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金久久声音带着天然的妩媚,“舒服吗?”
白刹有些迷失了,不知是不是捆绑太久大脑缺少血液的供养,耳边金久久娇柔的声音,让他心如擂鼓,但几百年的修行岂能就此毁于一旦:“你这算什么意思?”
作战计划失败的金久久,无趣的推开胸口的男人,转而爬起身去拿自己的水晶鱼缸,刚才的热情也变得淡漠了:“你真没意思,都不会撒个娇什么的,让我爽一下你会死啊?”
白刹瞬间石化了,原来搞了半天这个女人只是在找自己乐子。
抱着鱼缸的金久久又努力的试了几次后,叹了口气,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这尼玛不是故意欺负她吗?瘪瘪嘴,又走到白刹身边踢了他一脚说:“我说,你爷爷这法术时效是多久啊?”
白刹闷哼一声,随即压抑住几欲爆发的怒气,低头想了想,答道:“你放开我,我给你想办法。”
“真的假的?”金久久端着她的鱼缸再次蹲下身来,伸出青葱小手戳了戳白刹的肩膀说,“你可不能赖皮,到时候别说我心狠手辣。”
“不相信算了,一百年还是相当长的。”白刹偏过头,不想再被她的美貌所蛊惑。
“也对!还有一百年,也不急于一时。”金久久顿时笑靥如花。可不是,这一切都刚刚开始。
金久久默念咒语,只见金光忽闪,捆仙索终于松了手,金久久笑脸盈盈的收好自己的宝物后,发现白刹始终还未从地上爬起来,“喂!你又怎么了?我都给你解开了,你不是这么不中用吧?”
“过来扶我。”白刹又试了几次后,语气不佳。该死的,真的麻痹了。
不过这话听到金久久的耳里,就显得更加刺耳了:“姓白的,你找抽是吧?老娘是你随便使唤的?”
“那你来绑一天试试看。”白刹终于咆哮了,难道他还想自己这样啊?可恶的捆仙索,非毁了那东西不可。
“好啦!好啦!”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扶就扶呗,现在金久久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解开这身上的法术。
金久久心不甘情不愿的扶起了白刹,而白刹也是乘机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倚在金久久的身上,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女人憋足了劲的扶自己,心中大快不已。金久久累得差点鱼尾巴都要打折了,将白刹移到离着最近的床铺上后,自己也累翻了,喘着粗气说:“奶奶的,你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白刹靠在床柱上缓和着僵硬的四肢,瞧见金久久的德行,心中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我是鲨鱼,你是金鱼,体型相差十万八千里,我肯定要重得多,少在这里冤枉我。我才不像你这般小心眼。”
皱着眉头的金久久想了很久,突然也觉得他这话挺有道理的,可是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呢?
“九九,你真的这么不想嫁给我吗?”白刹揉着酸疼不已的身体,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金久久撑着身体,又往床榻上移了几公分,将自己的鱼尾摆到最舒服的位置后,说:“也不是,就是不习惯而已。”
看着被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却从未开口喊疼的小妻子,白刹突然觉得她倔强得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尴尬的别过头,“你……疼不疼?”
“嗯?”金久久斜过漂亮的脸蛋,有点不明白。
“我说,你的伤。”
“哦!你说这个啊,还好啦,本来我们都是神仙,这些小伤口也好得快,没有那么疼。”
白刹心里终于有些许释怀,咳了一声,问:“那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洞房?”
金久久一愣,晕!这狗改不了吃屎的男人,横竖都能问道这事上,这玩意能有多大的乐趣啊?顿时摆出了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语重心长道:“从优生优育的角度来说——跨越种族的结合,是不理智的。从家庭和谐的角度来说——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不健全的。”
白刹费解了,而金久久用鱼鳍想也知道这男人肯定明白不了,抬起鱼尾拍了拍白刹的背,说:“哎!我说,你缓够了,赶紧去找你爷爷给我解了法术啊。我睡不惯这木头床。”
白刹听罢也是起身去找人,转身时瞧见一身伤的金久久,突然有些心疼,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子,自己怎么能忍心伤她成这样。只是白刹更是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总会在她面前失控?金久久见这还逗留在原地的男人,也上火了:“干嘛啊?快去啊,难道你还想回味一下捆仙索的滋味吗?”
白刹顿时宛如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冷水一般,眼皮狂跳,这死女人果真是怜惜不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金久久被瞪得莫名其妙,搞屁啊?这男人是不是不让那个啥都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啊?刚才不是还挺斯文的吗?这时金久久不争气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于是金久久非常厚脸皮的又探出头,扯着嗓子喊着:“哎……你顺便给我捎点吃的啊!”
门外路过的仆人,个个掩面偷笑,而白刹更是气得几乎跳脚。
不过,最终白刹并没有给金久久带吃的回去,准确的说,白刹连人也没回去。金久久在床上等了大半夜,然后饥肠辘辘的苦守了大半夜,在天微亮时,终是暴走了。狗日的,什么破地方,没有丫鬟就算了,她不过要点吃的,都被人放鸽子。看来有些人,果然调教得不够深刻。而此刻的金久久也明白了一点,这里的人始终不是自己的亲人,也不会将自己的生死存亡看做自己的分内之事,看来必须改变战略方针了。只是,这关于夫妻之间的事,该怎么做,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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