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真大,贺四娇笑一声,转眼就板起脸孔,“我不管你跟老板什么关系,他将你交到我手上,这三个月你就必须听我的,我问你什么,你就必须答什么,我叫你向东,你就不准向西,听懂了吗?小野猫~”
下巴突然被挑起,云绯雨楞了下,本能的用手挥开,却不料那人猛的抓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推在墙上,而后用身体紧紧压住他,一条腿强硬的挤进他两腿间不住摩擦着他下身的柔软,在他耳边吹着气,“记住,以后要叫我贺妈妈,听见没,小野猫。”
“混蛋,放开~”以为只是个妓院的老鸨,却没想到力气会如此之大,等发现之时,云绯雨才发觉自己已动弹不得,不由得脱口而出,“你会功夫?”
“看出来了?”贺四轻笑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惊讶的‘咦’了声,随后又多摸了几把,“啧啧,手感真好,不知道身上怎么样?”
眼见他的手就要伸到自己衣服内,云绯雨没有发火,只冷哼了声,“贺妈妈看起来不光是年纪大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三天后开始吧,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贺四面上一僵,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年纪大脑子不好使,好好好,好的很,这只野猫,看来得好好调教调教。
只见他娇笑一声,便松手放开了青年,转过身轻扭腰肢,“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云绯雨被他突变的举动弄有些糊涂,稍稍楞一下,轻轻摇了摇头,而后立刻跟了上去。
三日后,云绯雨睡的正香却被推醒,迷糊睁开眼,看见是贺四后,不禁望向窗外,天微微透了点白光,他坐起身疑惑的看着那人,心中充满不解。
虽然三天来他很少出门,但也知道这里的作息是申时到寅时迎客,白日都休息,现在大概刚入卯的样子,这人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跟我来。”男人直接命令,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微楞了下,云绯雨捞过床头的衣服立刻跟上,虽然不知道男人会带他到哪,但也明白,今天,是训练日的开端。
此刻的走道里异常安静,只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在到达尽头处时,面前出现了通往楼下的阶梯,疑惑着,他依旧默不做声的跟随。
一下楼梯,入眼的是宽阔的院子,正在他四处打量之时,却听见那人再次冷冰冰命令,“过来。”
那人不知何时转到了楼梯下,站在一个门口前看着他,屋子里昏昏暗暗看不真切,但云绯雨却直觉那里似乎蹲伏着一只猛兽,而那门则是猛兽的嘴巴,狰狞着锋利的獠牙,准备他一靠近便将他撕咬成碎片,而后吞噬下腹,虽然不怕死,但对那间屋子,他从心底产生了丝怯意。
“怎么,怕了?”贺四微眯着双眼,打量着站在五步只外犹豫不决的青年,舔了舔微干的唇,小野猫,现在就怕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听见男人的话,云绯雨有些恼火,但依旧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询问,“里面是做什么的?”
不错,还没被激傻,看来以后会更有趣,真期待啊!贺四微微一笑,清晰道出,“调教室,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小野猫。”
没有理会他话中的含义,云绯雨只在思考调教室的用途,虽然不清楚,但听名字也大概能猜到一些,这不禁让他更加犹豫,而男人似乎有些不耐,“放心,今天只是先给你介绍一下调教室的功用,另外看场戏,快进来。”
看见男人闪进屋内,云绯雨在衣服上擦掉掌心的汗,抬步上前。
听见关门的声音,他顿时浑身汗毛乍立起来,墙上的油灯被点燃,屋内的一切立刻涌进眼中。
房间不算大,只摆了一个五斗柜,一张躺椅,但躺椅的高度似乎有点奇怪,墙上则挂了十几根粗细不同的鞭子,而另一面墙则指垂落着两条铁链,再无其他。
“看完了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绯雨猛然回头,男人的呼吸喷到脸上,他如受惊的兔子般,一步跳开老远。
贺四看着他的反映,有趣的眯起眼,芜尔一笑,而后掌起双手拍了两下,“带进来。”
只见两个壮汉架着一个浑身瑟瑟发抖的少年走了进来,而后随便往地上一扔,便矗立到一旁。
“好好看着。”男人没有看他,但云绯雨知道他在跟自己讲话。
走进少年,贺四冷冷开口,“把衣服都脱了。”
苍白的面孔,但掩饰不住那秀美的容颜,少年拽住前襟,一边摇头一边蹭地后退,“不、不要、我不……”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朝身后的两名汉子微一扫,两人立刻上前,衣帛破裂的‘嘶啦’声不断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少年不住哀求的哭嚎。
“够了,你们……”
从刚才起,云绯雨就渐渐明白调教的含义,就是教训不听话的小倌。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上前阻止时,却发觉身体突然无法动弹,嘴巴也说不出话,而那个男人则站到了他面前戏笑,不住摇头,“啧啧,真不听话,我不是说了只让你好好看吗,可没让你捣乱哦。”
那人突然倾身上前,感觉到耳垂被柔软的滑腻卷起,紧接着一阵刺痛,那人在他耳边轻吟,“这是小惩,记清楚了,这三个月你属于我,所以不要再试图违逆我,不然。”
随着那人的转身,轻笑从耳边滑过,带着一阵寒意,从被咬的地方传入心里。
“看清楚了,不准闭眼哦!”
