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后有什么决定?”如今这样的情况,想也不会留太久,以前不是知道了吗?只是还是在心里偷偷的奢望一下下。
我侧过头想了想:“之后会去一趟黎络国,齐平的风景都看过了,而且齐平的事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没有什么留恋了的”
“什么时候走?”莫言低头,埋下眼中的思绪。
“再有个几天,就这几天刚好和风赏赏这难得的枫叶美景”我笑道看着我身边的清风,没有注意到清风看向莫言时,那一闪而过的了然的眼神。
一顿饭的功夫,清风转换了几个心思,曾经看到母亲那样就曾暗暗发誓不去碰触爱情,但是到头来还是栽在了这,人生也并不是说说就可以。不悔,是这一刻的心情,就算时光倒退,也还是想遇到,不想去忘记这段缘分。过客又怎么样,今生遇上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也许此生也便是为她等待。
看着桌上静静躺着的玉笛,在月光的照射下,流淌这点点银光,边上是一张写着《落墨》的曲词,当初觉得甚好边记了下来,还记得那个时候,云英未嫁,君未娶!转眼已是物是人非,一年多的时间总是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一年前一年后,回想起相识已经两年了的。
将玉笛至于嘴边,轻轻的吹起,一种是穿透夜晚的虚空一如当初街角的时候,那个眸若星辰般的女子,好奇的看着自己,好像没有想到会撞到人。面纱被扯掉落,一眼倾城,心间的萌动,再回神之间落荒而逃的背影,才知道原来倾城的人儿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那一面以为是平水相逢,虽然心中期待着再次相见。
再次相见一如当初,换上了平凡的容貌,可是却隐不去那星辰般的眸子,只需一眼便叫他沉沦了下去。再次遇上她,她说每一次遇见他都要倒霉,但是遇上她却是他一声的幸事。相识相知,短短的时间里,让他的眸离不开她的身影,邀请来到这不曾让人住过的母亲遗留下的房子,在暗夜的窗台,总是忍不住去望。如梦如梦,原来才发觉,她人亦如梦一般的存在,醒来只剩空空的心。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时相遇的美好。一声君如梦的怒吼,打破了所有,原来她就是那齐王妃,自己却傻傻的爱上有夫之妇,如梦如梦,又会还有谁叫君如梦,除了黎络国的郡王爷之女还有谁,能有这倾城之貌,倾国之颜。期待着解释,看到的却是混乱的场面,看着远去的身影,心里只剩悲痛。
原以为时间可以抚平伤痛,没想到却是自欺欺人。一年多后的相见,伤痛淡去,弥留的只是满满的思念,原来爱已深入了骨髓。只是一切已经物是人非,这一年她去哪了的,没有人知道,同样好几股势力也在找她,可是一无所获,这一年,走访了四国,可是一点音信也没有,好像就是消失了一般。回来她的身边已多了一个他,不下于他的风华绝代,却更是多了一股清风般的感觉,一如他的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他的脚步只会为她一人停留。
淡墨滴落心间,画着的是那人的倾国倾城之颜,还有那星辰般的眼眸,一眼便已沦陷。
听着笛音,演绎着落墨的另一画面,我轻轻的走进窗台,看向笛音传出的地方,好像是莫言的地方,但是这却有着上次听了笛忧公子一曲的那一种韵味。笛忧笛忧,原来就在自己的身边,果然如传言的一个猜测一样,风华绝代,如是小桃红知道自己崇拜的笛忧公子就是莫言的话,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或是瞪大这眼睛,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突然捂住眼睛不可置信,在搬来全部熟知的人一道过来确认,等确认了之后,变回一声惊呼:笛忧公子!想到这我噗嗤一声的笑了起来。
“梦儿想到什么了,这么好笑”清风凝听着笛音,听到我一声嘀笑,侧头过来有几分好奇的看着我。
“嘻嘻,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你可知道,这笛音有几分之前我听过笛忧公子的笛音的几分韵味,而且照这样看来的话,莫言就是笛忧公子。我以前不是说过我有个小丫头吗,很可爱的那个,她可是笛忧公子的忠实粉丝哎,若是让她知道莫言就是笛忧公子的话,我怕她惊讶的叫声会翻了天去,估计卫二有得醋喝了”我笑道。
