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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一国之君的胸怀

  “来,”南宫澈拉她到旁边坐着:“筠儿,国宴快开了,遇到什么疑难的问题吗?”

  夏玉筠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

  南宫澈轻轻叹了一口气:“都怪朕,若当时拒绝了便不用筠儿受这种罪了。”

  “陛下,筠儿知道你的难处,能为陛下分忧是筠儿的荣幸啊。”于公于私,皇后与魏正豪,非除不可!

  “筠儿不会觉得朕很没用吗?”

  夏玉筠一笑,如早春的阳光照耀大地:“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也有如此胸怀,真君子也,筠儿很是佩服!”

  “呵,你这丫头还真会说话。”南宫澈心里一暖,手里不由得紧紧握着:“筠儿与瑞安年龄相仿,却比瑞安懂事得多,有筠儿在朕身边,朕别无它求。”

  南宫澈手心很是温暖,小手刚好被他覆着,如亲人般的让她有家的感觉,南宫澈对她的目的很纯粹,她却怀着二心而来的,南宫澈已被上一任夏玉筠伤害过,若是她大仇得报后,她便会离开皇城,到时南宫澈不知会作感想……

  也许会伤心吧,但南宫澈是帝君,就算没有了她,也会很快找到一个女子来代替她,对于南宫澈的今后,她应该是不必担忧的。

  心里掠过一抹淡淡的凄楚,也许她也是个会随时被替代的女子罢了。

  “筠儿,在想什么?为何皱眉?”她皱眉,他也眉头轻皱,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开她眉间的皱褶:“有什么心事就告与朕知,朕或许会为你分忧。”

  夏玉筠摇了摇头:“陛下,筠儿没事,筠儿只是担心下次见到瑞安公主该如何是好。”

  南宫澈眼眸一黯:“瑞安她自小娇生惯养的,你不必怕她,你可是她半个母后,若是她对你不敬的话,大可以动刑,不必告与朕知道。”

  夏玉筠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哪,这可是公主啊,说打就打啊!到时真是吵起来南宫澈一下子龙颜大怒的话,自己就小命不保了!

  心里想着此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筠儿记下了,到时陛下可不要心痛啊。”

  “有筠儿代朕教训一下那刁蛮女儿,朕还得多谢你呢。”南宫澈打趣道。

  “呵呵,筠儿怕的是到时若筠儿出手了,朕不怪罪,未来附马爷可是不放过筠儿,到时候就麻烦了。”

  南宫澈眼眸掠过一抹冷冽:“朕倒是真要看看,那位楼公子对瑞安是不是真心的。”

  夏玉筠心里一紧,南宫澈语气甚是不妥,莫非南宫澈知道她与楼瑾月的事情?

  这应该不可能,瑞安公主不可能告诉她父皇,而楼瑾月是更加不会说的,那还有谁呢?

  魏正豪!

  对,魏正豪可能会说,对楼瑾月来说,对陌漓来说,对天下人来说,魏正豪是个祸患,不除不行!她要快点出手!

  二人闲聊了几句,南宫澈便有事离开了,南宫澈没走多久,便见余慕清捧着两本厚书立在了门外。

  夏玉筠愕然:“怎么了?”

  “我要去找段安。”

  夏玉筠眉毛抽动,看了看那砖头似的书:“这么快就找到问题了?”

  “嗯!”余慕清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起去吗?”

  “嗯。”能不一起吗……

  一袭淡黄丝锦华服,身姿婀娜,容颜妩媚倾世,如仙女般出现在阅兵阁内,惹得阅兵阁内的兵士回头率百分之一千,有些许认出了夏玉筠,便急急的互相转告,消息流通得很快,没一会便见段安自阅兵阁内迎了出来。

  “尚宫娘娘到来,末将有失远迎,还望尚宫娘娘恕罪为上!”

  今天的他一身黑色官袍,剪裁得当更显身段壮硕,夏玉筠也迎上前道:“段将军不必多礼,小女子今天是来向段将军请教的。”

  “不敢当,不敢当,尚宫娘娘请先到里室坐下再说吧。”段安手往前一迎。

  夏玉筠点了点头,对身后的余慕清使了个眼色,便随段安走了进去。

  如砖头的书册往台上一放,余慕清和绿意便站在了夏玉筠身后,接待小兵沏好茶后便退了出去,两人客套了几句后便坐了下来,段安如鹰般的眼眸往夏玉筠身后两一扫,便道:“尚宫娘娘今天带来的人,不是等闲之辈啊。”

  段安很直接的挑明了余慕清的身份,夏玉筠也不作隐瞒道:“段将军果真是慧眼识英雄,这是本尚宫静仪阁内的总管,余慕清。”

  “总管……”段安轻喃了一声,有点慨叹道:“如此人中龙凤,只屈就于一个妃嫔阁楼当中,着实可惜。”

  段安此话说得甚是率真,却是没半身瞧不起之色,夏玉筠挑了挑眉,也不作反驳,段安说得不错,以余慕清的能力,只做个静仪阁管家那未免是大材小用了。

  “段将军说得极是,余管家文武全才,留在本尚宫阁内着实可惜,本尚宫前两天借的书余总管拿了去,慕清说有些不懂,想要问问段将军,不知段将军方便作答否?”

