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知道若是不好好的捉住这个机会,日后要是沈府里头的人再行谋害自己,恐怕到了那个时候,以自己的孤身一人之力,只怕极为难以抗衡此事,如此一来,实在是凶吉难料,前途未卜。
心里头有此想法的向青衫心里头自然觉得此番若是不叫住蓝小蝶,好为自己找一个靠山的话,自己在沈府里头便是危在旦夕。
蓝小蝶随即转过身子来,随后对着向青衫开口说道:“公子有话要说么。”
听得蓝小蝶有此言语,向青衫便跟着点点头说道:“夫人请留步,小生的确有话要说。”
蓝小蝶听得他口中有此言语,也微微点头说道:“既然公子有话要说,那本夫人就在此地在耽搁一会,向公子不妨放下包袱,直言相告。”
向青衫听得蓝小蝶有此言语,便跟着点点头说道:“蓝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若是小生再不直言相告的话,只怕也是有负夫人的一片赤诚之心。”
蓝小蝶听得向青衫有此言语,便跟着点头说道:“向公子早有这般的想法就好了,若是我们府中当真有人做出了一些对不住向公子的事情,只要向公子肯将实情相告,本夫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着向公子查清事实,只要查明白了是我们府中之人有无礼的举动,本夫人一定会让下人给向公子赔个不是的。”
向公子听得蓝小蝶有此一言,不由有些默然。
沉吟了一下,向公子便对着蓝小蝶张口说道:“府中的小人对向某人还算不坏,自从小生千里迢迢的来投奔贵府之后,府中的小人依着沈老爷的吩咐,虽然说不上殷勤伺候,不过衣服供奉上倒也是周全。”
蓝小蝶听得向公子有此一言,心里头不由有些窃喜,她知道向公子一开口并无归罪沈府小人的意味,那么显然会将慕容翠翠和她女儿沈依依两个人对他作出的谋害之事说与自己听。
心里头有此想法,可是蓝小蝶却是个谨慎的人,她知道眼下不能形于形色,要是让向公子看出了自己的如意算盘,说不定此人不愿意参合进来,那么到头来就算是白忙活了一场,对自己争取向公子最为自己的棋子打击慕容翠翠跟沈依依毫无益处。
蓝小蝶心里头有此心念,便装出一副极为惊奇的表情,随即对着向公子开口追问道:“听向公子的口气,我们沈家的下人似乎对公子并无不敬的举动,如此说来,莫非公子所受的委屈不是我们沈府的奴婢下人所为。”
向公子听得蓝小蝶有此追问,不由得想起当日自己遭受的凶险之事,心里头顿感郁塞难言。
有此想法的向公子不由得面色大变,随后对着蓝小蝶轻轻的点头说道:“夫人所言一点不差,向某人的确没有在贵府的小人跟前受过委屈,沈老爷曾吩咐过贵府的小人要好好待小生,想来贵府中的奴婢小厮们对于沈老爷的话极为敬重,决计不会违背了沈老爷的意思。”
蓝小蝶听得向公子有此说法,随即便跟着点点头说道:“你所言的一点不差,在我们沈府,老爷定下了不少的规矩,府中的奴婢丫鬟们也都知道老爷素来是赏罚分明,所以对于沈老爷吩咐下来的事情都是极为上心的,绝不会轻易违背。方才听得向公子口中的言辞,似乎是旁人对向公子有所不敬,也不知道是府中的哪位,如此大胆妄为,只要向公子告知与本夫人,本夫人一定要让老爷好好的惩戒一番,决不可败坏了我们沈府的门风。”
听得蓝小蝶有此表态,向公子便觉得蓝夫人为人处世还算耿介,自己在沈府所受的委屈,似乎可以告知与她。
心里头有此想法的向公子便对着蓝夫人点点头说道:“夫人所言甚是,贵府的家风严谨,府中下人个个都好,小生说的不是那些个下人。”
说完这话,向公子依旧觉有有些难以开口,毕竟那件事情牵扯到的人里头在沈府中是大有来头,若是一个不好,只怕对方会反噬一口,到了那个时候,强龙不压地头蛇,向公子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应对才是。
蓝小蝶见他这般的欲言又止,心里头明白向公子心里头依旧有些顾忌,便对他张口言语道:“向公子,你有话不妨直言相告,若是你心里头有所忌讳,本夫人可以跟你保证,今日你所言之事,本夫人绝不会轻易泄露给外人知道,就算是老爷那边,只要向公子觉得不妥,本夫人也可以不再沈老爷跟前提及,出的你口,入得我耳,并无外人知悉。”
向青衫听得蓝小蝶有此表示,心里头也觉得蓝小蝶既然有此表示,显然是极为认真的,此番自己若是不将事情告知与她,日后只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心里头有此想法,向青衫便上前一步,随即沉声说道:“夫人严重了,并非是小生不愿意告知夫人,实在是此事有些难以启齿,这么说吧,此事牵扯到了贵府之人身份地位不在夫人之下。”
蓝小蝶听得向青衫有此言语,心里头暗自高兴,她知道自己布下的这个局总算是快要将向公子的心里头话给骗出来了。
心里头有此想法的蓝小蝶便一脸严肃的说道:“向公子请放心,不管此事牵扯到府中任何人,只要是有人让公子受了委屈,只怕是我们沈家之人做出了不对的事情,那么本夫人就算是抗颜力争也要在沈老爷面前给向公子一个公道。”