那一边笛音淡去,莫言放下手中的笛子愣愣然,回忆有时是一种伤痛,不愿触及,可是却如毒品一般吸上了瘾,不可自拔。
抬头看去那一边的灯光,她还没有睡吧,莫言想到,可是不睡又怎么样,以前他可以和她站一起,或是可以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她,可是如今,想到这莫言皱了皱眉。那桃花般的男子,看似温和,莫不言语,但是今早饭堂的那一眼,就像是看穿了他一样,让他无所遁形,这样的男子又岂能是一般的人。
只是不知道宋玉书怎么样了,还有他的妻子羽沫,前些日子来信说,刚怀上,本来要来枫叶山的,最后就这样的无疾而终。想来还真是无缘,看样子,她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相遇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立天的原因,不然她也不会来这。这莫言这一点还真是想对了的,没想到的是他一切都看得那么的清楚,但是也因为一些事看得清,才会变得冷淡下去。
“言儿,你该睡了的”符叔手拿一盏灯笼,敲响了莫言的书房的门。
听着符叔的慈祥的声音,莫言收回心思看向门外道:“我知道了,符叔,你先去睡吧,等下我收拾好就睡”
说着莫言,把手中的纸夹在一本书上,然后放到书架上,直到多年后,才翻起,颤抖着手,静默的躺在凉椅上,莫言一生无儿无女,身边的是一中男人,当年二柱子取名后的刘立天,看着自己师傅的样子依稀记得那倾城女子,那个让自己过上好的日子的女子,可是再也没有见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莫言轻轻的带上了书房的门,之后便是一片寂然。书房内,那诗词块的书架上,一本闲黄史诗露出一个小小的白纸角,然后慢慢的不在被翻起,就这样的被埋没在这小小一角,看着花开花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一年复一年的等待下去。
这几天,和莫言一直在外逛着,立天跟着符叔学习基础,莫言在这段时间也没有以前那么的忙,不过莫言常住在这边是个很好的向导,几天下来可谓玩得心满意足。
离去的那一天早上,莫言还有立天和他的父母来送行,说真的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气氛,虽然人们常常说,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但是两个世界的人呢?离别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挥手告别,看着送行的人诚意黑点,我缩回车内,整个人如猫一般的缩到清风的怀里,轻嗅着淡淡的桃花香,闷声闷气的道:“好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气氛,很讨厌这种伤感,所以说能不增加牵绊的时候,最好还是别有那么多的好,就当这一次成永别吧,像我们这样的人,十几年如一日,不过转眼即逝,可是他们却不同,尔尔百年就消失,最后的最后,这种感觉却是要伴随我们无数的岁月,就当这一次成永别,你说好不好?”
清风紧搂几分,磕下眼,清风般道:“好”一声若有若无的消散在风中,渐行渐远。
莫言紧紧的盯着远去的那车,他看清了,她的那一丝的伤感,更多的是感觉到,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就会像风一样的消散去,消失不见。想到这,莫言紧紧的握紧手中的那一只碧绿色的玉笛,这是她走的时候给他的。
这玉笛只于传说,听他师父说过,这玉笛没有人见过,只是在年轻游历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那人一袭青衣,一曲笛音惊天动地,那人说天下间还有一根碧绿色的玉笛,一曲便可晃人心思,夺人魂魄,可惜无人能见,如今这玉笛却在他的手中,听说的时候,他很震惊,但是最多的不过是她送的。若是没有遇到她之前,想来这玉笛便会是他的全部,伴随一生,可是如今多增了一份爱恋与思念。
看着一直莫言一直看着远去直至不见的车子,还是那么的紧紧的望着,好像要深深的记入脑海中一般,众人也看出,也就由着他了,可是一个时辰的时候莫言还是没有动,符叔皱了皱眉头,遣散了众人,自己来到莫言的身后,也望这远方:“缘分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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