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时,李壅铭正厌恶地从珍妃宫里出来,暗骂:珍妃这女人怎么还不死心,自己已经表现地再明白不过了,对那个沾满鲜血的皇位,实在是什么兴趣都没有。要不然,怎会有太子的今天?
走到一处转角的地方,却被一个身穿灰色衣衫的人影撞了一下,对方一副奔跑疾走的模样。李壅铭被这么冷不丁的一撞,竟然摔在了地上,他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怒道:“哪个不长眼睛的……”看清来人后,“奴才”两个字被生生吞下,来人的确是个奴才,但却身份金贵,只因来人便是李嬷嬷。
“对不住皇子。”李嬷嬷一脸慌张地赔不是,说完就要走。李壅铭看着李嬷嬷的表情,实在是不对劲,心想刚刚那一撞,想必李嬷嬷也被撞的不轻,于是拉住她非要去请御医。李嬷嬷却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奈何一个老婆子到底是挣不过李壅铭这样的小伙子,拉拉扯扯花去不少时间,最后李嬷嬷急得眼睛发红地跪了下来:“求五皇子让老奴离开吧。”
“李嬷嬷,您不说清楚,我如何能让您走呢,如今太后已经……”李壅铭难得良心发现,准备好好关怀老人。然而老人却并不想被他关怀,都快急出了眼泪:“再不走,莫瑶就要出事了!”
这下李壅铭可算是听清楚了,青着脸一把拉起李嬷嬷道:“你说什么!”
李嬷嬷急切地道:“我们边走边说吧。刚刚老奴得到消息说德妃娘娘似乎送了个女子到皇上的寝宫,说是和莫家大小姐一起进宫来的,我细细一问,觉得这人应该是莫瑶没错。诶!人呢?五皇子!”李嬷嬷看着脸色铁青地冲向皇上寝宫的李壅铭,有点儿懵,想了想后却又了然的笑了,感慨着如今的年轻人啊。有五皇子前去,莫瑶应该不会有事吧?
李壅铭并没有很顺利地进得寝宫,门口果然有德妃的眼线看着,并胡扯着各种借口阻拦,德妃的一个亲信丫鬟居然还大言不惭道:“今晚是德妃娘娘侍寝,如今娘娘已经沐浴更衣,只等着皇上到了。五皇子这样闯进去算什么!德妃好歹也是您的母妃不是吗?!”
听得这话,李壅铭反而稍稍放心,毕竟皇上还未到,最起码现在,莫瑶是安全的。可是皇上身边的大公公,居然也出来证明了德妃确实就在里面,小丫鬟进一步威胁道:“五皇子,作为皇子胆敢侮辱母妃,你知道是个什么罪名吗?”
这样的罪名对于皇子来说,的确是很冒险,然而,李壅铭是谁?二话不说,踹起一脚,直接蹬飞了多嘴的丫鬟,公公和侍卫也不敢对李壅铭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抵抗,拿着剑耍几下就闪边上去了。于是李壅铭马上就冲到了门前,又是飞起一脚。本以为莫瑶会一脸着急地跑到自己怀里来,入眼的却是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着躺在床下的榻步上,走进屋里,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春药的味道,李壅铭半眯了下眼睛:莫家和德妃这群人,他是下定决心不会放过的!
冲到莫瑶身边一看,她早已经神志不清,眼睛半睁半闭着,脸上带着无尽的柔媚姿色,这是她从未流露出的神情,李壅铭不禁心有点儿心猿意马,想更亲近一点。这想法一冒出来,却忍不住暗骂自己混蛋,如果现在这种情况下乘人之危,这丫头怕是会记恨自己一辈子了。于是赶紧抱了莫瑶想离开,正想出屋子,谁知却和闻风赶来的皇上和德妃碰个正着,皇上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父皇,这些事,儿臣日后再告知父皇,请父皇先让儿臣离开。”李壅铭急道。皇上笑着开口:“你走可以,把人留下。”
“父皇!”李壅铭惊愕地抬头。
“难道你不知道吗?本宫最近刚给皇上物色了几个女子,今晚就是安排了莫瑶来侍寝,你如今抱着她离开,是什么意思?”德妃无视李壅铭的愤怒,悠悠地接上话。
“哼,你明知道,我已经将只传给皇妃的玉佩赠与莫瑶,不管你打得什么主意,我劝你别耍什么花花肠子!”李壅铭暴怒地瞪视德妃。
“哦?是嘛,你不说本宫倒是忘了,可是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你送了玉佩呢?”德妃照常不紧不慢地问着,又转头对皇帝道:“皇上,瑶儿曾告诉臣妾,玉佩并未在她手里,可见是五皇子诬赖栽赃!瑶儿自从听说皇上国事操劳,就异常担忧,亲自求了臣妾,希望可以入宫伺候皇上。”
李壅铭气的直想揍人,奈何皇上就在眼前,否则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怕是早就没命了,他平息了会儿怒气,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抬头对皇上道:“儿臣的确是将玉佩送给了莫瑶,这件事整个书院的人都知道,德母妃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说完,睨了一眼德妃。
而德妃则微红着双眼,转向皇帝,哭泣着开口:“求皇上为臣妾和瑶儿做主啊,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五皇子曾三番两次殴打瑶儿,导致瑶儿卧病在床数月,如今,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倘若瑶儿就这么被带走了,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说到这儿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李壅铭觉得跟这个疯女人在这里罗嗦,简直是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莫瑶的媚药显然已经开始发作了,小手不断地在他身上乱捣鼓,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绯红。李壅铭不相信皇上和德妃会看不到莫瑶的不正常,狠下心决定不管了,抱着莫蕊就往外走。
