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张灯结彩,金碧辉煌,搞的是热热闹闹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好的轿子从官衙里头出发,一路逶迤而行,便到了沈府。
沈老爷自然是亲自出来迎接贵客驾临。
为首的一个太监,姓李,白面无须,据说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笑呵呵的在沈老爷的接引之下领着几个太监进入了府邸中。
“李公公,别来无恙,路上辛苦了。”沈老爷对他寒暄到。
李公公大手一摆,拱手对着北边说道:“都是给皇家办差,自然得鞠躬尽瘁了。”
听得李公公有这样的言语,沈老爷跟着便点头说道:“公公说的是,给皇家办事,那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的。公公这边请。”
说着,沈老爷便亲自将一干太监引入了花厅之中。
入得花厅之后,花厅中早就备好了酒宴,一干人分宾主坐下,沈老爷便开腔:“诸位公公此番为皇家办事,千里跋涉,来的鄙处,这份心力,实在是令人感佩。来公公,沈某敬你们一杯。”
见的沈老爷有此言语,一干太监便点头说道:“沈老爷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
沈老爷听得他们口中是这般的言语,跟着便点点头说道:“李公公此番不惜降尊纡贵,大驾光临,足令我们沈家蓬荜生辉啊。”
李公公见他口中有这样的言辞,跟着便点点头说道:“沈老爷不必客气,此番也是沈老爷盛意拳拳,我等若是不来给沈老爷捧捧场面,就算是面子上也是抹不过去的。”
见李公公说出这么一番话语来,沈老爷连忙说道:“李公公真是高抬沈某了,要不是公公答应帮忙,今日我们那里会有这样的缘分,这杯沈某人单敬李公公,沈某人先干为敬了。”
说完这话,沈老爷跟着一仰头,便将所有的酒都给喝了下去。
“痛快,痛快,沈老爷不愧是个爽快人,李某很欣赏。”李公公见沈老爷这般殷勤,自然也很配合。
众人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之后,李公公便开口问道:“沈老爷,听人言,贵府有两位小姐,都是明艳动人,也不知沈老爷的掌上明珠,芳名如何称呼?”
听得李公公有此一问,便点头说道:“哈哈,李公公所言不差,沈某膝下的确有两位小姐,大的名唤惜惜,小的那位名唤依依。”
见沈老爷有此说法,李公公不由击节叹道:“沈惜惜,沈依依,倶是清新脱俗,好名字啊,好名字。”
沈老爷听得他口中有这样的言语,跟着便点点头说道:“小女其实也就是这样了,多蒙公公抬爱。”
李公公见沈老爷口中有这样的说法,跟着便点点头说道:“此番皇上差遣我等来此,便是细心寻访,好让赵王爷得一佳偶。沈老爷既然有两位掌上明珠,倶是花容月貌,今日不妨都来一见,若是事济,也是佳话一重。”
沈老爷听得李公公有这样的说法,跟着便点点头说道:“公公既有此言,那便是小女们的幸事,沈某便代小女先谢过公公了。”
李公公闻得此言,跟着便摆摆手说道:“沈老爷,此事不过是小事一桩,沈老爷不必如此客气。”
一干人等酒足饭饱之后,李公公便对着沈老爷张口说道:“沈老爷,不妨让两位掌上明珠一同出来一见。”
沈老爷听得李公公有此言语,便点点头说到:“好,既然公公有此吩咐,沈某便命人唤小人出来跟诸位相见。”
沈老爷跟着便唤来一个下人,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那位下人便跟着离去了。
此人离去之后,诸人候了一阵,便闻到一阵香风袭来。
等抬头看去,只见两位佳丽鱼贯而入,顿觉满室生辉。
两位佳丽入内,轻挪莲步,对着诸位道过万福之后,便并排立在左右。
众人只见一位年纪稍长,明眸善睐,亭亭玉立,另外一位也是娇媚动人,光彩照人,令人不可逼视。
李公公不觉有着怅然的指着分立的两位女子对着沈老爷问道:“沈兄,这两位姑娘,倶是沈兄所出么?”
