人也都逐渐返回了长安城。
但是就在大家都快要将凶杀案忘记在生活中之时,第三起命案发生了,长安城的寂静再一次被打破。
凶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完全摆脱了上官澜的巡逻圈,直接将命案犯在长安城主干道之上。
命案发生的那天早上,数以百计的长安城百姓都目睹了命案的整个过程,这简直就是对上官澜赤裸裸的挑衅。这样的结果让上官澜恼怒异常。
第三起命案的发生彻底将表面平静实则暗藏杀机的长安城搅成了一锅滚粥。
这起命案发生在长安南大街,南大街差不多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繁华的街道。死者依然是在夜间被谋杀,每天夜里上官澜都安排了不下十个人巡逻南大街,竟然还是没有发现凶手行凶的过程。
死者并不像开始猜测的那样姓马,不过说起来和马也非常有渊源,死者叫作司马青。司马青死时全身衣服褴褛,风尘仆仆,看得出来死前经历过长途跋涉,只是这死者跋涉的距离不过仅仅是五十米。
死者跋涉了五十米就将全身的衣服弄得破破烂烂,原因无二,只因为死者生前被人砍去四肢,在长安南大街上艰难爬行了五十米,形状非常凄惨。捕快们虽然在死者咽气前就发现了他,但是跟龟永寿死时一样,司马青好像根本听不到别人说的话,自己也一言不发,心无旁骛的不停往前爬。捕快们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捕快准备强行将司马青带去治疗的时候,司马青终于爬到了他人生的尽头,死在长安南大街的中央。
此时正是半夜丑时,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死人了,长安城又死人了!!!”
刹那间原本寂静的长安南大街一下子喧嚣了起来,无数老百姓从家中涌了出来,看到街上悲惨的死者,无不心底惶恐,议论纷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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