  “余总管有事要问我?”如鹰的眼眸看向余慕清:“有何问题的话余总管介说无妨。”

  夏玉筠向余慕清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便拿起茶杯把坐椅往后挪了挪:“慕清坐我这吧。”

  看到夏玉筠的礼让,段安眸里掠过一抹赞赏,便见余慕清甚是直爽的坐于面前,小兵们见此便立刻上前多沏了一杯茶。

  “段将军,在下余慕清,山东人士,无甚才略,乃一介武夫。”余慕清简单的介绍着道。

  “山东?”段安眼前一亮:“余总管是山东哪里的?”

  “余某是山东缁博人士,段将军也是山东的吗?”

  “缁博的啊!哈哈,胡某也是缁博的啊!哈哈”段安豪爽的大笑起来:“想不到在此地可以看到缁博的老乡啊!”

  余慕清也甚是高兴:“是哪,人在他乡遇故知,可喜哪可喜,段将军若是有时间的话,余某真想与段将军畅喝一番,出来多年,很是怀念家乡的百粮春酒。”

  “嗯嗯,摘日不如撞日,等胡某值完班后便到静仪阁去找余兄可好?”段安很是直爽道。

  “好!一言为定!”

  两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聊开了,老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相谈甚欢的两人全然忘了在一旁的夏玉筠,夏玉筠轻轻缀着茶,八卦的潜基因作崇,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两人。

  段安与余慕清一拍即合,天文地理无所不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聊了好一会,余慕清茶杯一放,眼眸一凝,凝重道:“胡兄,书本余某已全阅,但有一事,余某不甚明解,还请胡兄赐教一二。”

  “余兄请说!”

  大手在书套上轻轻抚磨着,余慕清沉吟一会道:“大丈夫进则能立国,退则能富家,余某惭愧,到此时并未成家,所以余某想问问胡兄,何为治国之道。”

  夏玉筠脸上条条黑线划落,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吧。

  “问得好!”段安赞了一句:“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

  “何解?”

  “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敢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段安话音刚落,余慕清便重重的一拍台面,吓得在一旁的夏玉筠差点惊叫。

  “好!胡兄高见,余某受益良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余慕清神情甚是激昂,夏玉筠直抽眉角,看来今天她在此是多余的了。

  念及此,她便打断两人对话道:“段将军,慕清,小女子记起还有些事情要做,便先回静仪阁了,两位慢聊。”见着段安站起身来正想相送,便又道:“段将军不必相送,小女子一人回去便可。”

  见夏玉筠如此说话,段安便也没推却:“那末将便失礼了,尚宫娘娘请慢走。”

  夏玉筠点了点头,对余慕清道:“慕清,本尚宫今天放你一天假,你与段将军本是老乡,好好聚一聚吧。”

  “谢主子恩典。”

  原来余慕清是山东人,以前倒是看不出他是山东的,山东人甚是豪爽,他的性格很是内敛,属于附首甘为孺子牛那种,山东人好酒,看来今晚余慕清与段安肯定是不醉无归的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宨淑女,君子好逑。”

  不羁的声音自外响起,只见身后人影一闪,一袭淡紫衣衫的独孤先生伫立房中,身形修长,衣袂飘摇,玉树临风。

  人家说武艺超级高强的人衣衫都会无风自动,这独孤靖每次走来衣衫都会跳舞似的,不难看出他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

  “你进女孩子的闺房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

  “哈哈,为夫来见娘子也要打招呼?”他揶揄道。

  当真儒子不可教也!夏玉筠手一伸:“拿来!”

  独孤靖一愣:“拿什么来?”

  “黄金万两!”

  “做什么?”

  “聘礼啊!本尚宫是拜金族!”夏玉筠边说边扬手:“没有黄金万两的话,免谈!”

  “呵呵!”独孤靖笑了笑,摊开手掌在衣服上抹了抹:“为夫两袖清风,但为夫对娘子有一颗真挚的心……”

  “那下辈子吧!”夏玉筠很不给面子的臭了他一句:“真心能值几两,能吃饭吗!”

  若是宝贝的话,就算什么也没她也会一辈子跟着他,但可惜……独孤靖不是她那世界的爱人,不可能代替那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不爱他,不喜欢他,甚至有点怕他。

  可能是这句话太损人,独孤先生定定的在那良久没说话,意识到可能把人家的心伤了,夏玉筠抿了抿嘴道:“是你逼我说的啊,谁叫你整天叫人家娘子,损人清白。”

  “你口不对心。”

  夏玉筠一窒,心里的愧疚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才口不对心,看看戴着一张面具,都不能坦诚相对,还何来谈真心!我要嫁的是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不是嫁给一个面具!”

  “哦?”独孤靖语音微微上挑,她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猫:“那就是说靖把面具拿下来你就肯答应靖了?”

