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东西在别人看来,是怪物才有的,我不告诉任何人,你是第一个呢!”
他伸出手摩挲着君遥的唇瓣,落下清浅的吻,两人唇齿间的呼吸清晰可闻,低低的语调随风传入她的耳中:“你很了解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者说早在四年前你就了解,所以啊,我说过的,我就是你的未来,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为了你再怎样不择手段都可以,莫要存着我不会爱你的想法,我这人,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才是我想要的,你无需担忧,你和穆菲尘不一样。”
君遥怔怔的看着他,男子面上是不容置疑的认真,无论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的真心,正当她要开口时,厉喝声传出:“是谁在外面?”
是厉黄泉的声音,他距离门口最近,殿门是开着的,先前君遥后退时背部撞到了门框,发出了响声,尽管很轻微,可他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如何会听不到?
殿内的谈话中断了,接着是脚步声朝门口走来,杂乱很多,是好几个人的,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君遥顾不得自己处于怎样的境况下,拿出符箓贴在自己和司墨昭身上,拉起他拼命狂跑,他们现在是幽禁在风华殿的重犯,不该出现在那里。
“莫不是你听错了?哪里有人?”凤冥嗤笑一声,他和厉黄泉二人不合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风风雨雨,结下的梁子绝不少!
其他人探头朝门外张望,的确是没有人影,安安静静的,唯独风吹过的声音,吴长老看了看厉黄泉:“想来是风声,吹到了门框上,发出声音,不是没人吗?”
她的话语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三日后是宫主的葬礼,希望各位能为我玄女宫宫主送一程,后面一日是新宫主的继任仪式,也希望各位能观礼。”
一切尘埃落定,最后的赢家不是戏霸,不是穆菲尘,而是素来不理俗世的圣子水如镜,从另一方面来说,长老们还是存着私心的,水如镜不醉心权势是再好不过了,他们的权力不会受到限制,还可以培植自己的势力,要是换了王长老或者穆菲尘,没这样的待遇啊!
因此,他们是打心底里迎接水如镜这个新宫主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件难得的好事!
“这是自然。”墨彦流颔首示意,他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道风小姐和鼎北侯世子何时能结束幽禁?”
没错,他是恨,恨那个女子身上流着羽墨的血液,她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羽墨不是他一个人的,羽墨作为一国太子的身份,然而面对那张相似的脸庞,他是下不了狠手的,这么多年了,再多的恨意都在时光中消逝磨灭,留下的是惘然,是独属于他的惘然。
吴长老没有料到墨彦流会开口,她眸中划过疑惑之色,风君遥和司墨昭怎么说也算是东朝的人,为何为他们求情的是北帝?实在是惹人徒生疑窦啊!
墨北影亦是心生疑虑,得知遥儿没事,就是和司墨昭一同幽禁在风华殿时,他松了口气,不过父皇为何会平白无故问起他们的事?
北辰擎面上淡淡,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心中不住冷笑,见到那张和羽墨相似的脸,就不顾一切了,却还是想不明白即使相似又如何?那人不是羽墨,是羽墨的孩子!
“这个嘛,大概我们商议的结果是,在新任宫主继承之后,他们必须下山,并且从此以后不得再踏入玄女宫一步,毕竟擅闯玄女宫禁地是大罪,我们能网开一面是看在他们的身份上。”
吴长老沉稳的回答,她的眸子掠过那一张张脸庞,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又回到水如镜身上。
“不知如镜觉得怎样?你即将成为宫主,要尝试自己去处理这些事。”
白楚歌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才道:“吴长老说的不错,各位长老比我资历老,阅历多,我这个做小辈的要多听听各位的意见。”
不得不说白楚歌这话说的极为圆滑,几个长老听着对于他更加的满意了,谦逊有礼,果然是个好苗子,玄女宫的将来绝没有问题!
然而其他几人这话听在耳中,感觉格外的不协调,这般长袖善舞的内容无论是谁说的,都不该是水如镜说,他是不理俗世,不屑于世人为伍,何时变得如此世俗了?
但是这份不协调感硬是压了下去,水如镜已经不再是圣子的身份,他是玄女宫下任宫主!
“还好没有被他们发现。”拉着司墨昭回到风华殿,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哪知怎么也抽不出,她抬眸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的男子。
他唇角微微翘起,显示了他的好心情,先前的阴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手掌握得紧紧的,生怕她的手会抽出。
“微之,不是我怀疑你,人性始终是自私的,我自然有着这样的性格,就算再大公无私的人,心底何尝不会存在私心呢?我是自私的,我很爱我自己,甚至胜过你,我不能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管是来自于谁的,亲人、爱人都不可以!”
“看来我们注定是一对,阴险男和自私女?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司墨昭笑了起来,笑吟吟的瞧着君遥,伸手拥住她,在她额上烙下轻柔的吻,坚定地说道:“这辈子,我不会放开你,即使你想放开我,我还是会死死抓着你的,让你没有机会放开我!”
这就是他,他的霸道,他的强横,属于他的他不会留机会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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