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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烟花地我很快乐

美人谋:倾城弃后 素晚 8326 2021-04-02 20:36

  文尘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迦枫竟然这般去做,若是那药材这般难采,那么她宁愿不吃药了,宁愿缓缓地死去,也不要他冒着生命危险,她不想欠债,人情债最难还。

  “你确定现在立刻要去吗?”黎晟没想到文尘的反应这么大,担心地问道,“你要一个人去?”

  文尘点了点头,手上却已经开始收拾起东西了:“皇上,未锦,聪儿就交给你们了,我必须现在去,我不能让他替我冒死。”她握着那罐他给药,郑重的说着。

  “好!”黎晟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知道她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的了,不如就让她去,免得她在宫里也是坐立不安,“我就给你去安排。”说着,转身边走了。

  “未锦,谢谢你了!”文尘笑着对未锦说道,“聪儿麻烦你了。”说完,就紧跟在黎晟的身后。

  最终,黎晟给她带来了一匹汗血宝马,也给她准备了些干粮。

  “谢谢!”站在宫门外的文尘,朝着黎晟笑着说道,“皇帝哥哥,我的好皇上!”

  “驾--”她扬起鞭子便飞快的离开了景国。

  然而,这时曦国的两个人见到她的容颜惊住了,他们认出了她是谁,帘尘,千帘尘,主子真正喜欢的人,又名文尘,那么在曦国的人又是谁呢?

  这两个人究竟谁真谁假?

  他们必须回去禀告主子,不然很可能酿成大错,两人拜别黎晟说,这婚事怕是有误,还是让牧飞离自己前来商量。

  两人分路而行,一人返回曦国,一人紧跟文尘,看她这般焦急,是为了什么事,那头白发又是为了什么?这些他们必定要搞清楚,万一主子娶错了人,那真是……

  文尘一心想着前去未国,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人一路跟随着,而跟着她的人也知道了她这是去未国。

  天气很冷,越往北走,就越冷,寒风吹在脸上,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直觉了,拉着缰绳的手也变得麻木僵硬,可是,心里她却担心着迦枫。

  这么冷的天,他却要入海底采药,真是疯了,自己还能活这么长时间,他真想为自己采药,也应该找个暖和的天气,至少要等到夏天啊。

  迦枫你个蠢货!

  文尘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可是让跟踪的那人惊讶了,迦枫,她竟然认识迦枫大人,这般说来,她曾经到过曦国,那么……

  那一头白发让他想到了一件事,曦国京都大街小巷之前一直流传着一个故事:那便是仙女下凡,披着一头白色的发,长得格外精致,还和一个长得很美的男子一起放烟花,而且护城河里还出现了很多河灯……有人看见是她与那男子一起放的河灯,这般想来,那么那两个人必当是这文姑娘与迦枫大人了,只是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而现在又不在一起了呢?

  遂有想起,听得主子说起这迦枫是回国采药,难道是为了文姑娘?文姑娘得了什么病?这一头白发又是为何?他觉得有必要回去和主子禀告下了,至少这文姑娘是去找迦枫大人,暂时没什么回身,他驱马回身。

  却不想未过多久,文尘发病了,她的病竟然提前了。

  十日后,那跟踪之人回到了曦国,秘密向牧飞离禀告了这件事,这让牧飞离甚是惊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尘不就在自己的身边吗?怎么可能回去景国呢,又怎么可能和迦枫这般熟稔?他冷冷地说道:“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那人摇了摇头,表示绝没有看错,他又开口说道:“那白发女子叫景国皇上为皇帝哥哥!”

  皇帝哥哥,这不是他们离开之时最后叫的吗?

  牧飞离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而且严重到自己一直被蒙在骨子里,竟然连迦枫都瞒着他,还是她要求迦枫不要告诉自己,那么自己身边这个文尘是谁呢?她背上有朱雀的印迹,摆明就是朱雀,可朱雀不该是尘儿吗?

  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如此,他不能打草惊蛇,若是这身边的人是三皇子所派之人,那么……黄执事的责任无法逃脱。

  他找人唤来文尘,轻柔地说道:“尘儿,想不想你的聪儿?”

