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了许远,才缓缓回头看了看平乐那屋,心里对于云珠拿来的西瓜,说不出的感觉诡怪,而对于这种奇怪,锦伦想到了一个,那就是丁五。
丁五一直受命监视云珠,想来现在对于云珠的事情,应是了如指掌,那么问他就决不会错。
于是与祝文青分手后,锦伦就直奔丁五之处而去。
……
平乐自是不会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但是对于锦伦与祝文青之前吃西瓜的反应,她到有些不太明白,云珠就算是再没有钱,想来也不会给祝文青那种坏了的西瓜吧?
思来想去,只留下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们两个可能又闹别扭了。
轻轻的摆了摆头,平乐对于这小两口,常闹别扭的事情,有些见怪不怪了,而且她的心里还有那句老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心里这样一想,平乐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转头看向那黑暗之中,想也不会再有什么求诊的上门了,于是关了房门,她也回屋睡觉去了。
不想这头她才睡下,那头就有人狂拍起了门来。
“平乐、平乐,快起来。”门外的人狂叫着,让正准备睡下的平乐立即警惕的翻身而起,立即穿好衣服后,她这才将门打门。
“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边将门打开,一边着急的问着那门外的人。
“将军中毒了。”门外的人带着哭腔,边说边一把将平乐拉起,向着锦伦的大屋而去。
锦伦中毒了?平乐的眼睛立即瞪大了起来,一个时辰之前,他还活蹦乱跳的到她这里来吃着西瓜,怎么这才一会儿的时候就传他中毒了呢?而且现在都没有打仗了,这毒从那里中的?
心里这样一想,反而更是着急了,那些一般被派来的暗杀者,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如果不快些到的话,只怕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于是她也加快了步子,急速的跑向锦伦的屋子,大战胜利后,夏天到来了,平乐感觉住在锦伦旁边的屋子,天天都有人来向锦伦汇报事情,所以不是太方便,于是搬离了那里,可是现在看来,搬离那里才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那屋中,早就站着了几人,仔细看来都是副将们,而且这些人现在正紧张的看着锦伦,“将军,你可要挺住呀!”
听到了这样的话,平乐的心里一沉,眼里升起了雾水。她用力的推开挡在她前面的人,“快让开。”让我看一下锦伦中了什么毒?
那些站在她面前的人,听到了她这样的高呼声,立即就分成了两边,让她站到了锦伦的跟前。
只是一眼,平乐眼里的泪就消失的没有了影踪。
那锦伦正好好的坐在她的面前,面容没有半分痛苦的样子,双唇红润、双目有神,一付气色很好的样子。
于是好转头看着那些还站在屋里的人,“这就是中毒了?”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让人心惊肉跳的谎话来?“骗人是不好的。”
不想,她的话音才落下,那头就有人反对了起来,“平乐你可要看个仔细哟!这将军可是吃到了毒物的。”
听闻这话,平乐微皱起了眉头,怎么说锦伦吃到了毒物了呢?今天他与自己吃的晚饭可是一样的,而且之后也只是到她的屋里来吃了几块西反而已,于是她沉下了脸来,“将军,可有那里感觉不适?”
锦伦摆了摆头,“本将没有一处不适。”
“真的?”平乐侧了一下头,大家都说你中毒了,想来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见平乐这样的表情,锦伦叹了一口气,“吃了一点点带毒的东西。”
听到锦伦亲口说出这话来,平乐的脸立即就变了色,“吐了吗?”
“吐了。”锦伦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着平乐那紧张的小脸,“你看我气色很好,不会有事的。”
平乐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扣了扣他的脉,确定没有一处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想,在场的众人一听她的这话,立即都噤了声,相互的对望着。
见他们都这样,平乐当下有些明白了过来,这些东西,都是军事秘密,那容她一个外人来知道呢?于是她又将锦伦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含着笑,“将军已无大碍,平乐就此告辞了。”说完行一礼,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不想锦伦却一把将她的手拉住,“平乐以后离云珠远一些。”
听闻这话,平乐到有些不解了起来,“云珠姐姐怎么了?”那女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想来也不能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现在叫她避开,那是何道理呢?
