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识过地驭门的武功啊。”
“四师傅和我家娘子的武功你们又何曾见识过?”
蓝昊泽颇有些为难的看着东方随云,“东方兄,你不觉得,你已入魔障了么?这……不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重新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你的人生还有许多事要做……”
摆手阻止蓝昊泽继续说下去,东方随云说道:“只要七皇爷的逆党铲除,弘文的江山已是稳矣。”
“倒了一个七皇爷,还有别的七皇爷、六皇爷、五皇爷或者又一个异姓王冒出来。你真的能够放心?”
他又何曾不知?长叹一声,东方随云说道:“我即放心不下弘文,又放心不下我家娘子。所以,我越发要找到地驭门。即使四师傅不是地驭门的人,但以地驭门人能够驾驭地上生灵和地府鬼魂的能力,我期望他们能够助我见我家娘子一面。”
“东方兄,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如何处理林文定、段士棋,最首要的事是如何保得住自己的命,只有保住你的命才能帮助弘文帝稳坐江山,这样大业皇朝的百姓才能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东方随云默默的看着蓝昊泽许久,终是说道:“担什么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方去澜沧卫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让我好生的研究研究地驭门不行吗?”
蓝昊泽有些无语。他甚至后悔将地驭门的事告诉东方随云了。如果说原来这地驭门之于东方随云而言只是传说,如今东方随云坚信这地驭门是事实存在的。这对国家、对百姓是好是坏?
眼见着蓝昊泽沉思,东方随云拍了拍好友的肩,“放心,家事、国事、天下事,我分得清孰轻孰重,断不会胡来。”语毕,东方随云将手中的珍珠链子递到蓝昊泽手中,“这珍珠链子在这里躺了十四年。如今终又回归主人手中,你看看,可看出这里面的奇巧。”
蓝昊泽将珍珠链子仔细的对着光比划。终是摇了摇头。东方随云将珍珠链子抓回手中,左右一拧,那珍珠一分为二。
蓝昊泽看得目瞪口呆,在海上什么样的珍珠他没见过,比这大得多的珍珠他也见过,但能够做得这般细致的珍珠机关,他却是真的没有见识过。只见东方随云从珍珠中抽出一张破纸的残片,听他说道:“这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的都是名字,当初我生怕将这东西弄丢了,是以将上面的名字熟记脑中,日日不忘,从此导致我的梦魇。可如今,这些都没用了。因为这上面所记载的人全都死光了,再也没用了。”
没有人证,即使有这物证,一切仍旧是枉谈。也许是天意,一切仇恨注定要烟消云散。只是这番痛悟,总是要在失去之后。想到这里,东方随云一笑,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那残缺的纸张点燃。
看着那残缺的纸张在火中化为飞灰,蓝昊泽拍了拍东方随云的肩,“放下就好。”
“我放不下的事太多,能够放下一件则是一件。”说着话,东方随云将珍珠链子挂在脖子上,将珍珠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走啊,趁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陪我去找地驭门。也许,我又能够放下一件事也说不定。”
“诶,你方才说当年那府台也姓林?这么巧?不会是一家吧?”
东方随云‘哈哈’一笑,“世上的事就真有那么巧。他们不但是一家。这个林文定正是当年檀渊之战中那个林府台的逃兵侄儿。”眼见着蓝昊泽难以置信的神情,东方随云又道:“我对那个逃兵侄儿的映像极深,他的右眼角有一显眼的青胎记。”
想到林文定右眼角那醒目的青胎记。蓝昊泽摸了摸脑袋,“新仇旧恨啦。”
对于跟踪东方随云的人员传回来的消息,林文定始终相当的不理解。他不明白摄政王爷为什么要在乱坟岗待一整天。
“莫不是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替自己先选好坟场?”
听了段士棋的揣测,林文定怒瞪了他一眼,“如果真是如此,他就不会让那一千精兵走光?是人都怕死,哪有明知是死还往里送的?”
吴为做为跟踪人员的头领,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蓝昊泽的警惕性实在是高,五十丈之内我们根本接近不了他们二人,要不然,也当听得到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段士棋不屑说道:“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一个是徒有匹夫之勇的海主,就算他们二人都是盖世的英雄又如何?能抵得过我们数万人马?想当年,力拔山兮的楚霸王不也战死乌江?”
“先帝时期能够爬上宰相之位,今天又位居摄政王爷之位,你可不能小瞧。也许他使的是移花接木,再或者使的是声东击西,更有可能他这是疑兵之计,就是要让你我等人捉摸不透。可是不管他使出的是什么,在主子的信笺还没有到的时候,我们都不能动他。不但不能动他,还得保护好他。我有种感觉,觉得主子很有可能会用他。”
三人正在对东方随云的事情颇多揣测的时候,又有一个跟踪东方随云的小卒前来报讯。他在吴为的耳边说了几句,吴为只是蹩目摆了摆手,“继续盯紧些。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了,就说是为了保护,明白吗?”
小卒急急的点头下去了。吴为这才开口,“知道方才那小卒说了些什么吗?那位摄政王爷这几日不是游山就是玩水,每天和蓝昊泽早出晚归,而且时不时的会和这里的居民说些话,似乎在打听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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