  这文尘不知道这聪儿是谁,微皱了下眉,眼里闪过一丝怀疑,随后笑着说道:“飞离,我当然想聪儿了。”

  “那我们要不要回景国一趟?我去亲自和你皇帝哥哥商量下我们的婚事,我想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可好?”牧飞离凝望着她,寻求着意见。

  她娇小了声,窝进了牧飞离的怀里,红着脸说道:“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只要和你一起,无论怎样都可以。”即便你爱的不是自己,即便你只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我都不介意,因为在你身边留下的人,其实是我。

  “那隔些时间,我们一同会景国吧!”牧飞离在她耳畔轻语,声音甚是温柔,可是红眸中暗藏着的杀机,这怀里的女子并没有看见,她还一心沉醉在爱之中,爹爹你终于对我好了这么一次,我会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好!”她柔声地说着,尽显柔情。

  牧飞离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盈盈地说着:“那你先去休息着,我去吩咐点事情,待弄好后,再来陪你!”

  这般温柔,任谁都会陷入爱的漩涡,就因为他的温柔,让他真正的文尘痛不欲生,不断找着事情来填补对他的思念,来忘记他。

  等着牧飞离离去之后,她四周看了看,便轻步离开了居室,走了出去,还不时地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她是没看到人,可是不代表没有人不跟着她,牧飞离亲自跟在了她的身后,她的小心翼翼,更让牧飞离起了疑心,她似乎对这夜下城很是熟悉,她打开了其中一个机关走了进去,他紧跟其后,她略微停顿了下,又加快了脚步。

  “谁?”忽然她又挺住脚步,转身冷冷地问道。

  牧飞离并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站在黑暗之处望着她,只见她警觉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又继续往前走,牧飞离不用跟也明白了她这是去哪儿了,黄执事!

  看来自己对黄执事是太过信任了,忽然响起了夜影那日对自己说得话:主子,你太自以为是了,如此,你迟早会后悔!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什么,唯独自己没有知道,是爱让他变得盲目,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些自己培养出来的人?

  身边只剩下布井一个人了,其他人都在暗处活动,这明着只有布井能陪他了,柳儿走了,夜影也走了,冷飞与冷跃去了谷底,苗齐消失不见了。

  他要去找他的尘儿,他的尘儿现在一个人是不是很无助,他猛地又记起,那日他走到伊莲的面前,那浓浓的期盼,深深的求助被他忽略了,他以为她真得是伊莲,只是她为何不开口说话啊。

  她现在是不是恨透了自己,恨死自己了,那一头白发想来就因为自己,是因为他啊,他的红眸之中竟然渗出了一滴泪。

  好在是迦枫带走了她,迦枫应该不会伤害她,只是迦枫去采药,迦枫说这般做是为了告诉一个人,他是可以信任的,那个人是尘儿,是不是?尘儿她究竟怎么了,尘儿病了吗?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瞒着他呢?

  他离开了暗室,来到了外面,天空之中还下着小雪,他走到了那乡下小筑,他进了屋子,望着依旧还是乱糟糟的屋子,迦枫还没有回来,究竟是什么药需要他去未国采摘。

  这时候,他看到了地上的一张纸,他拾起一看,“画千”的配方,而且还是师傅的笔迹,只不过每一种药下,都有另一种笔迹,那是迦枫的,他认得他的字迹,都是与配方相克的药材,只有其中一种配方下他没有写,他难道是为了这药回了未国吗?

  莫非尘儿中了‘画千’的毒?

  牧飞离赶紧奔回了皇宫,他居住的地方,他打开了自己封尘的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空无一物。

  一个晴天霹雳。

  有人拿了他的药,也许还让尘儿吃了。

  他绝不会放过那个人!牧飞离捏着盒子,将那完美的盒子捏成了碎片,落了一地。

  “布井!”牧飞离冷喝一声,“我有事要去趟未国,你替我打理好这曦国的事!”

  “是,属下领命!”布井恭敬地说道,只不过眼里闪过一丝奇怪,不是说要去景国商量婚事吗?这怎么想着去未国了!

