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正在回水域的路上的金久久和白刹。
金久久修为低,驾不了云,所以现在正一只手抓着白刹的衣袖,而白刹怀中抱着爷爷千叮咛万嘱咐的百酿。百酿乃仙界难寻的极品,但凡有人尝过一次,都是终生不忘。而金久久也是被这阵阵的香甜气息给馋得直擦口水:“我说,这是什么啊?好香啊!”
“是酒!”
“酒能这么香吗?”金久久再次吞了一口口水。
白刹听见了那吞咽声,皱着眉头偏过脸对金久久说:“这是青丘特有的酒。爷爷让带的。你别盯着看了,这酒要是少了一滴,爷爷可是都会发现的。”
金久久又咽了一口,“怎么可能!你爷爷又没带吸管。他还能发现啊?”
“爷爷盼着这酒都盼了好几千年了,你觉得他发不发现得了?”对于白老来说,别说少一滴啦,就是少半滴,他都会捶胸顿足,指天踹地了。
“嘿嘿!”金久久顿时眼睛放光,“那这么说,这确实是好酒咯?夫君,不如你让我尝尝?”
白刹无奈的看着小妻子蠢蠢欲动的表情,说:“我劝你最好别喝,你那酒量,起码一个月都醒不过来。”当然,其实内心白刹还是很喜欢金九九喝醉的样子。
“真的假的?”金久久狐疑了,有这么厉害的酒吗?
白刹腾出一只手擦掉金九九嘴角的口水,说:“比真金还真。”
金久久顿时蔫了,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虽然内心还是很想喝,可是真要是醉上一个月,那一点都不好玩了。突然,金久久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再次来了精神:“对了,那个黑子上神真的是姑姑的儿子啊?那他不是也得好几万岁了?你那时候去青丘的时候才多少岁啊?怎么会被个大人欺负得这么惨啊?”
白刹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内心凌乱了,回想起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成年往事,白刹只有想说一句话:让我死吧!转而专心驾云回家,表示对于金久久的问题,一概不回答。可金久久却不依了,晃了晃白刹的手臂说:“唉!你以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这家可是我做主!让你说说以前的事怎么了你?再说了,这样可以增加感情的好不啦?”
“不要!”白刹驾着云穿过一个山头,前方已经是水域了。
“说嘛!”
再往下滑了几百米,水域近在咫尺了。白刹抓起金久久的手,跳下云彩,沉入了水中。等到金久久睁眼时,她已经站在白府的大门口了。金久久看着已经撇下自己往府邸进去的丈夫,瞬间炸了毛,银牙微咬:“我擦嘞!你丫的拽个蛋啊?老娘当你是自己人才关心你好不?竟然还跟她使上性子了?果然还是娘说得对,男人就不能对他太好,要像个陀螺一样,偶尔给他抽抽,否则总是转不顺溜!”
气鼓鼓的金久久进了白府,才走到庭院处,便被迎上前的七宝和夏子,一人一条腿的给抱住了,七宝大叫道:“夏子!四少奶奶真的长腿了!”
夏子也是难以置信的抓手中的大腿说:“哇!真的也!”
金久久顿时火光冲天,提起手一人脑袋上给了一拳头,吼道:“什么叫长腿啊?姑奶奶本来就有!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见过这么标致的大腿吗?”
七宝和夏子抱着头上肿起老高的包,泪流满面,“四少奶奶,人家是在为你高兴啦。”
“高兴个毛!老娘现在非常不爽!让开!”
“四少奶奶,又怎么了啦?”七宝嘟着一张鱼脸,满是委屈。
金久久刚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折了回来,扯着地上两只仆人的耳朵,目露凶光:“跟我来!咱们今儿个给他白家玩个大的。”
两个仆人疼得涕泪横流,在听自己主子的口气!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看来四少奶奶真的非常,非常之不爽!
白府的西厢的空地上,一双小仆人在某主子的指挥下,累断了四只小短腿。
将怀中一大堆木头堆在院子正中央后,七宝气喘吁吁的撅着屁股说:“四少奶奶,你要这么多柴禾做什么啊?”
金久久在一旁将杂乱的柴禾整齐的分门别类,内心愤愤的想,不鸟老娘是吧?以为收了老娘的捆仙索,就奈何不了你了是吧?“厨房里的柴都搬来了没?”
走的比较慢的夏子,最后上前堆上自己怀中的柴后说:“搬……搬完了!”
“你们两个谁会写字?”金久久头也不抬,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事。是要扎成一对大的呢?还是扎成几堆小的,再外加一个大的呢?
七宝望着汗如雨下的夏子:“你会吗?”
夏子摆摆手说:“我不太会耶!就会写自己的名字。”
“额!我连名字都不会写!”七宝窘了。
嗯……还是扎成一个大的好了,这样比较方便,也比较安全。金久久快速的将分好类的柴禾堆在了一起,大的摆中间,小的摆旁边,中间的还用绳索给捆了个结实,“算了,我自己来写,你们去拿笔墨纸砚来!”
“哦,好!”二人一溜烟跑了。
等到七宝和夏子回来时,他们惊奇的发现,刚才还毫无头绪的木头,竟然被他家主子摆成了一人高的塔了。而塔下的人,显然还是觉得不满意,绕了两圈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你们确定搬完了?”金久久还是觉得这堆柴不够大。
七宝和夏子点头如捣蒜:“四少奶奶,我们敢保证白府上下绝对不可能再找到柴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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