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庆见她神色,再也忍不住,伸手捉住她的手,弯腰俯下身来,灼热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两人自幼在一起,虽然常戏嬉玩耍,但从未有过肌肤相亲,风庆素来大胆,也只敢偷偷地拧一下她的小手,在她的小脸上啄一下。此时情深难禁,意乱情迷,两人都发自内心地向对方贴近。娉兰全身打颤,手脚一片冰冷,脸颊却火热,隔着衣裳感到他的心怦怦而跳,直要冲出胸膛来。
良久,他才渐渐放开,双眼如浸了水般瞧着她,娉兰却娇羞得抬不起头来,听见他在她头顶上低声道:“跟我走吧,再过两年就跟我走,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想,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把这草场上最美的地方一一看遍,妹子,你说好不好?”情浓之处,他总是唤她妹子,让她如落温泉之中,四肢百骸如春风拂过般舒服。
经过了这一晚,娉兰感到生活与往常再不一般,看风庆的时候常常眼波流转熠熠生辉,而风庆的目光也常常流恋在她身上,孤坦大叔和清月不在时,便大了胆揽她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喃喃而语,他本来就爱调笑,此时说出的情话也如流水样汩汩动人。
他们的神态孤坦大叔和清月也看出来了,孤坦倒是满心的欢喜,清月却眉头暗锁。晚间为她们二人铺床之时,看见娉兰一副心情不安的样子。果然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声声的鸟鸣叫,娉兰脸上一喜,便向门外走去。清月先她一步,操手将一盆水端在手中,开门便泼了出去,口中骂道:“什么鸟如此讨厌!”
娉兰在她身后“啊”了一声,随即格格而笑,院子当中,风庆正站在那里,全身上下湿透,清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明天一早还要随你大叔出去,你这么晚了不睡,站在院中装什么鸟叫。”
风庆抹了把水笑道:“我也是听见了鸟叫才出来的,想着捉来给兰妹子耍的。”
清月哦了一声,关门道:“捉它做什么,快些去睡吧。”临关门时,风庆乘清月不注意,向娉兰做了个鬼脸,娉兰忍不住笑出声,转眼看见清月一脸沉重,忙收了笑,收拾了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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