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道雪亮的光芒刺中我的眼,一把长剑安静的躺在地上,是叶枫的剑!我旋即朝那把剑奔了过去。
“啊!”一阵吃痛,我被脚下的大石子绊倒在地,脚踝处的骨头发出一声脆响,我一时痛的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他跑过来扶我,一脸肃然。
“我的脚!”我痛得眼泪都快出来。
“不要动!”他伸手抚上我的脚髁踝,我的退缩,引来他喝斥,“想成瘸子!”
我痛得无法言语。
“要马上回去接骨!”他抱起我欲折身回去。
“剑,那把剑!”我忍住痛侧头指着地上的长剑!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他无奈地苦笑着回身捡起那长剑。
他略施轻功,在崖上点足而行,我如在半空飞旋,耳旁只有风声阵阵。
他将我扶坐在床边,轻轻的抬起我受伤的脚搁在他腿上。
从足踝传来的疼痛,几乎是无可言表的,一寸一寸地钻入骨髓,让我忍不住要呼号出声。
他的大手拭去我额上的汗滴,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小木棒,放到我嘴边,“等下会更痛!咬住!”
我倔强的看了一眼,“不用!”
“你这个太逞强的女人,等下痛死你!”他将手里的木棒甩到地上,抬眸看向我的脚。那份关切的神情仿佛是在对待一个至尊的宝物般的小心。
就在他准备拖掉我鞋子的时候我大叫着阻止:“你要干什么。”
见我这般激动神情,他却一脸疑问的望向我道:“拖了你的鞋子,我才能知道你伤哪儿呀。”
“不能脱!”可我仍是神色紧张的将他拉扯开,不让他拖掉自己的鞋子。
自幼姑姑就教我,这女子的足是最为珍贵的,那是要留给自己未来的夫君看的,任何男子都是不可触及哪怕是看都是不行的。
见我如此固执不愿让他看脚伤,那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站起身来,“你是想变成瘸子!再这里住一辈子么?看来你是愿意当我的女人了,那样也好啊,就不冶算了,我也省点力量。而且我也不介意我的女人是不是瘸子。”
我苦叫一声,“我冶!”
“求我!”他又重新坐回我身边,迫近与我对视,此刻,我才愕然的发现,他的眼瞳竟然是深蓝色的,像黑幕下的大海,泛着妖异的光泽。
我心下恍然,不觉不能将眼睛移开,“求你!”
他唇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我叫焕琅!”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我的脚再次放在他腿上。并脱去我的鞋袜为我探察伤情。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束。你是不是也应该说出你的名字!”
他这不容人反驳的口吻及表情却是像及了一个人,那时我生病叶枫为让我吃下那苦苦的汤药,也是这般。这个焕郎竟令我有了这样的错觉,我有些迷惑不已。不再作任何反抗。
“湮然!”
“湮然,家住哪?”他低着头认真地替我检察着伤口,温热的手握住我的脚腕与脚踝。
“呀?”接骨还要问家住哪里吗?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他仍然没有抬头。
“南诏国的卞城!”
“家里几口人?”
“我和爹!”
“很好!”他抬起眼看了我一下,“我就喜欢诚实的女人!”说着双手用力压在我有脚上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还未等我想清楚,却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从脚裸处传至全身。
“好了,待会跟你敷上药,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他的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清朗明亮。嘴角却依旧挂着那副邪邪的笑意。
好了,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并没有想像中的痛啊,顿时明白刚才他只是为了让我分心,为了让我的思想不集中在脚上,他才问那些问题的吧!
等他为我敷过了药,望着这个被他包裹得像粽子似的脚裸,心中的焦急比脚上伤痛更为心烦。侧脸望着身旁的焕郎道:“我这个样子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呀。”
“你这个女人真是忘恩负义,才帮你接好骨,你就想走,你多少要报了接骨之恩才能走吧!”他果然是有条件的。
“除了以身相许什么都可以!”
“那你有钱吗?”
“没有!”
“我可是山贼,只对金钱和女人的身子感兴趣,你两样都不能满足我!”他一脸坏笑,“不过我现在的女人多得也用不完,现在我也不急。反正‘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要在这里住在三个月,说不定哪天你会愿意以身相许的。”
“三个月?”我惊叫!这么长时间怎么行。我急切着想快点好起来,好了,我就可以去找叶枫了,还有我的爹,那里能等三个月。
“嗯,那也不全是,我现在给你用的药可是我独门秘方‘黑玉断续膏’。放心吧,只要你听我的话,一个多月就可以跟以前一样了。”他特意加重了‘听我的话’,还不忘展现一个色迷迷的眼神。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眼迷真的很摄人心魂,而且那眼瞳的蓝色,也是随着他的喜怒而深浅变化着的。让人如中蛊毒,甘心情愿的沦陷中其中。
“一个多月?”我口中低低的呢喃,但心中仍是盼望能快点好起来,快点去找到叶枫,我知道他一定还活着,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也要去崖边等他吧。扭伤了脚裸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成,都快无聊得闷死了。那扇门,隔绝了我与外界喧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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