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伤的不少,蒙剑忙了一圈,心里放心不下,还是跑回了内院。
里面有声音!
蒙剑警觉的竖起耳朵,刚才个声音应该是什么人撞倒了桌子发出来的,难道说上官飞他们已经发现了月主的身份?!
来不及多想,蒙剑长啸一声,冲进房中。
房里雾气腾腾,隔着轻纱,一个曼妙的女体正站在浴盆之中。
“什么人!”
随着一声清叱,那女子一击水面,把蒙剑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是月主在…
刚才那个声音想必是不小心碰到了椅子。
象被雷击一样,蒙剑懵了,他的心跳得奇快,呆怔怔的站在原地,象被点了穴那样一动不动。
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海月华已用纱帐裹了个严实,只露出白嫩细腻的双臂。
“啪”的一声,海月华重重打了蒙剑一记耳光,她起了杀了,但是一念转过,还是改为掌刮。
慢慢的,嘴里渗出丝丝咸味,蒙剑浑然不觉,又眼只是盯着海月华的玉臂。
“你还不滚!”
一声大喝仿佛如梦中惊雷,蒙剑看了一眼她那张还带着水珠的粉脸,马上低下头去。
“我刚才以为有人闯了进来…”
蒙剑突然往地上一跪:“月主,你杀了我吧。”
“滚出去。”
关上门,海月华恨恨的走回床前坐下。
看样子他也没这个胆,应该是误会,不过,哼…不是我不敢杀你,只是时候未道,蒙剑,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本月主的身体只有一个人能看…到时候上官飞也会…哼哼,让上官飞看看也无防,谁又会介意一个死人看两眼呢。
门外,蒙剑擦去嘴角的血,心里甜滋滋的。
真没想到今天可以一觑梦中仙子的玉体,虽然让她很生气,但是激动之情萦绕心底,哪怕是刚才被她一掌打死,也死得不冤。
“不要呆在我的门口。”
里面海月华吼道:“滚远点。”
留恋的看了看房门,蒙剑慢慢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啊!”
蒙剑满身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刚才那个梦,不行,这是对月主的亵渎!
反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打痛了自己,却挥不了去梦中的笑颜。
坐在床上,蒙剑的里心象有一只小兽在那里啃嗜,一股莫明的燥热烧得他心里发慌,朦胧中,那个曼妙的玉体出现在脑海里,怎么赶都赶不走,爬起身了喝了一大杯凉水,蒙剑决定出去练会剑,走到院子里,却没有了练剑的心情。
下雪了,蒙剑抬起头,雪花点点飘下来,落在他那张粗犷的脸上,化成了一颗颗水珠,却怎么也挥不出脑海里那个身影。
恋恋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蒙剑飞身向外跃去。
现在黑静更深,大街上门户严合,放眼看去,只有前面的妓院灯火通明,那些龟奴穿着厚厚的棉袄蹲在门口聊天,说的无非是这个姑娘如何,那个姑娘怎样。
蒙剑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他现在最需要有个地方可以喝酒。看着他的道来,龟奴们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和几分惊喜,这么冷的天,而且这么晚了,竟然还有客人!
看他的样子,看不出来有没有钱。
试探着,龟奴上前行了一礼:“大爷,要不要进去坐坐?”
抓了一把碎银子撒在地上,蒙剑冷冷的看着他们抢夺:“我要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
“是。”
龟奴们紧紧的捏着手上的银子,一个个抢着往里面引。这个大爷出手真阔,一般的姑娘陪睡也未必有手上赏银的价。
“李妈妈,有贵客。”
听到他们的叫声,老鸨从打盹中惊醒过来,马上迎出来,笑道:“大爷,快请。”
蒙剑并不理她,看了看里面的摆试,向最好的雅间走去。
老鸨怔了,看眼前这位爷打扮并不出众,回头看了看龟奴欣喜的表情,她立即明白过来,马上大声叫道:“快上好酒好菜,把迎喜姑娘叫出去陪客。”
这几天天气太冷,店里本就没有几个客人,老鸨也闲来无事直打磕睡,想不到竟然会来一个撒钱的主(她眼尖,早看见那些龟奴手里的银子了),发话下去,老鸨让所有姑娘都出来歌舞。
跟着蒙剑走进雅间,只见他一坐下,就丢了一张银票到地上,老鸨一看,竟然是张五百两的票子,乐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够了么?”
“够,什么都够了。”
老鸨大叫:“还不送酒菜上来,你们这些偷懒的脓包。”
“吵什么吵!”