  牧飞离一心想着尘儿,没有看到布井眼里闪过的奇异,他大步离开这皇宫,让那当初跟踪尘儿的人一同随他去未国,只是未等他离去,圣旨到了。

  是皇上封赐他为离王爷,并被赐了一座王府,择日办婚事!

  毫无商量的余地。

  这让牧飞离万万没有想到,未过多久,布井又前来禀告:“主子,找到伊莲姑娘了,只是……”

  牧飞离眉头一皱,难道布井也在欺骗他吗,伊莲早就死了,死了,那日的不是伊莲,是尘儿。

  “只是什么?”他不耐烦地说道。

  “只是变成了一头白发!”布井幽幽地说道,“是属下在迦枫大人常去的地方找到的她的!”

  “带上来!”牧飞离冷喝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任人摆布一样,自己每走一步,都在那个人的控制之中,如今又来一个假伊莲,还又是一头白发,究竟谁说的是真,谁说的假!

  来着是一个娇美的姑娘,一头飘逸的白发衬着她精致的脸蛋,甚是美丽,只可以她的眼里甚是凄楚,她幽怨地望着牧飞离,眸子里含着恨。

  这样的感觉多么熟悉。

  “你真是伊莲?”牧飞离傻傻地问了一句。

  “我恨你!”她挤出了三个字,好像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了这三个字上。

  牧飞离愣住了,那样的恨不是假装,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恨,他冷冷地说道:“你若不是伊莲,我一手掐死你!”

  伊莲冷哼一声:“你掐吧,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无所谓再死一次!只不过我也绝不会让你的尘儿活得好好!”那凶狠的眼神,绝不是假装,她是真得恨他,恨他当初见死不救,说着喜欢她,结果……

  “布井把她呆下去,好生照看着!”牧飞离不想看到那样的眼神,好似在控诉他的无情,他忽然发现他快无法思考了,孰真孰假?

  “牧飞离,你的尘儿在你身边永远得不到幸福,你爱得只是她背上的东西!”伊莲怒吼着,“她也会恨你!”

  “不,我很幸福!”文尘走了进来,走到了她的身边,缓缓地说道,“伊莲,这是我们第二次相见,上次我还没来及看清楚!”文尘清幽幽地说着,“你长的的确比我美丽,只可惜,在飞离的心中,只有我的位置,没有你,即便他是为了朱雀,那也只有我配拥有朱雀,他爱屋及乌也罢,不爱也罢,他疼我是事实!”

  听着文尘的话,牧飞离忽然觉得这的确是文尘会说的话,若是假扮成文尘,不可能模仿的这么的样,声音语气神态皆一样,就连说这话都是以伤人为主,即便也会伤了自己。

  是不是自己又差点搞错?

  “哼!”伊莲冷哼了一声,“你活不了太久,你这歹毒的女人!”

  “我再毒也没有你毒,不是吗?”文尘轻笑了声,便回到了牧飞离的身边,“飞离,我们不理她,尘儿有你就够了,只要你允许尘儿在你身边就可以。”

  牧飞离朝文尘温柔的笑了,这个似乎的确是他的尘儿。

  “她是假的,她是假的!”伊莲忽然喊了起来,结果却晕了过去,文尘朝她扯起嘴角阴冷地笑了笑。

  这时候,文尘突然咳嗽了起来,不断地喊着疼:“飞离,我好疼,我全身好疼!”她整个人开始蜷缩了起来,“我要等不住了,飞离,我的时间不长了。”

  ‘画千’之毒?他抱起文尘,摸了摸她的脉象,不稳,气息也紊乱,符合‘画千’的症状,这般说来,迦枫真得是为了她去未国。

  “尘儿,坚持住,我帮你缓痛!”牧飞离朝她输着真气,以压制文尘的气息,却没有看到文尘又露出了一个邪笑,是我的,就该只属于我,我就要断了你怀疑的所有退路。

  绮芳阁。

  一群姑娘围着那花魁问道:“那姑娘醒来不?”

