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刹低头看了看怀中衣着整齐,只是发髻微乱的金久久,他自是明白,依然是半人半鱼的金久久肯定也没被自己不成器的兄弟怎么样,可是刚才,他是亲眼看见白祁亲了她。亲了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结发妻子。抬起头,如果不是还抱着金久久,白刹估计已经上前肉搏了:“你当我是瞎子吗?白祁,我叫你一声二哥,并不代表我怕你,这府中你想染指谁我都管不着,也不会管。但是唯独她不行。”
白祁一身红袍衬得他更加不羁,右手遮着脸,笑道:“呵呵……我的亲兄弟竟然为个女人和我反目?呵呵……呵呵……”
“二哥,我重申一遍,她是我妻子!”
白祁突然笑得更加癫狂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哈哈……四弟!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二哥是在帮你,你懂不懂?”
白刹将金久久打横抱起,背对着白祁,他不懂,不懂为什么自小和自己最要好的兄弟,怎么就成了这样?没娶亲之前,他就没有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风流,而今他更加无法谅解他,只是他始终是自己曾今最亲近的哥哥:“二哥,你走吧!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嫂嫂们也会伤心的。我们始终是兄弟,我不想让爷爷伤心!”
“四弟……呵呵!四弟!二哥很伤心……”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也不想在看见你!”白刹抱起金久久举步回房。明明是他企图染指他人的妻子,怎么反过来到成了迫不得已。
白祁的脸上的笑看似轻松,却微微落寞。看着白刹决绝的背影,嘴中念念有词,然后也紧跟着消失了。亭子一旁的夏子,也终于在一处草丛中,找到了被人施了法术而昏迷的七宝。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庭院,夏子开始庆幸自己最终还是找到了四少爷。
白刹带着金久久回到了那依旧乱的可以的书房,皱着眉头踢开一路的残书,将金久久放在了床上,再确定金久久真的是因为醉酒而晕过去之后,才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醉成这样啊?
空腹喝酒的金久久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团好大好大的棉花糖给包裹住了,然后又被人像排球一样从这头拍到了那头,又从那头拍到了这头。最终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吼了句:“是哪个王八蛋在折腾老娘!”
白刹被金久久这一吼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更是气愤的用衣袖使劲擦着她的红唇,完全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道。金久久本就醉了酒,神智不太清楚,这下更是疼得哇哇大叫,狂拍着鱼尾:“啊……疼!老娘这是肉,不是磨刀石!住手!”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被金久久拉开手的白刹,索性拎着她的衣领将金久久给拉了起来。
金久久被这么一晃,眼前人瞬间抖成了4个,于是她指着右侧的人影说:“喂!表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欺负我哈!我告诉你……我老公可厉害了!”
“老公?老公是什么?”白刹头疼欲裂,这“老公”是个啥!还是她早已有了别的男人?
“我去……老公是什么你都不知道!老公是我男人,我男人懂不?”金久久鄙视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老公是什么的?
白刹表情更加严肃了,“你男人?你还知道你男人是谁?”
金久久坐直身子,然后想伸手去拍那个“兄弟”的肩膀,结果拍空,给扑在了白刹的怀里,使不出力气的金久久,勉强维持了一个环胸自保的姿势说:“土包子!竟敢小看我?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我告诉你,我还结婚了,而且你现在最好放开我,不然我让……让我老公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很好!你还知道你结婚了嘛?”白刹已经濒临暴走了,看来这女人完全没认出自己是谁。
那是!金久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抬起自己仿佛瞬间重了二十斤的头,自豪道:“我男人,那可没得说。哎……就是老小气了,爱记仇,还抢我吃的。哼……惹毛了。老娘一封休书,让他卷铺盖卷儿滚蛋!”
白刹抓起金久久的肩膀,终于气得牙痒痒了,吼道:“金久久!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被吼得耳朵嗡嗡直响的金久久,突然觉得眼前的四个人,又变成一个人了,微微眯起有些迷离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狐疑道:“咦?我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了?咦?我怎么觉得你跟我男人挺像的?不对,我男人不可能吼我,我男人可疼我了。你……赶紧松开我!我男人来了,会生气的。”
被金久久娇憨的神情给萌住的白刹,纠结得一个蛋两个大了,死女人,她到底是醉还没醉?内心也是因为金久久的话划过丝丝甜蜜,也说不出强硬的语气了:“九九!我就是你男人,你看清楚。”
“你是吗?”金久久偏过四十五度角,继续卖萌。
白刹倒吸了一口,差点吞掉了自己的舌头。金久久扑闪着不是很聚焦的眼睛,可爱的让人想将她拆装入腹。而不明所以的金久久更是指着自己被白刹擦疼的红唇,突然撒起娇来:“老公大人……夫君大人……嗯……刚才有人欺负我!呜呜……你看,你看,好痛哦!”
白刹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即便是几日之前的金久久也没有像今日这般让人焚身,白刹猛咽了一口口水,额头渗出了汗水。“呜呜……老公!好痛哦,老公吹吹……吹吹……”
“吹?”白刹声音沙哑得厉害,心乱如麻。“怎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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