蒙剑大怒,把剑往桌子上一拍:“你滚出去。”
“是,是。”
看到他这么凶,想来也是因为心里有不痛快,老鸨一缩头,退了出来。
“妈妈,迎喜姑娘刚睡下,不肯来。”
听了这话,老鸨转身就向迎喜房间走去,没办法,这么阔绰的主,当然要用最好的姑娘留,万一他在这里住上两三天,天天这么给钱,就能顶得一年的收入啦!
“喜儿,快开门!”
房里丫头把开门,候在一边。
老鸨哪里顾得上坐,直接掀了迎喜的被子道:“我的好姑娘,下面来了一个贵客,你快起来吧。”
“不去,”迎喜脸一别,嗔道:“这些日子表面上客人少,可是女儿哪天得闲过,刚从吴元外家回来,还不曾歇,妈妈又来叫了。”
“唉,妈妈也知道你辛苦了,可是下面那个客人有钱呢!”
老鸨叹了一声:“这快过年了,再不挣上几个,年关都过不了,哪里有钱呢?”
自来头牌的姑娘都傲气点,不过她们心里都明白,胳膊总拧不过大腿,面子挣足了就行,哪敢真的不去。
“女儿妆都去了,那客人能等么?”
迎喜懒懒的坐起来,斜眼看了看老鸨:“要是等不了就叫别人去吧,其它姐妹好久都没生意了,想必着急。”
老鸨有几分急了,叫道:“那你快点!红丫,还不过来帮姑娘换装。”
听了老鸨的口气,迎喜没有说话,但是动作却加快了一倍。老鸨这才放心下来,去楼下布置歌舞去了。
“红丫,你说妈妈也是,怎么就不叫别人去。”
红丫讨好的笑笑:“叫别人,叫谁,哪有人比得上姑娘您呢。”
说是说,两人手里都没闲着,要是气走了贵客,谁都担待不了。
这里,另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漂亮的凤钗。
“这…”
盯着她手上的钗,那是迎喜求了妈妈很多次都没得到的,迎喜意外的问:“给我?”
“嗯,”小姑娘点点头:“妈妈说先让你戴着,这钗定能给姑娘增色不少,如果姑娘能留客三天,这支钗就是姑娘的了。”
“哦。”
表面上迎喜不动声色,心里暗自窃喜:“是不是又来了一个丑老头,妈妈怕我不陪?”
“不是,”小姑娘笑得眼睛一眯:“挺年青挺男人的一个爷,姑娘不信自己去看。”
“尽胡说。”
迎喜笑骂着,飞快的在脸上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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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剑喝得很快,迎喜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已喝光了两壶。
场中鼓乐大盛,一个个姑娘在台上舞动起不,初里,他还耐着性子,但是很快,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什么时候了,还吹吹打打,都滚下去。”
老鸨一怔,急忙叫众人回去休息,只留下一个吹箫的姑娘。
箫声悲凉悠扬,正合了蒙剑此刻的心态,听着听着,他往嘴里猛灌了两口酒,险些掉下泪来。站在房外,没见其人就已听到他的怒吼声,迎喜有些不敢往里走。
老鸨可不管那么多,在身后推了一把,迎喜只能走进去。
蒙剑已有几分酒意,抬头一看,眼前多了一个娇小玲珑的姑娘,只见她肌肤赛雪,眉目如画,很有些象月主的样子。
怔怔的看着蒙剑,蒙剑也怔怔的看着她,查觉到眼前这位大爷以自己并无厌意,迎喜小心的走上前,坐在他身侧。
“大爷,你别光喝,吃点菜吧。”
蒙剑定定的看着她道:“我叫蒙剑,叫我的名字。”
迎喜心下明白,这位大爷对自己有几分意思,假做娇羞的低头道:“不知可不可以叫您剑哥?”
“月…”
看着她的脸,她这张白的脸和月主的脸交叠在一起,一时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蒙剑有几分胆怯的慢慢伸出手去碰了一下迎喜的纤手,突然,他用力一拉,把她搂进怀中。
“嗯。讨厌。”
嘴里说着,身子却往蒙剑怀里靠去。
自古嫦娥爱少年。
迎喜在这里呆了很久,每一次都是妈妈叫去陪谁就只能陪谁,那些有钱的大爷都是些年纪大的、脑满肠肥的,有几个这样正值年富力强的男子汉呢!
靠在他强壮有力的肩膀上,迎喜陶醉了,虽然她明白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但这次就算不为了那支钗,她心渴望能多留蒙剑几天。
痴痴的看了看迎喜的脸,蒙剑忍不住在她的粉颊上亲了一记。
这一亲,蒙剑已觉得能亲近月主已美妙非常,迎喜去把娇唇移了过来,轻轻印在他的唇上。
…
有门!
老鸨偷眼一看就乐了。
果然,最得意的女儿一出马,什么都能搞定,还愁什么呢?哈哈哈哈,就坐着等收银子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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