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墨啻殇的大军真的冲上了千御山,他就只有两条路走。
第一,豁出去,与大家一起火拼到底,毕竟,千御山的山贼也不是盖的。
第二,以智取胜,不流一滴血,这就是他经常所说的战争中最理想的状态,不见血流成河,唯有齐乐融融,这是上天给予一个脑袋你,你就要毫不吝啬的去运用它!
显然,他这次走的是第二条路。
“那你这次又是用什么方法取胜的呢?”不会也是做了盏‘天灯’送给墨啻殇,然后带上两壶酒,再两人一同飞到空中,一醉解千仇,有酒是朋友吧?!
“从他的性格出发,因为我知道,在他心里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杀我!”将口里的酒吞下,他一脸认真的看着远处的夕阳所释放出的橘红色的光辉。
品尝完口中最后一丝酒香后,他才徐徐道来。
墨啻殇连夜赶往千御山,只为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他没有带着大军攻上,只是带了一队贴身的帝卫队。
可当他亲耳听到焕琅毫不顾及的承认时,他怒,怒到浑身颤抖着,怒到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过问。
但他怒的却不是焕琅,而是帝国的条令,皇帝可以取无数的女人,但皇子却必须只有一个,也就是因为这条皇令,让一个男孩的母亲尝受着烈火焚身的痛苦,让一个刚刚出世不久的孩子要连夜逃跑,二十多年藏于深山,无法得到母爱与父爱,丧失该有的幸福!
这让他恨,痛心疾首的恨!
也正是焕琅在他的眼中读到了这一点,才让免去了这场灾难。
在千御山上,墨啻殇屏退了所有的侍卫,他的愤怒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释放,于是,他与焕琅在千御山之颠大决斗了三天三夜。
直到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在斗,直到两人同时摔到地上,直到两人无力到需要依靠在对方身上,直到……两人同时放声大笑……
“我已经不想杀你,但如果就这么轻易放了你,我又会觉得心有不甘!”千御山之颠,皎皎明月下,墨啻殇靠在失散二十多年的唯一的弟弟的身上说着。
“那你想我怎样做?”将早就准备好的两壶酒拿了出来,焕琅自主的为墨啻殇斟上一杯。
碰杯,饮下。
“湮然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现在考你两个问题,如果每个问题你都能在十秒之内回答出来,我就放了你!”
没有半点的考虑,焕琅欣然的点头,“既然连湮然都这么说,那就来吧!”
看着他如此的有信心,墨啻殇狠狠的横了他一眼,“听好,我只说一遍!”
“说!”
“现在有八个相同大小一样造型的圈球,其中有一个比其他七个都重,现在让你将它找出来,但是只能称两次!”墨啻殇斜眼看着他,“听懂了吗?”
焕琅没有理睬他,面无表情的在地上摩挲着,摆弄着地上的小树枝和石头。
“喂,快点,我说过只有十秒的时间!”
“别吵!”
“还有五秒!”
“两秒!”
“好了!”
墨啻殇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在地上不停的摆弄敲打的树枝和石头做成的一个奇异造型的‘怪东西’,“这是什么?”
“我叫它‘衡平’,顾名思义,如果两边重量相同,它就会保持‘平衡’!”焕琅满意的点着自己的头,“小时侯闲来没事做过一次,但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无法做到我理想的效果,不过,能够解决你这道题!”
瞟了他一眼,墨啻殇双手环胸,“说!”
“说答案之前我想先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发明,你不要觉得它很简陋粗糙,其实它是很有用的,大致的原理就跟街上的秤杆差不多,可以‘称’出重量,不过也可以说成是将两件东西同时相比较出重量。”
“看的出来!”墨啻殇低眉瞧了瞧,他还真是心灵又手巧!
“你刚刚说有八个相同模样的球,只有其中一个比其他都重,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做好的‘衡平’两边掂了掂。
“首先,可以随意的找出六个球出来,分别放在‘衡平’的两边,这时就分两中情况,一种就是两边力量相当,‘蘅平’保持不动,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明显,那重的那个球就一定在剩下的两个球里面,如何进行下一次的称将它找出来就不用我说了吧!”
墨啻殇鼻子里‘嗯’了一声,“继续,如果两边不是一样重呢?”那就是那个重球在那六个球里面了,如何再用一次就将它称出来呢?
焕琅笑了笑,“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种情况,如果两边不一样重,那就证明那个球不在剩余的两个球里面,而在这六个球里面,不过这是表面的,仔细想想,其实它只在三个球里面,也就是重的那边的三个球!”
墨啻殇开始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很好,继续!”
“按照这个仿佛,我们已经将五个球都排除了,只有三个球,再随意从这三个球里面拿出两个来一称,如果同样重,那么剩余的那个就是,如果不一样,那就不用我说了,重的那边就是陛下您要找出的球!前后,两次称!”
墨啻殇满意的点着头,“第二道!”
焕琅谝了谝嘴,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
略微顿了一下,墨啻殇突然警告道,“但是这次不能用工具,只能凭空在脑子里想!”
银色的月光婆娑在千御山上,笼罩着两个靠在一起却彼此不服输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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