听得李公公口中有这样的言辞,沈老爷便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李公公所言一点不差,这便是小女,左边这位高一点的便是沈某的大女儿沈惜惜,另外一位便是沈某的小女儿沈依依。”
李公公听得沈老爷有这样说法,不由上前了几步,绕着两位艳光照人姑娘细细的打量了一阵,不过叹道:“沈兄真是会生啊,没有想到两位姑娘的姿色,即便是在宫里头也是上上之选,足以令六宫粉黛无颜色。”
沈老爷闻得见多识广的李公公口中居然有这样的言辞,心里头便觉得极为畅快,跟着便点点头说道:“多蒙公公抬爱,女儿们,过来见过李公公。”
沈惜惜跟沈依依听得沈老爷有此吩咐,倶是应了一声,一起对李公公盈盈下拜到:“多谢李公公夸奖。”
李公公听得这话,连忙走到沈老爷的跟前说道:“沈兄的两位千金倶是万人之选,真是太好了。不过皇上有令,只得选一位,待李某人再出些问题考考二位好了。”
听得李公公有此言语,沈惜惜心下暗自得意,她心里头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个傻子,虽然自己的姿色稍逊一筹,不过若是出题考试,自己表示立于不败之地。
沈老爷见这般情形,心里头微微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的二女儿只怕是过不了关,不过只是大女儿沈惜惜能够过关,也是万千之喜。
沈老爷心里头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也不说话,便由着李公公出题。
李公公便对两人说道:“庄周晓梦迷蝴蝶,两位姑娘知道是诗还是词,下一句是又是什么。”
沈惜惜是读过一点诗歌的,不过应为性情的缘故,没那份耐性记诵这首诗。
不过这句话是诗她倒是知道的,所以沈惜惜便抢先答道:“李公公,我知道,这是一句诗句。”
李公公听她口中说出了这番话,便点点头说道:“姑娘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句诗句,不知道姑娘是否能够记诵。”
听得李公公口中有此一言,沈惜惜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说道:“李公公,小女子只是粗通诗书,不曾记诵得这首诗。”
“我记得。”沈依依从旁说到。
听得沈依依口中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沈惜惜不由得极为惊骇。
李公公闻得此言,便饶有兴趣的转头对着沈依依张口说道:“依依姑娘既然说自己记得这首诗,不妨吟诵来听听。”
沈依依不慌不忙的张口吟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吟诵完,李公公不由拍手称赞道:“好,好,不知道姑娘可知道这句话典出何处。”
听得李公公口中有这样的问话,沈依依不慌不忙的说道:“这句时句的确是有个典故的,庄周梦蝶,据小女子所知典出《庄子?齐物论》,庄子运用浪漫的想象力和美妙的文笔,通过对梦中变化为蝴蝶和梦醒后蝴蝶复化为己的事件的描述与探讨,提出了人不可能确切的区分真实与虚幻和生死物化的观点。虽然故事极其短小,但由于其渗透了庄子诗化的精义,它同时也包含了浪漫的思想情感和丰富的思考,引发后世众多文人骚客的共鸣,成为了他们经常吟咏的题目,而最著名的莫过于李商隐在《锦瑟》这首诗所言“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听得沈惜惜口中不徐不疾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李公公不由鼓掌叹道:“依依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可人。”
一听李公公口中有这样的言辞,其他的太监也是随声附和,赞不绝口。
唯有沈惜惜跟沈老爷呆若木鸡,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得这样的言辞,旁人也许不会这样,可是沈家的人都是知道沈依依一点也不是这样的人,沈依依自小便是痴痴傻傻的,对于诗词肯定是一点也不懂的。
可以没有想到这样沈依依今日居然能够口齿伶俐的背诵出前人的古诗来,这岂不是太过骇人了。
所以心里头自然的诧异莫名,口中都没有法子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李公公张口说道;“沈老爷,没有想到二小姐沈依依居然如此知书达理,老夫很欣赏,日后攀龙附凤,只怕也不是难事。”
见李公公有这样的言语,沈老爷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对他接口说道:“借李公公的吉言,若是日后小女果能如李公公所言,能够成此美事,我沈某人一定会重重的酬谢李公公。”
李公公听得沈老爷有这样的言辞,跟着便点点头说道:“沈老爷的心思,我等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世间之人有几个人不想成为皇亲国戚,不过就算是沈家的两位小姐能够过了我这一关,也不能说事情就能定了,毕竟还有其他佳丽也是才貌双全,最后的结果眼下我等也是没有法子跟老爷保证的。
沈老爷听得李公公口中有这样的言辞,跟着便点点头说道:“李公公请放心,这一点沈某人自然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却不管事情如何,只要此番两位小女能够入得公公的眼,那么沈某人也就千恩万谢了。”
李公公见沈老爷口中有此说法,便微微颔首说道:“沈老爷对女儿的关切之情,公公我心里头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这件事情公公我心里头自然有数,两位沈家小姐中择一位到京参选,这中事情公公我还是可以办的到的。”
听得这位李公公口中有这样的言辞,沈惜惜不由心里头大为焦急,今日慕容夫人教导她切莫摆小姐脾性,若是冲撞了宫里头来的人,只怕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她也唯有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可是从方才的情形看来,李公公口中说出两人之中择取一个,若是当真到了那样的地步,方才在比试之中,自己面前是输给了沈依依,如此一来岂不是大为不利。
心中焦急,沈惜惜不由对着他父亲张口说道:“爹呀,怎么会这样,如此一来,女儿岂不是白来了。”
听得沈惜惜口中有这样的言语,沈老爷自然是明白女儿的意思,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若是接这个茬,便是一件极为丢份儿的事情,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沈老爷便喝道:“女儿,兹事体大,决不可放肆,公公们自然有公公的看法。”
见爹爹口中有此训诫的说法,沈惜惜心里头便明白了眼下自己的爹也是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的,她洞明此事之后,只得抿着嘴儿不在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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