  花魁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没有!”若不是那位姑娘救她,怕是自己就要死在那歹人的手中了,可最后这姑娘去晕了过去,找了太夫都说没办法医治,最后她只是从那姑娘的怀里掏出了一罐药喂于她吃,这才缓解了她的痛楚。

  现在只能等着她自己醒来了。

  “这一头白发可惜了!”其中一个姑娘说道。

  “你说她当时这般急匆匆要去码头,是为何?”又是一个好奇之人。

  ……

  花魁并没有凑合着说话,那两块玉佩还有那一把佩剑价值都不菲,其中那玉佩还是龙凤佩,想来这姑娘应该是身份特殊高贵之人。只是,这般模样……

  哎,红颜薄命,自己又何曾不是?

  文尘最终在叽叽喳喳的声音中醒了过来,睁眼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香闺,芙蓉锦帐,桌上还熏香袅袅。她只记得自己管了桩闲事,结果自己去晕了过去。

  看来是那位女子救了自己。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都换了下来,玉佩之类的都放在了枕头边上,看来自己救的还是个好姑娘,如实歹人,这些玉佩怕够她享受荣华富贵了。

  文尘发现自己口舌异常干燥,而后便下了床,去倒水这惊动了外面守着的几名女子,她们起身进来,望见她已经醒了,这提着的心都落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其中一个姑娘念叨着,随即又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然妈妈可能要扔人了。”她这一说,结果被花魁姑娘瞪了一眼。

  文尘打量这些姑娘,胭脂水粉,浓妆淡抹,这模样各个都很俏,听得那一声妈妈,文尘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方了,怕是就在那烟花之地了,自己救了一个烟花女子,结果就被一群烟花女子救了。

  “谢姑娘救命之恩!”文尘朝着那花魁轻声说道。

  那花魁赶紧地拒绝道,清凌凌地声音说道:“应该是我谢姑娘才是。”

  “姑娘,你应该好久没吃东西了,我给你去弄些食物来!”一个俏丫头说道,说完,便跑着出去了。

  “这……”文尘有些不好意思,况乎她并不想在这烟花之地多呆,她要去找迦枫。

  “姑娘,你最近几日还是好好歇息吧,这码头因为天寒地冻已经封了,要隔些日子才通行!”那花魁柔声地说道,那日这姑娘急迫地朝着码头奔去,却无意瞥见自己遇难,又返身回来……

  文尘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她总不能在这儿白吃白喝。

  “姑娘,听我一句说,这儿是四国的交界处,无论你是去哪儿,或者去寻那个人,这儿都是必经之地。”花魁缓缓地说道,“自己的身体,你应该清楚,莫让人担心了,若是你嫌弃着绮芳阁,可去那些普通客栈等人,无论怎样,你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行动。”

  文尘愣住了,她没想到一个烟花女子会这般关心她,她苦笑了下:“其实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我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而丧命,所以才想着早日找到他。”

  花魁的眸子闪过一丝哀伤:“不要这般说,大夫的话,只是会加重自己的害怕,你要相信的是,你还能活很久,活得很快乐。这般就好。”

  “谢谢你!”文尘轻声说道,“你在这儿快乐吗?”

  花魁没想到她会这般说,淡淡地说道:“每天弹琴跳舞,也还是自得自乐,少想些,便就快乐了。”

  “哦!”文尘应了声,少想些,便快乐了,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什么都不想,找快乐的事做,不就可以了吗?她忽然抬头望向花魁,“我可以留在这儿吗?我能抚琴,但不接客!”

  花魁难以相信地望着文尘:“这可是烟花之地,以你的身份怕是不合适!”说着看了一眼那玉佩。

  “无所谓,只要等到那个人,我便差不多离开了!”文尘淡淡地说道,“我会抚琴,相信我的琴技吧。”

  “好,我和妈妈去商量下。”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绮芳阁,位于落琼。

  大街小巷都传着,这绮芳阁新来一个白发美女。

  这流传传进了一个人的耳里,那便是那日跟踪文尘的人,他知道主子有些不相信他的话,而且主子就要娶那个女子了,他希望文姑娘出现在主子的面前,这样所有的事都会解决。

  他出现在了绮芳阁,想要见那个白发的女子,却遭到了拒绝,最后将自己的令牌交道了其中一个女子的手中,让她转交于文尘姑娘。

  文尘见到之后,惊了下,牧飞离的手下来了,而且还找到了自己?

