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笈,他还失望什么?”我急切的问他,只想快点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
看着我焦急的神情,他自顾灿笑,洋洋自得的接着说道:“因为那书上写着八个字‘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师傅只有了片刻的犹豫,便举起他那把青冥剑,挥剑斩下,只听得一声惨叫,血已染满了他的下体。他就昏倒在地。”听到此我的脸竟泛起了羞红,我怕那焕琅看到便以喝茶的动作掩饰着。
“他还真是武痴!那么的执着,这样自残还要练功!”我不竟大大佩服着这个燕天涯。忽然想到什么,我瞪大眼睛看他,尖声怪叫道,“哇!他是你师傅,你不会也练的这样武功吧?”
“那你可以试一下,看看我是不是男人啊!”他邪邪的坏笑着,那样的笑容仿佛下了一道蛊惑的情咒。
在他面前我真是很没用啊,本来想羞辱一下他,可却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我马上将话题转到他师傅上,“那你师傅练成神功没有啊?”
他看了我半晌道,“师傅就日夜练习着秘笈上的武功,可是怎样也领悟不到神功的精髓,差点走火入魔,一天无意翻到最后一页,师傅脸色竟发生了强烈的变化,由红转白,再由白变紫,最后气撅晕倒。醒后就疯了。后来我翻了那本书,才知原因,因为宝典的最后一页也同样写着八个字,‘即使自宫,未必成功’。”
只听到这八个字,还未等他说完,口中刚喝进的水,“噗”的声全被呛了出来。
焕琅反应很是敏捷拿了个脸盆档在了自己面前,口中还念念着,“就知道你听了有这种反应的,幸好我有准备。”见我不在喷水才将脸盆放下。
“你,你师傅竟这样疯掉,是不是也太不值了。”听完这故事,对燕天涯我总觉着有些不值。
可焕琅却不以为然道:“我师傅本就是个武痴,他即使不被这本葵花宝典所害,也终将被其它什么菊花宝典、梅花宝典所害的。他现在是疯了,也不见得不好啊。对他也是一种解脱。”
听着他的话,我总是感到意外,他的想法总与众不同,多一点开朗,什么都向好的方向想,所以他才可以活得这般逍遥快活吧!
我真的很羡慕他!也许,很多的事我也该学着他朝好的方向想想。
金色的霞光,犹如一只神奇的巨手,徐徐地拉开了柔软的雾帷,整个大地豁然开朗了。
一缕缕清辉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透洒在床边。
我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夜我竟睡得很安稳,没有再从噩梦中惊醒。这应该是我到了千御山睡的第一个好觉了。可能是昨夜在竹林里太过疲备,也可能是这些日子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起床更衣洗涑,望向镜中的自己都有些陌生了。连日的奔波和那些意外以令我消瘦了许多,脸颊也没了往日的红晕,只余一片苍白。眼里透着的全是憔悴之色。
轻扶着自己的脸想着,“再这样瘦下去都不漂亮了,如果叶枫看到,他会伤心的。不行,我一定要好起来,我不要叶枫伤心。”甩甩头,对着镜中的自己摆了一个最灿烂的微笑。
彼时是山中春上,满山遍野的花儿争相盛开,清风徐起,暗香浮动。
屋外有一株老桃树也开得灿若云霞。我却发现焕琅正立在那桃花树下。
清晨的阳光柔柔地撒在他脸上,忽觉有春风拂面,芬芳满园。他清秀俊朗的脸庞像极了叶枫,除了那双湛蓝如海的眸子,和他那身邪魅气焰是叶枫所没有的。
金色的阳光,灼灼的桃花,俊美的男子,那画面,美得就像梦中的仙境。
阳光变得好炽烈,盲目绚烂,光线兀自从他耳边照过来,晕开一层层耀眼的光圈,我看得竟有些走神,恍若在梦里。
“漠湮然,漠—湮—然—,喂!你这女人,又在发什么呆呢。”焕琅的声音立时让我回过神来。
我自觉有些羞愧却又不愿承认刚刚的失态,便对他傲然道:“喂,你干嘛一大早的,跑这桃树底下装酷。”
“我装酷?”焕琅很不服气的辩驳道,“哼,我不是装,我是本身就很酷,酷到让有的人看得呆住了,怎么叫都还叫不醒,是不?”
他这样说,分明是已经看到了我刚刚的失态。我又羞又急,可还是装着镇定自如的向他说道:“我,我刚刚只是被阳光刺到了眼睛而没注意到你在叫我。”
“是吗!阳光刺到的是你的眼睛还是你的耳朵啊!”他仍旧是一脸不羁的表情。
“对了,你大清早的跑来找我干嘛?”我愤愤地睨了他一眼,这个可恶男真是可恨!
“喂,你这个蠢女人。你不记得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一个惊天动地的惊喜吗?我来实现我的诺言来了。走,我带你去看。”焕琅边说边过来牵起我的手。
我一瘸一拐的被他这样牵着在崎岖的山路上而行,也还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问道:“惊喜?是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他并不理会我的困惑,还是牵着我朝他所说的地方走去。
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我就任他这般带着我走。也忘了要反驳,也不知从何时我的性格变得,也可以听从他人的命令了。如果换做以前的我,又有谁敢将卞城小魔女这样拉着到处跑,还不告诉我理由的。是我长大了,还是真的受了叶枫的影响而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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