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的人群更甚,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一个水泄不通的大圈圈。
“奇怪,这一处摊子卖的什么能吸引如此多的女人?”我转头去唤碧儿,好奇心大盛,“你去瞧瞧前边那个摊子是卖什么的?”
“是!”碧儿匆匆的跑了过去。
没过一会又哭丧着个脸跑回来说:“郡主,那里人实在太多了,我怎么挤都挤不进去呀。”
我没好气的望了她一眼说:“真是笨!看我的。”
说完,我径直往那个摊子走去,在离那三米开外的地方站定,将身上的银袋解开,取出一大把银锭子往天上抛去,那一粒粒的碎银锭子犹似天上下的大雪粒纷纷洒洒的落了一地。在阳光下,闪烁着不可抗拒的光芒。
接着我向身旁的碧儿使了个眼色,这次她倒也精明立刻领会了我的用意跑到人群前很大声的喊了一句:“哇!谁掉了这么多的银子呀,大家快来捡呀。”
霎时,前方拥挤人群如出一辙地回过头来,目光一致落到了地上,她们的心思再也不在那个摊子上而是蜂拥着捡地上的银子。本是人山人海的摊前现在是空空如也,我笑逐颜开的走上前去,只是刚刚还在捡银子的人群,一看到是我过来就都跋腿跑光了。
“唉!给银子你们捡你们为什么不捡呢。”我有些见怪不怪的看着这种情景,故意在那群人后面大叫。
走至摊前方才看清原来这是个卖画的小摊。
小摊上摆放了画轴,卖的大部份是人物、山水、花鸟图,其笔法如春蚕吐丝,初见甚平易,细看则六法兼备;设色以浓彩微加点缀,不晕饰,运思精微,襟灵莫测,神气飘然。
霁弦哥哥特别喜欢画画,为了能跟他有共同爱好,我也就从小开始认真的学画。我真的是很用心了,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画不出一副能拿给霁弦哥哥看的画来。因为,只要看过我画的人没有一个不笑得抽筋,也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来我画的东西,我伤心了好久,我爹却告诉我似像非像也许这就是画画的最高境界。卞城中再也找不到一个愿意教我画画的画师了,原因是教过我画画的夫子,每每都被我打得一个多月下不了床,谁叫他们教不会我,还记得那个说我没有画画天份的夫子,更是被我整得离开了卞城,怕是永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虽然我的画,画得不太好,可还是很懂赏画的,这画卷每副总是笔法精辟、流畅,人物、山水都是栩栩如生,宛若一切就在眼前,色彩、表情无一不鲜活,让我看了甚是喜欢,霁弦哥哥最爱画青竹,我就拿了一副《风竹敲秋韵》的画卷,想来后天可以送去皇宫给他,更是心喜不已。
抬头一张俊美到极致的男人脸落入眼帘,轮廓精致如斧削天琢,剑眉飞扬,深目薄唇,意态闲闲,质若冰雪孤洁,神若深潭清冽,只淡淡抬眼的一瞬,已夺去天地间至美光华。难怪围了这多女人,不是来买画的,都是来看他的吧!
我最是讨厌那种依靠脸吃饭的人,特别是男人!当然我的霁弦哥哥是例外的,他是才貌兼得的男子。所以,心底不由多了几分厌倦之意,就算他的画艺精湛。我恶声恶气的问他,“你这幅《风竹敲秋韵》怎么卖?”
只是他精致的俊颜上犹自挂着错愕的表情,定是他看到刚刚众人一瞬间消失不见的那一幕景象,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吧!
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那个美男重复道:“喂!问你的画怎么卖呢?”
“不卖!”一个很愤概的声音说道。
竟然有人敢对我说出这两个字,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再等我望向那张脸时,那张脸的表情真切的告诉我刚刚听到的那两个字的确是这个俊俏的摊主口中说出。
“不卖?!”我强压着快要爆发的怒火轻蔑的看他。
“对,就是不卖你。谁要你把我的客人全赶走了。”他从我手里夺过那副《风竹敲秋韵》。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刚到卞城,还没见识过我卞城“女魔头”的厉害。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我的怒火已经被点燃了。
哼,我才没有必要知晓你是哪家的小姐,这样的张杨跋扈,一点窈窕淑女的修养也没有,我看也没哪个男人敢娶你的,你真该担心下你嫁不嫁得出去……
“噔!”
还不等他说完我已经一个后璇腿把他的画摊踢飞,所有的画卷横七竖八四散滚落,美男吃惊地看着地上还在滚动的画卷,又抬头惊诧地看了看我,好似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如此野蛮无理。
“哼!这么不识抬举。”看着他的表情我的心情顿时大好,我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你干什么,你凭什么砸我的画摊。”只见他面上微怒蹲着把我刚踢翻在地的画卷一个一个捡拾着。
我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呢,原来也只会你呀你的说个不停,看来真的也只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喂!‘绣花枕头’我再问你一遍,卖不卖。”我不屑的看着还在捡画的美男问道。
此刻只见他将画捡了一些起来,抱在怀里。有些激愤的站在那儿。
“叫我什么?‘绣花枕头’,你也太过分了呀,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不让我卖画还砸我的画摊。我今天还偏就不卖画给你了。”说完还用怒目瞪着我。
我听他这般说越发气不过了,看着他还未拾起散落在地的画卷又一个一个的全踢到了镜湖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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