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月抓着鸡腿,对着慕容殇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如果你输了朕,就罚你一辈子吃素。”
好狠毒的男人……萧寒月正啃着鸡腿,差点把鸡肉吐了,然后把骨头吞掉。
“皇上这是赶鸭子上架。若真是输了,看来臣妾也只能连夜逃跑了。”慕容殇手中拿着纸袋,将萧寒月手中的鸡腿取了过来,放在袋子里。
“去吧,待你凯旋归来,赏你鸡腿。”
“皇上真看得起臣妾。”萧寒月嘟囔着自言自语,不过还是让慕容殇听得真切。
人家凯旋都是赏金银珠宝,良田小妞,她凯旋就赏鸡腿?风国的皇上太抠门儿了。
萧寒月瞅瞅自己手上的油,发现没有地方擦,随便左手蹭右手算是擦了,再想开口对对面女子先客套一番,不想女子心急如焚,大概是迫切的想得到慕容殇,连萧寒月张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立刻大声而颂。
女子出了上联:“故园轱辕固源古远。”
萧寒月接着一下联:“审时慎事胜似生事。”
女子再出上联“东庙阚西厢房,东西两厢,门户相对,方敢并坐。”
萧寒月又接一下联:“南京河北京城,南北双京,水土并分,可成霸业。”
女子稍显诧异:“洞庭八百里,波滔滔,浪滚滚,宗师由何而来?”
萧寒月稀松平常:“巫山十二峰,云重重,雾霭霭,本院从天而降!”
女子瞪着萧寒月,萧寒月微笑的睁大了眼,心里只觉,我擦,没想到小三在古代也这么嚣张?
将头微微的侧过去,萧寒月咧着嘴笑,用腹语说话:“皇上,臣妾口干,我看这姑娘,胆大心细脸够厚,对皇上是诚心实意,又有势在必得的姿态,不如皇上就从了她吧,也别难为臣妾了。”
“很好,那你就永远别想见到贞儿还有喝酒。”
好嘛……他除了用酒肉威胁,这下还加上人质逼迫了,看来今晚的对是势必要对赢,不然怎么对得起江东父老,以后她萧寒月还在不在皇宫横行了。
正想着,对面的姑娘又是一对:“趵突泉啸八声,石上四声,石下四声,声绕一池春水。”
萧寒月对她的咄咄逼人翻了个白眼:“寒山钟声十响,寺内五响,寺外五响,响传百里客船。”
女子不甘心,立刻就想再接再厉,萧寒月大喝一声。“停!!!”喝的众人皆是一愣。
“你,有完没完了,怎么个意思,准备跟我火拼到天亮啊?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的相公,对子都是你出,就这么想嫁予我相公当个小?”
萧寒月流氓般的语言羞的女子的脸通红,一时结舌连话都说不出,看着萧寒月,只能窜出个“你……”字,而周围的看客也都纷纷交头接耳,顿时才女就成了欲女,这就是人言可畏,八卦的力量。
“我现在给你出个对子,你能对上来,人你随便牵走,你若对不上来就休得再纠缠,你是许得还是许不得?”
萧寒月说完,女子自信一笑,盈盈姿态又恢复了刚才的镇定:“当然是许得。”
看似得体的话,其实心底全是慌张,怎么说女子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本大胆寻求男子,已是惊世骇俗,再被萧寒月如此调侃点拨,在众人面前丢的脸可就是大了。
萧寒月也不拖沓,直接道出上联:“博士生,研究生,本科生,生生不息!”
此联一出,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女子大叫:“你这是在使诈。”
“我哪使诈了,我说的不是对子,我说的字你不认识?”
“什么博士生,研究生,听都没听过。”女子不依了。
“没听过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学疏才浅,你还有待学习,有待提高,你那点本事在女子中算是不错,可在学富五车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没听过就否认它的存在性,更说明你不但知识量不达标,连谦虚度也是欠缺的,你如此信口雌黄就否认了这对子里三大学位的存在,你让这一批批通过应试教育制度,严苛形同于考秀才一般的科举下出来的高材生们,情何以堪。”
“你不过号称是鹿城的才女,可称不上风国的才女,等哪天你能迈出游学的脚步,历经了千山万水,走遍了大江南北,行全万里路,读破万卷书,知晓了各种民族风情,贯通了中西文化,再说自己是才女才不会贻笑大方,而现在,你对不上我的对子,就是输了,愿赌服输,所以,请不要挡路,不要纠缠,不要丢了女儿家的德行,好好回家反省去吧。”
萧寒月的话终于说完了,夜市的人在寒风中独自飘摇,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外城人,真是太能说了,就是有一半都没听懂。
等大家再回过神的时候,两人早已走的不见,其实萧寒月和慕容殇并未走的多远,只是携同着一干人等进了旁边的酒楼。
在酒楼雅座间,萧寒月终于啃完了鸡腿,擦着手,准备对即将上桌的晚餐再接再厉。
慕容殇瞅着她,好半天才问:“你刚才的对子,下联是什么?”
“上一届,这一届,下一届,届届失业。”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孤陋寡闻!”萧寒月对慕容殇表示瞧不起以后,继续啃她刚才未啃完的糖葫芦,好吃!!
“慕容殇,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长,不过我会精简着讲,加上因为你强烈要求知道我的过去,那不如一次性讲完,从头到尾,将伤疤揭开,让你看个过瘾,好伐!!”
我叫萧寒月,我是一个孤儿,生长在一个叫孤儿院的地方,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是孤儿,我们没有名字,名字都是院长妈妈取的,院长妈妈就是管我们的嬷嬷。
孤儿院福利不太好,就是银子不太多,加上我们孤儿的队伍有些庞大,所以在食物方面长期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
我从小就知道,想生存就要战斗,其实我不愿意打架的,因为我很爱院长妈妈,院长妈妈教给我对人要和善,要有礼貌。
可是情势所迫下,我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个决定对我今后也有很深远的影响,决定就是,在院长妈妈面前,我爱穿裙子,爱梳马尾,爱扎朵院长妈妈在我五岁生日时给我买的头花。
但是一旦院长妈妈不在我身边,我就是流氓,是土匪,是打架的高手,谁欺负我我就揍谁,因为我经常打架,还专门去捡垃圾努力的攒银子买了一盒小小的粉,当脸上一有伤,就用粉把伤口盖起来,谁都看不出来我受伤了。
如此这样,我长到十二岁,一天孤儿院突然来了人,一个看上去很富态的人,光他手上的戒指就够我们孤儿院吃一年了。
他对我说他很欣赏我,他观察我很久了,他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材,他决定带我离开,而且他让我叫他boss,也就是掌柜的意思。
本来我觉得是好事,可是院长妈妈骂他,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我第一次见院长妈妈那么凶。
然后boss拿出一把刀,一刀就将发火的院长妈妈杀死了,院长妈妈临死前对我说,你不准哭,不准跟他走,不准给我报仇,以后不准再打架。
我点头答应的利索,不过一条都没有遵守,我看着院长妈妈的血流干,大哭了一场,然后跟boss走了,在一个叫训练营的地方,天天打架,最后还努力的策划着报仇,很可惜的是,我的仇没报到,就死了,被人扫射的,也就是被乱刀捅死的啦,大概就是这意思。我想可能是我暴露了,也可能是boss从来都防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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