少年已被脱个精光,如小动物般瑟缩在墙角,贺四从墙上取下一条红色的窄鞭,在手中锃锃拽了两下,而后一脸笑意的靠近。
“别、别过来……啊……”凄厉的惨叫,一条血红的印痕出现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他的逃窜躲闪,鞭子如长了眼睛般,不住落在了他的胸口、后背、臀上。
云绯雨气红了眼,却根本无可奈何,刚想闭上眼,就听见那人冷喝一声,“给我看好了。”
忆起刚才的威胁,他突然想起,自己如不听男人的话,是不是也会被如此对待?看着眼前的景象,脑中顿时一片混乱。
当惨叫哀求变为细碎的呻吟时,看着那趴在地上身体轻颤的少年,云绯雨有些诧异,那呻吟声不象是痛苦,倒象是……
“差不多了。”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呼吸有些微喘,“把他抬床上去,小心点。”
两名壮汉立刻上前,抓住少年没有受伤的手臂和腿,轻轻抬起,而后将他俯趴在那张躺椅床上。
少年的私密处完全展露,贺四拿着个白色瓷瓶走上前,瓶身倾斜,粉色的液体直落而下。
“嗯……”痛苦的呻吟从少年口中溢出,看着他的神情,似乎还带着些许欢愉,云绯雨愕然。
画面在变幻,当一切结束,贺四解开他的穴道,这时他才发觉到自己背后的衣物已全被汗湿,双腿也有些僵硬发软,不知道是因为站的时间太长,还是因为那令人血脉沸腾的画面。
贺四站到他面前,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挑起他的下颚,“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云绯雨深吸口气,理顺脑中杂乱的思绪,暂时压下混乱的心神,任由那人用手指勾画着他的脸颊,平静道:“没什么,只觉得很无聊。”
“啧啧,嘴巴真硬。”
贺四突然抓向他下体,而后捏了两把对着他微微一笑,那戏虐的表情让云绯雨羞的当即就要挥出拳头。
可在他恼怒的就要爆发时,男人迅速离开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头也不回的命令,“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洗澡更衣,然后进行柔体舞蹈训练。”
握紧拳头,强忍下内心的愤怒,直到那人离开,他才倒退几步,靠着墙壁大口喘息,在心中不住苦笑,已经走到这步,还在抗拒什么?当初同意那人,自己就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而在这里,自己唯一的身份就只是一名男妓。
洗澡更衣,泡在水中,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定,他已想清楚,既来之则安之,为了能杀死那人,就算让他下十八层地狱,也再所不惜。
柔体训练,是小倌每天必须的训练,因为不管是舞蹈还是在床事方面,他们的身体必须柔韧灵活,云绯雨虽然已成年,不过他一直都有坚持做老头教的柔体操,所以身子还算柔软。
随后便是学习舞蹈,勉强将将舞师风冷演练的最简单的舞步依葫芦画瓢一遍,却看到了两人紧皱的眉头。
“不对?”他有不禁疑惑,虽然是感觉有些不对,就是这舞蹈太女子气。
“不是~”贺四突然开口,“你是练家子?”
云绯雨楞了下,点点头,随后补充了句,“以前是~”手就不由自主的抚上肩膀,在心中轻叹,有力使不出,不过还好,还能动。
贺四用探究的眼神不住扫视他,而风冷却在自言自语,“难怪一点美感都没有,明明是一样的姿势,我就说。”
云绯雨静静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耳中听着他们谈论自己学舞的事,心却已经飞往千里外的延京,他们都还好吧?两位将军应该都没事了吧?自己家的小院,落了一层灰了吧!
“算了,你慢慢考虑,我觉得最好是单独给他编一段舞。”贺四转向神游的青年,“雨落,跟我来。”
云绯雨明显的楞了下,突然想起这个名字是男人给他起的花名,便默默向那人。
“记住,以后我叫你,都要回答‘是,贺妈妈’。”
看了眼那人,云绯雨垂下眼帘,没有情绪的应道:“是,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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