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陛下说明日会给交代的,就今日一天怎么弄出来?”
风世元明白了君遥的意思,阴险的笑了笑,那两个老匹夫一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等着看好戏!
“那就不用爹担心了,我昨日就让司徒他们给我把事情办妥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尽管可以放心,他们的手段,啧啧,不简单哦!”
父女俩相视一笑,整个书房中都是两人恐怖的笑声,府上的奴仆从此处经过全是战战兢兢的,不能怪他们,实在是这笑声太阴暗了!
又过了一日,朝堂上再度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不为别的,正是关于李尚书,郑将军等五人的儿子死亡真相,原本指出此事极为可能是风丞相之女所为的刘璋不得不自打嘴巴。
原因在于有匿名者上告礼部尚书刘璋之子曾经在赌坊与赵尚书、李尚书、还有林侍郎的儿子有过矛盾,和张翰林之子以及郑将军之子也曾经为了花魁而大打出手,所以一直怀恨在心,想出了这个毒计既可以除去五人,还能嫁祸给自己的眼中钉风君遥。
买凶杀人后想要杀掉帮他动手的人,不得已才全部抖出来。
那位知名不具的人带着府尹偷偷来到了刘裕书房的暗格中拿出了一系列的春药,协议书以及大张的银票,经查证乃是那五人所带的银票。
帝都的府尹向来是以刚正不阿出名的,当下把东西尽数呈了上去,帝王龙颜大怒,指责刘璋贼喊捉贼,管教不严,刘裕胆大妄为,刘璋被革去官职,刘裕死不足惜,三日后绞死。
“老爹,你觉得怎么样?”君遥惬意的摇着手中的折扇,笑眯眯地问道。
“干得好!你家老爹一直想整整刘璋和史安,就是苦无机会,这次刘璋再也无法翻身,史安少了个左膀右臂,看他还敢嚣张?”
“真想动史耀前啊,可惜暂时还不行,就先拿刘裕开刷好了!我倒是要谢谢那位不知名的幕后黑手,他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顺便还能替他掩盖罪行,或者该是他反过来感谢我们?”
“嗨,这事真是奇了怪了!”白楚歌喃喃自语,不住的念叨着:“你说这世上的事情是不是都很奇妙?竟然有人帮我们收拾了烂摊子,把罪名推到刘裕身上?我本来在琢磨怎么善后呢,没想到比我早了一步啊!”
他顿住脚步,看向对面正在斯条慢理喝药的某人,美人就是美人,他知道他这个发小美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喝药的动作愣是被他做的优雅淡定,好像他喝得不是苦苦的药汁,而是最美味的汤水。
司墨昭放下药碗,拿起一旁的丝绸手绢擦去嘴角的药汁,这才说道:“那人也不难猜,你仔细思考就出来了,五人和王衍的事是我们做的不错,可是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他们最怀疑的是谁呢?”
“哦……是风君遥!”白楚歌脑中灵光一闪,猛然间想到了前两天的消息,朝堂上以刘璋和史安为首的人皆是认为此事是风君遥所为,更打算趁此机会把丞相拖下水,岂料事情会急转直下!
将前后串联起来,不难得到一个结论,恐怕是风君遥率先动了手,把罪名全部推到刘裕身上,并且刘裕本来就与她有仇怨,难保不是故意嫁祸给她,再来个死无对证,便能坐实她的罪名。
而风君遥亦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凭她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这一点,所以就先下手推的一干二净,更是让刘璋父子吃个哑巴亏,甚至能除掉一个政敌,何乐不为?
“这个小丫头,瞧起来不学无术,整天肆意妄为,不过这心计,还真是不差!一步步,算的极好,和你有的一拼啊!”
白楚歌甚少会称赞人,头一次,他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小女童产生了敬佩,照理说普通孩童像她这般大的时候,压根是想不出这样的计谋吧?
“那是她的外表,恐怕世人都被蒙在鼓里,要不是我和你一起目睹了那晚她的手段,就连我们两个也会认为她是个喜欢美男的纨绔小姐罢了,不是么?”
司墨昭单手撑着下巴,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她的演技之好足以瞒过很多人。
相信很多人更是想当然的把她当成了仗着父亲势力为非作歹的二世祖,这样的保护色却能保护她免于深陷危险中,和他的性格懦弱,文不成武不就,是一样的道理。
“你觉得她会不会猜到这些事情是你做的?”
白楚歌面带疑惑的问道,既然这小丫头如此聪明,想来会猜到事实的真相,她算是变相的在为微之掩盖罪行?
“猜到如何?猜不到又如何?横竖她是不会说出这些事的,因此没有任何区别!”
他很自信,虽是和她相处了几次,但他大约还是能揣摩出她的性格。
“你倒还真是了解她!”白楚歌有些惊诧的说道。
“你在怀疑我揣摩人心的能力?就算我不能完全看透她,可总是能看到一些的。”
否则,他如何布下天罗地网,等她一点点钻进去?
“也是,你看人心的本事是无人能及的,对了,过几日吴道阁的灵器拍卖,会吸引很多人到来,不早些定下包间就得沦落到坐在大堂里了。”
白楚歌忍不住将话题移开,司墨昭这一手揣摩人心的本事,是经历了很多的艰难才能做到的,亦是他心头的一块伤,他不想揭开。
“这是自然,玄女宫,魔域,幽冥岛,墨北影,宇文珏他们来势汹汹,我们自是不会差,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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