  “你想得美!”想也不想的这句话冲口而出,却又立刻顿住,慢着,先骗他一下让他把面具拿下来再说,念及此,媚眸半眯,娇声道:“那这个当然啦,独孤先生乃是世外高人,能见先生一面三生有幸,能嫁给先生是天大的福份呢。”

  “噗!”

  独孤先生忍不住笑了一声出来,夏玉筠面容一僵,笑啥!

  “筠儿你的演技都可以去当戏子了。”

  被发现了。收起笑容,她板着一张脸道:“没有黄金万两是免谈的,再说筠儿只希望嫁给心爱之人,筠儿希望独孤先生能谅解。”

  “那就是说……靖还未得你欢心?”

  “当然!”才认识多久啊才!

  感觉独孤先生的靖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又很快的恢复飘摇,一串爽朗的笑声溢出,独孤先生挥了挥衣袖:“也罢也罢,敢情是靖一厢情愿罢了,靖今晚过来是想告诉你,那首清音赋……”独孤靖说到这里顿了顿,转头看着她。

  “清音赋怎么样?”夏玉筠紧张的追问道,今天早上独孤先生说是考虑还没有正式答应她,现在不会来反悔吧?

  独孤靖轻轻一笑,带着一抹自嘲的意味:“既然靖未得筠儿欢心,那靖只得再努力一些了,那清音赋是筠儿的要求,靖只得答应了。”

  夏玉筠心里一喜:“答应可不得反悔哦!”

  “嗯,靖不反悔。”

  “那……勾勾手指,不许反悔。”夏玉筠伸出一个小手指,向独孤靖勾了勾。

  说老实的她还是有点担心,古人承诺事情是要起誓的,她不想起誓,也没必要起誓,那就用最简单的方式牵制着独孤先生,免得他以后说与她没作过任何形式上的承诺。

  “勾手指?”独孤先生愕然,这小手指代表什么?

  “嗯哪,勾过手指后便不许反悔,这是我与你之间的承诺哦!”

  “只是……靖与你之间?”

  “嗯。”

  “好!”独孤先生爽快的应了一声,也学着夏玉筠伸出小指,两人的尾指紧紧的勾在了一起。

  手指接触的那一瞬间,夏玉筠的心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一种异样的情愫迅速掠过心湖,两人的姿态就定在这一刻,那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侧,修长挺拔的身躯在烛光映照下度上海一层淡黄,绚丽灿烂,背影投射在墙壁上,就像保护罩般牢牢立在她面前,温柔且霸道的将她牢牢护在身下,一瞬间感觉是那么的安全。

  心在加速跳动着,脸上微红,夏玉筠迅速的抽回了手,不行,她不能让这种感觉蔓延,独孤先生与她才初相识,她连人家的样子都未曾见过,不能随便的对他起感觉。

  就算真的喜欢上了,她也要压抑着,他与她的世界,不是相交的。

  “筠儿。”

  “呃?”柔柔的一声呼吸响在身侧,夏玉筠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

  “今晚月色正好,不如让靖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嗯,”夏玉筠点了点头,手往旁迎了迎:“独孤先生请坐。”

  独孤靖轻笑一声:“如此良宸美景哪能在此处弹奏,既然靖与筠儿间有约定,那靖当然只能奏给筠儿一人听赏。”

  独孤靖话毕,长手一伸,环着了佳人纤腰,手上一紧,牢牢的把她拥入怀内,忽视掉她的惊呼声,独孤先生沉声道:“娘子,请抱紧为夫。”

  毫无预兆的便被他吃了豆腐,夏玉筠火冒三丈:“放开我,非礼啊!”

  “非礼?呵,为夫只想带你到一个地方而已,抱紧了!”独孤先生话毕,提气一跃,修长的身形飘于半空,如风般轻轻的掠出房外。

  “啊!”看到双脚突然离地,夏玉筠惊呼一声,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独孤先生,风轻轻的自身旁掠过,他俩如纸鸢般飘于夜空当中。

  云淡风轻,地心吸力仿佛消失了一般,毫无重力的浮于半空之中,就像坐在飞机里面一般,安全稳妥,不同的是她是真正的双脚离地,她在飞着!天上的繁星点点,皎洁的月色近在眼前,此种感觉如梦似幻。

  两人飘飞在夜空当中,速度却是极快,脚下的景物快速的往后倒退着,踏雪无痕,浮光掠影,夏玉筠不得不承认,独孤先生的轻功是极俊的!

  “冷吗?”身旁的他问了句。

  夏玉筠摇了摇头,却更抱紧了他,那句简单的问候让她的心一阵暖意掠过。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夏玉筠便被‘强行带离’皇城,飘出城门的那一瞬,夏玉筠不可思议的看着下方,天哪,皇城守卫如此森严,独孤先生在空中飞了那么久却没有被人发现?!

  太说不过去了吧!

  莫非他会隐身的?

  “筠儿,到过皇城西郊吗?”

  夏玉筠想了想,摇了摇头:“我甚少能出来。”

  “想去吗?”

  “嗯!”既然都出来了,那就随他带到哪里去吧。反正她武功不及他,挣扎反抗也是枉然。

  慢着,他带她到西郊干什么?!

  “独孤先生,不去那么远行吗?”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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