“你不要问其它,只要记得离她远些就好了。”锦伦却也不太愿意将事情全都说出来,只是如此的叮嘱着她。
可是事情不说清楚,让平乐如何能听他的话呢?于是她凑近了锦伦,“平乐不明,还望将军明示。”
锦伦看着凑近了自己的平乐,想来也知道如果不给个理由,平乐说不定会在半夜的时候,却敲云珠起来,问个清楚。
于是叹了一口气,“云珠可能是敌国派来的细作。”虽然这个到现在也只是一个猜测,但从今天下毒的情况来看,说不定到是真的。
云珠是细作?平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环视了一下,还站在屋里的众人,“这有证据吗?”许久,她才轻吐出了这句话来。
锦伦摆了摆头,“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过今日我所中的毒,却是她下的。”说着这话,他还小心的抬眼看着平乐,要知道平乐与云珠平日里关系极好,现在知道云珠的这种身份,自是打击最大。
果不其然,平乐瞪大了眼睛,“今日将军所中的毒,是云珠下的?”那个有着柔弱外表的云珠想要杀死锦伦?那个从黄河边上就一直追着祝文青的云珠姐姐,想要杀了锦伦?“为什么?”这里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呀!
“如果她想要杀了将军,在黄河边上的时候就可以呀?”不用等到现在的,所以这个也说不过去。
“那时将军并没有生擒了敌军大将。”而现在将军生擒了他,也就成了敌军的眼中钉了。旁边有一个人好心的提醒着平乐。
平乐摆了摆头,“应没有这种说法吧!”她转眼看了看那个说话的人,“如果是细作的话,在一开始就应杀了将军。”因为不管有没有立下战功,对于敌国人来说,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所以云珠应不是细作。
见平乐这样的袒护着云珠,众人都不知道应说些什么好了,而且他们也拿不出完全的证据来说云珠就是细作,但是现在平乐知道了,那就不能让平乐说了出去。
于是冷副将走上前来,“平乐,虽然你不相信这件事情,但还是希望你不要说将出去。”如果说了出去,如果那云珠真如平乐所说不是细作,只怕也不太会被这里的人接受了。
平乐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了,于是她点了点头,看着在场的众人,“在没有证据之前,也请众位不要针对云珠姑娘。”
听闻这话,大家相视一下,都点了点头,想来谁也不会没有理由的去为难一个姑娘家的。
见他们都点了头,平乐这才带着的看向锦伦,“如将军无事,平乐就回屋休息去了。”
锦伦知道这个问题再说下去,已没有意义了,于是只好点了点头,让平乐先行离开,然后等她一离开,再来讨论这个云珠是不是细作的事情。
平乐见锦伦点了头,于是就笑着离开了,自于她离开后这些人又聊些什么、谈什么,都与她无关。她所应做的,就是要在场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别人误解了,自己所熟悉的人。
等她一离开了屋子,锦伦看着屋里的众人,“平乐的话,也有些道理,可是也不能因这个而放松了警惕。”说着他就站了起来,“然今天的事,大家都不要再传了出去,以防打草惊蛇。”说到底,那个云珠如果不是想要杀他的话,那么想要杀的应是平乐了,因为那西瓜可是为平乐送去的。于是他又加了一句话,“但要多加人手,盯紧那个云珠。”
众人听到了他的话,立即弯腰行礼,“末将遵命。”说完一同离开了锦伦的屋子,各自回屋去休息了。
而冷副将在将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看着锦伦细吐了一句,“那个云珠会不会半夜去杀了平乐呢?”平乐的毒烟之方,可是帮我军立了大功的,想来那方剂,敌军也很想得到吧?
听闻了他的话,正准备离开的众人立即瞪大了眼睛,这个事情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呢?于是纷纷转头看向锦伦,“可否让平乐军医搬回旁边的屋来住?”大战胜后,夏天来了,平乐就搬回之前的小屋去了,所以现在这样的非常时刻,理应再让她搬回来住。
锦伦听到了众人的话,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但这次用什么理由呢?上次的那个理由,好像已经用过了。
将双手反背着,锦伦开始思考了起来。
众人见他开始沉思了起来,也就小声的离开了大屋,想来要让那样聪明的平乐军医听从这样的安排,自是要一个万全的说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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