  见或不见?

  最终决定还见,文尘让人将他带了进来,那人看清了文尘面容,再次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见过文姑娘!”

  “是你家主子让你来找我?”

  “是我自己来找你!”

  “找我所谓何事?”

  “文姑娘,求你救救我家主子!”他突然跪了下来,“主子就要娶那个女人为妃了!”

  文尘扯动了下嘴角,冷冷地说道:“这是好事,怎需要救?”

  “那姑娘冒充了文姑娘,属下怕她对主子不利!”

  “这只是你怕,没准那姑娘只是喜欢你家主子而已!”文尘淡淡地说道。

  “可是主子喜欢的是你!”他如实地说道,“那日我见你从景国离开,便一路追随而来,得知你要去未国找迦枫大人,便返身而回,把这事告诉了主子,主子都准备来找您了。”

  “可是他还是没有来!”文尘站起了身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他不相信。

  “那是因为主子被一些事给绊住了!”他替牧飞离辩解着,“皇上让主子择日成婚,而且那女子中了毒,‘画千’!”

  听完,文尘冷笑了声,这世上‘画千’还真多,随便就能中这个毒;他都能为一个女子中了‘画千’而不来找自己还真是情有可原,因为自己于他一点都不重要。

  “你回去吧!”文尘冷冷地说道,“你家主子是心甘情愿娶那女子。”

  “这……”

  “若不是心甘情愿,怎会娶,若是相信你的话,他早就该派人来找我,可是也没有?这说明什么?”文尘质问道,“我于你家主子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是在我们看来,以为很重要罢了。”

  “他只要有一丁点的怀疑,一丁点的相信你的话,那么也许他已经找到我了,可是至少现在,你都找到我了,他还没有!”文尘笑着说道,脸上却落下泪,“连你都知道那个是假,我是真,他却……这些你应该都清楚,我对于你主子而言真得一点都不重要,可有可无。”

  “他听说你中了毒,很紧张!”他低声的说了句,没了底气。

  “不是我中了毒,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子中了毒,他担心的是她,不是我!”文尘大声地说着,“你走吧,不要来打扰我了。”

  “文姑娘,你要呆在这儿,若是主子知道会……”

  文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淡淡地说道:“他知道也不会在乎,我只是想过我自己的人生,在这儿我很快乐,你回去吧,免得你主子发现你不在,到时候惹上麻烦。若是你想我安静地生活,希望你不要告诉他我在这儿。巧儿,送客!”

  他看了眼文尘,便不再说话,很多事他们这些属下都看的清清楚楚,为何唯独他们要这么死拧着呢?明明这般爱着痛着,却还是要这样折磨着自己,主子也是,他就不能多相信点自己吗,他就不能多留个心眼吗,他真得就那么相信那个走路说话都不像文姑娘的人儿就是文姑娘呢?他搞不懂主子,也搞不懂眼前的文姑娘,明明眼里全是思念,却还强迫着自己。他轻叹了一声。

  待得他离开之后,文尘跌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牧飞离啊牧飞离,你的属下都看得清清楚楚,为何你的双眼就看不透真与假呢。我多么希望的是今天他来是告诉自己,你现在很忙,暂时无法来接我;而不是你要娶妃子了,而不是告诉我,你是为了一个那假女人才不来,她是假的,你就那么看不出来吗?还是你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自己,所以对于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还没有你的属下来得了解?

  牧飞离,再见,不再见,再也不见!这个地方我会把你清理出去,我不想你霸占着这个位置,这儿我想留给那些爱我的人,最后我祝你幸福。

  文尘站了起来,拨弄了下琴弦,寄君最后一曲,哪怕你听不见。送君一曲冬曲恋魂,吹散那无尽相思。

  这世上只有自己哄自己宠自己,曾经以为你会宠我哄我,以为我们可以相爱,爱的灿若桃花。可一盏茶由热至凉时间,一丝草的枯黄的时间,便是陌路天涯。

  如今梦醒了,只是斑驳了苍凉的夜,枕边那一片泪湿,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只有空白,一如无尽的悲怅,一场虚幻雾一旦散尽,我就将彻底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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