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认走这条路吗?万一是条尽头怎么办?”坐在雨梓身后的殷言锡着急的问道,似乎对于雨梓选择的这条路不怎么相信。
“太子殿下,现在是你得罪了人,如果我冷血的话,没道理不把你交上去,或许我还能谋得一官半职的,你还在这里怀疑我的能力。”听到雨梓冷冷的话,殷言锡自是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咽了咽口水再没说什么。
“现在,太子殿下,快脱掉你的衣服。”
“什么?!”听到这话,殷言锡不自觉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像是一个受到屈辱的小媳妇般。
“来不及了,快点。”听到雨梓的吼声,殷言锡也知道自己想多了,连连脱下,接着递给了雨梓,见此,雨梓停下了马车,板正殷言锡的身体神情严肃的说道:“听着殿下,你现在往这条路往上爬,上面有一个能容下你一个人的小洞,你在里面先委屈几天,千万别动,直到属下能活着找到你为止,如果属下连着几天没来,那就说明属下已经凶多吉少了,那个时候太子殿下你只能靠你自己了。”说完便让殷言锡下了马车,看着他往上爬,回望了身后不远处的亮光,雨梓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殷言锡的衣赏系在自己的腰间,接着不顾一切的往另一个方向跑,确如殷言锡所说,另一条的已经是尽头了,但是雨梓的脸上却有了一丝笑容,看着继续跟在自己身后的人,雨梓忽然大叫一声,身下的马儿如忽然收到惊吓般,掠起了前蹄,接着在那群人快要接近断崖的时候,状如不小心摔下去的样子,抱着殷言锡的衣裳掉下了断崖,而刚刚赶到的人马也只来得及看着那熟悉的华服的影子还有一个刺耳的叫声。
等几个人不知所措的往前走去,哪里还有人的影子,领头的人吐了一口水,恶狠狠道:“真是晦气,这个白痴太子,竟然自己摔下去了,算了,找到怕是也被野兽给吃了,我们走。”说完,拉了拉缰绳,往回走去。
而摔下断崖的雨梓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般已经粉身碎骨,此时的他右手握刀狠狠的插进石缝中,才让下坠的身体得以停下来,低头望了望山下一片黝黑,心里暗呼,还好没有跳下去,不然怕是真的葬身于此了,吃力的从裤脚一边抽出一把小刀,接着再一次用力插进石缝里,确认能承受自己的力量后,继续抽出另一边刀往上插,来回几次,几乎用尽了自己的所有的力气,而山崖上的石头也不是吃素的,个个把雨梓的身体磨破,这样看上去倒是狼狈之极,或许求生的***太强烈了,爬了一晚,终于是快要到山顶了。
而此时的另一边,殷言锡久等未回的雨梓,心里是越来越着急,缩着身体,不敢轻举妄动,山中连绵不绝的狼嗷声让这当今的太子更是害怕不已,有时候从深处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也让殷言锡全身紧绷起来。就在这般惊恐的一夜即将过去之际,天渐渐微亮,本诡异的山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这样殷言锡有些放松,眼皮不住的打起了架来,就在自己快要睡着之时,忽然一个黑影挡住了光明,这让本想沉入梦乡的殷言锡如被一股凉水倾倒而下,全身寒毛突然立起,抬眼望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疲惫不堪却让自己熟悉无比的脸。
“你!!!!”脸上恐惧的神采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真诚的笑容。
“太子,属下终是活着回来了。”说完这句,雨梓扑通一声坐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眼前安然无恙的太子,雨梓的心终是放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人似乎如多日不见的兄弟般,竟有些亲切起来,雨梓也不再黑脸相向殷言锡,而殷言锡也一改太子那坏脾气,如邻家兄弟般与雨梓摆谈起来,聊天中雨梓明白殷言锡为何如此骄傲狂妄,这样的他只是想好好的保护自己,在那繁华的皇宫中,太过聪明的人往往死的越早,而身为太子的他早早的就明白这般的道理,这次被发配到了军营,完全是自己狂妄过火,把疼爱他的皇帝气到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而殷言锡也明白了雨梓的倔强,但是两人都是彼此欣赏,如多年未见的兄弟。
这次的事件,殷言锡自然明白是谁想害他,而害他的人正是他同父异母的皇帝-殷悬阴,这个皇弟觊觎皇位多年,没想到此时明目张胆的迫害自己,看来他等待这样的机会已经许久了。只要此次自己回去,怕是他的如意算盘会落空的,只是这次自己一出宫,怕是再想回宫没这么容易吧。而一旁的雨梓当然也明白殷言锡的担心,两人琢磨许久,终是想到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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