“给我拦下他。”皇上一声令下,御林军齐刷刷地将箭头对准了李壅铭,李壅铭开始不安,他知道刚才可以闯进来,是因为护卫不敢对他怎样。而如今,皇上亲自下令,御林军自然不会再手下留情,更何况,他怀里还有个人,如何能闯出去呢,关键是不能让莫瑶受伤害。前思后想,只好转身对上皇帝的视线:“父皇,难道您真的不明白吗!”语气中有无奈,有威胁,也有恳求。
“铭儿,德妃说莫瑶没有玉佩,而莫瑶现在神志不清,朕也无法判断,到底是你撒谎想对付莫家呢?还是德妃撒谎,想拆散你和莫瑶?你说,这该如何是好?你要如何证明莫瑶和你是两情相悦的呢?”皇帝对德妃和五皇子的争论,表现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饶有兴趣地等着李壅铭开口。
如果现在李壅铭足够冷静的话,一定可以看到皇帝眼中阴谋的痕迹,可惜他现在早已经慌了心神,莫瑶微微挣扎的身体让他一阵难受,慌乱之下,脱口而出道:“儿臣说的自然是真的,莫瑶已经是儿臣的人了。”
德妃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胡说!臣妾如何敢把已经失洁的女子献给皇上?!”哭喊完后,就跪在皇帝脚边哭泣起来。
这腹黑的皇帝,其实心里正乐呵着呢。他怎么觉得德妃和李壅铭的表现,都那么配合他的计划呢,于是不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爱妃言之有理啊。”说着已经爱怜地扶起了跪在脚边的德妃。
闻言,德妃一喜,李壅铭一忧。皇帝却全部无视,只管接着道:“铭儿,你也听到了,要想莫瑶不成为朕的妃子,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德妃刚刚提议的,让莫瑶成为你的人。”这话一出,李壅铭和德妃都搞不清楚皇帝心里的想法了,于是,两人竟然都呆呆的没开口。
皇帝审视两人的表情,接着循循善诱道:“刚刚爱妃不是建议,只要莫瑶成了铭儿的人,变得不洁了,那么也就不可以侍寝了嘛。”皇帝说到这儿,有点儿好笑地瞄一眼德妃,德妃早已经被震得懵了,她不记得自己传达的是这个意思啊!
皇帝却又转过眼神,对李壅铭道:“铭儿,你看你是要让莫瑶成为你的五皇妃?还是,”话音一顿,慢条斯理地接着道,“让她成为你的母妃?”
李壅铭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道:“五皇妃!”
闻言,皇帝笑了,笑得一脸满意,笑得春风满面,笑得李壅铭一头雾水。“铭儿,那你就带着莫瑶进去吧,今晚上寝宫就让给你们俩吧,朕刚好可以去德妃那儿。”说完吩咐了几句,就带着一脸不情愿的德妃离开了。
皇帝如何能看不出德妃的小小计谋,只是这个小儿子也该好好收收心了,自己实在已经不愿意,再听到有大臣三天两头地参:五皇子去青楼了,去青楼了,又去青楼了。走到一半,皇帝似乎才想起的问道:“德妃,屋内的媚香能燃多久?”
“皇上?”德妃惊恐地看向这个自己相伴了多年的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德妃感觉自己是完全琢磨不透。
“说吧,恕你无罪。”
德妃这才弱弱地开口:“能、能燃整整三个时辰。”
“恩,很好。”皇帝微笑点头,不错啊。
李壅铭很担忧,他真的很担忧,外面是看守的公公丫鬟御林军,屋内是浓浓的媚香,这温香软玉在怀的,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莫瑶还伸着小手,在他怀里挣扎不休,他身体里名为清醒的一根神经,正在不断被挑战。低头看一眼怀里乱动的小人,这小手都往哪儿摸呢!看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已经越来越凌乱不堪,李壅铭体内的热流也开始横冲直撞。
李壅铭摇摇头深吸口气,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吸入鼻子里的却是一股子甜腻香味,身体更不受控制了。于是想赶紧乘着还有最后一丝丝的理智,将莫瑶放到床上,好让自己退到离床很远的地上坐下。
他不是不想离开寝宫,可是他离不开,外面有皇上的人看守;况且他也不敢离开,这么危机四伏的皇宫里,他如何能放心地把莫瑶这样抛下不管呢?他得守着她啊!
哪知李壅铭刚刚将莫瑶放到床上,想抽出手离开,那双小手却抓着他不放,胸口的衣服已经完全敞开了,李壅铭暗骂:敢情这丫头是在调戏我呢?!再低头,却看到,莫瑶自己的衣服也已经半掩半开,露着桃红抹胸,一痕雪脯。李壅铭只觉得血脉膨涨,心里默念:完了完了!要流鼻血了;完了完了!再这样下去,是会要了本皇子的命的。
然而莫瑶却浑然不觉外部的人和事,只觉得似乎触摸到一处凉凉的光滑,滚烫的身体明显舒服了好多,于是仰着脖子,扒拉着不放,想要更靠近一点。
李壅铭正做着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呢,猛然感到一片温软的嘴唇贴向自己,他脑子嗡地一声巨响,不管了,死就死吧,莫瑶,这可是你自找的。想完,人已经搂紧莫瑶,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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