见蓝小蝶有此言语,向青衫也觉得蓝小蝶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再不将实情相告,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心里头有此想法,向青衫便对着蓝夫人开口说道:“夫人,你所言之事小生都明白,其实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慕容夫人,还有沈大小姐,这种事情的的确确不好说,若是小生冒昧出口,只怕贵府的夫人和小姐反诬与我,到了那个时候我可是有口也说不清了。夫人,你说这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情,小生一个外人如何敢为呢。”
见向青衫有此一说,蓝小蝶心里头织染也是知道向青衫担心一些什么事情,不过从她自己的角度看来,自然是希望这个向青衫早日跟自己联手的。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是躲在幕后,借着向青衫出面跟慕容翠翠争斗。
蓝小蝶心里头很清楚,慕容翠翠身边的那个沈惜惜要是攀上了王爷这么一门亲戚,那么母以女贵,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家中的权势尽数都要落在慕容翠翠手中,自己就算是想要跟慕容翠翠斗上一斗,也已然是大势已去,丝毫没有胜算了。
心里头有此想法的蓝小蝶自然是极为不甘心,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慕容翠翠再度骑到自己的头上去,对着自己呼来喝去的,就将自己当成是她手下的一条狗一样。
昔年在慕容翠翠手下所受到的那一番屈辱又一幕幕的展现到了眼前,蓝小蝶是绝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心里头有此想法的蓝小蝶便对着向青衫开口说道:“向公子有此顾虑那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怎么说,无论是谁处在向公子今日这样的情境之下,也会如此处置的。我心里头对向公子有此想法也是极为理解的。”
听得蓝小蝶有此温言的表示,向青衫自然是极为欣喜,跟着就对着蓝小蝶开口说道:“那是自然,今日若非是蓝夫人,倘若换了另外一个人,小生也不会将心里头的这些苦楚和不忿讲诉出来的。只有面对蓝夫人这般的亲善的人,小生才可以一吐胸中的块垒。”
蓝小蝶见向青衫有此说法,也跟着点点头说道:“向公子如此信任本夫人,本夫人心里头也是极为欣喜,从眼下的情形看来,不管向公子接下来要跟我说出什么样的一番事情来,本夫人一定会站在向公子这一边的,不管是府中什么人对向公子做出了一些什么样的无礼行为,夫人我都要为向公子做主。”
见到蓝小蝶有一力为自己做主的表示,向青衫自然是极为欣然,他跟着点点头说道:“夫人若是真的肯为我做主的话,向青衫自然会将实情相告。”
蓝小蝶闻得此言,便微微颔首说道:“向公子不必忧心,只要本夫人在府中一日,就不会让府中的那些个心怀不轨的魑魅魍魉之徒对向公子有所伤害。”
向青衫听得蓝小蝶有此言语,顿时觉得胆气一壮,随口对着蓝小蝶开口说道:“夫人,不是小生不愿意,只是此事关系甚大,一个不会,只怕有灭顶之灾。小生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府中的慕容夫人,慕容夫人居然有坏我性命的举动。”
蓝小蝶听得向青衫有此一言,心下暗自称爽,不过她知道眼下决不可让向青衫知道自己已然从旁人口中得知了此事,便做出一副不甚骇异的神情,随即厉声喝道:“向公子,你方才说什么,莫非你说我们府邸里头的慕容夫人有谋害你性命的举动。”
向青衫见蓝小蝶有此言语,心里头也知道眼下事已至此,眼下也唯有豁出去了,便跟着接过话头说道:“正是如此,这也正是我不愿意跟夫人提起来的事情,毕竟慕容夫人在府中位高权重,若是她没有谋害我的行径,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诬告这个一位夫人呢。”
蓝小蝶听的向青衫口中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便有些焦急的追问了一句道:“向公子,你没有说错吗,此事当真是事涉慕容夫人不成?”
听得蓝小蝶有此追问,向青衫跟着点点头说道:“一点不差,此事就是跟慕容夫人有关。”
见向青衫有此斩钉截铁的表示,蓝小蝶心下很是开怀,她知道自己苦心铺陈了许久,总算是达成自己来的目的了。
只要能够让向青衫为自己所用,那么自己手中便多了一张对付慕容翠翠跟她女儿沈惜惜是一张王牌。只要手握这么一张王牌,那么日后想要跟慕容翠翠争锋相斗的时候,自然也就有把握的多了,时刻可以将向青衫拿出来将她们母女二人一军,也可以肆意破坏掉沈惜惜想要非要枝头做王妃的梦想。
心里头有此想法的蓝小蝶便对着向青衫轻声说道:“向公子,你不必气苦,若是心里头有什么委屈,不妨将当日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跟本夫人道来,本夫人听了之后,自会与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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