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月正想说,却被慕容殇一把拉着往外走:“走吧!”
萧寒月还没有来得及放开掐自己儿子脸的手,一下捏着萧子夜的脸,疼的萧子夜哇哇大叫,三人伴着身后的追赶的太监宫女立刻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真是戏剧性的生活啊!!
“皇上太没规矩了。”秦淮楠看着皇上皇后离开的方向,半晌说出如此的话。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御医居然敢评价皇上的行为?!
“秦淮楠!!你放肆。”熙儿因为抓到秦淮楠的小辫子,不由大张旗鼓的跳脚。
秦淮楠眉头微皱根本不理会熙儿的吼叫,直接按了她的身子:“不准跳,伤了身子和孩子。”好严肃的御医,柔儿不由得和桃丽人还有冷枫面面相觑。
“柔儿姐姐你看看他,看看他。”熙儿见萧寒月走了,立刻寻求另外的后盾。
“熙儿,女子在宫中不能随便的看男人的。”秦淮楠继续板着脸说到。三指已经上了熙儿的脉:“还好孩子没事,等一下回去喝药。”
熙儿一阵哀嚎:“我……不……要……喝……药,你去死吧!!”
秦淮楠一把抱起了熙儿,也朝冷宫外走去,边走还边说:“孩子成为孤儿是很可怜的,熙儿你该多念点女论语了,不要口出恶言。”
然后紧接着从冷宫外传来了熙儿绵延不断的‘你去死吧!!’
旁边的人都傻了眼,真的……好想……打这个御医,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人,思维完全异常。
“都别看了,人已经走了。”程鸣一出声让所有人都收回了思绪。
柔儿瞪着眼看程鸣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居然还有比你更讨厌的男人。”
温泉的池子烟雾缭绕,池子边上摆着木檀香的烟熏炉,看得蹲在池子边的萧寒月直摇头,这种催人睡觉的东西放在池子边,等一下不小心把当今皇上熏睡着了,直接淹死在温泉里,那她是不是会被误认为杀人凶手呢?
“皇后?!”慕容殇已经在池子间唤到,见着萧寒月裹着棉绢迟迟不肯下来。
刚才两人回宫,慕容殇将子夜毫无父子爱的丢给太监照顾,然后自己就扛着反抗无效的萧寒月进了温泉。
“皇上,你脱衣裳的速度还是那么快啊!”萧寒月话说得直接,让慕容殇在水中的脸不由的一红,她还是那样,什么话都敢说。
“皇后,你不是说光着身子谈吗?!”慕容殇也毫不留情的回击。
“皇上,我那只是疑问句而已,跟你太久不见了,不太习惯坦诚相见。”
话还没有说完,慕容殇已经从温泉池中瞬间窜到池边,伸手一把将萧寒月拖进了水里,落进他怀里。
不过只是眨眼,萧寒月裹在身上的棉绢也被慕容殇一把扬天丢到水池边。
萧寒月惊恐的抓住慕容殇结实的肩,惊魂未定间已经嘴上不饶人的说:“皇上几年不见,你脱别人衣裳也同样迅速啊。”
“几年不见,皇后的身段也还是那么迷人。”带着欲望的声音沙哑的溢出口,慕容殇的手从刚才为了稳住萧寒月而扶上她的腰,已经往下落了几寸,到了那挺翘的臀,手一压将她紧贴在自己的身前,而萧寒月的身子也被慕容殇托高了几分。
低着头……萧寒月只能将自己的胳膊环住慕容殇的脖子,“皇上,老百姓还在水深火热间,饱暖思**可不是明君的做法呀!!”
“寒月,你总能在关键的时刻扭转局势,浇灭我的欲望,是你的爱好吗?!”即使如此说,但慕容殇知道他的欲望根本没有被浇灭,而是因为两人的贴近燃烧的更为旺盛。
萧寒月稍稍往后仰了自己的上半身,让两人之间能有点安全距离,可以正常的对话:“那皇上你选个好时机,选个能让我说话的时机。”
她回来就没有说上一句关于赋税的话,就因为皇上看见她太激动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真是恼火。
“国事急不得。”慕容殇解释,因为萧寒月后仰更是看得清楚她的美好,终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空出一手按了萧寒月的头,朝自己靠近。
两人的唇都是逃无可逃,纠缠到了一起。
好想她,想她的味道,想她的柔软,想她的一切,慕容殇倾注了五年的思念在这一吻里。
其实萧寒月对慕容殇的靠近也有着心悸,但显然她藏得比较好,贪恋男人的身体,这会显得她太过好色,所以……
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突然慕容殇说了一句情到浓时不由己的话:“寒月,再给朕添个孩子吧。”
萧寒月一时没会过意,愣住,慕容殇摩挲着萧寒月的脸边啄她的唇,边说:“女孩,和你一样的女孩,朕想陪着你一同孕育她。”
萧寒月终于回过了神,然后她膝盖一抬灌注全力的顶上了慕容殇的肚子,让他疼痛的弯了腰。
萧寒月站在温泉池叉着腰,无比高傲的说:“跟你谈百姓,你给我满脑子想上床的事,你果然是个饱暖思**的帝王。”
“皇后,青了。”慕容殇和萧寒月从温泉池出来,两人坐在暖榻上,隔着榻上的矮桌各执一边,斜着身子相对而言。
“青了才好,长记性。”萧寒月在贞儿柔软的手下昏昏欲睡。不由得眯了晶亮的眸子,带着氤氲看向慕容殇。
看着萧寒月无意间露出的魅惑眼神,思绪立刻又回忆到刚才两人在温泉池的相拥,经过五年禁欲的男人,一旦有了心思,那就跟猛虎出闸一般,身子不由得发紧,视线盯上了萧寒月那姣好的起伏上,五年不见的她,高了,丰满了,眼中的睿智更是深刻,没人像她这样,漂亮的妖娆,聪慧的诱人,让人光看就能欲罢不能。
“皇后认为记性就能挡得住恩宠吗?”
萧寒月因为睡意的侵袭没有多加注意慕容殇的变化:“能挡一时是一时,皇上一向知道我的脾性。”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到临头都不着急的人。
“尝甜头前吃尽苦头,朕……晓得。”皇上和皇后这又是唱哪一出啊,正伺候慕容殇打理的小喜子和伺候萧寒月打理的贞儿,不由对看一眼。
这都如此多年过去了,两人说话还是让他们旁人听得似是而非,连猜带蒙有时候都不管用。
“你就不心疼?!”两人共浴了以后,相处的情况好像有了质的飞跃,慕容殇对萧寒月说话显然多了些随意。
但就是这随意的话,让萧寒月打理着头发的手在慕容殇的问话下,有了点停顿。
十指正好卡在黑发间,和纠缠的头发连在一起,没有让慕容殇注意到。
心疼?她所有的心疼已经在五年前全部都被碾磨的灰飞烟灭了,自从她出宫以后,好像就再没有伤心,直到再遇见朗斯烈。
“别人谁都不敢做的事,就只有你下得了手。”慕容殇见萧寒月未回答,径直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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