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鼠灵?防蚊液?秦淮楠听都没听过。“那要不下官以后一定给您配好送去。”
“混账,你自己说,本宫当皇后都几个月了,别以后了,今天就补齐。”萧寒月恶羊扑小狼,开始自己找药。
“娘娘,你别摸,哎呀,你……不在胸口,啊,也……也不在腰上,娘娘,药怎么会在腿上!!我,下官,下官给你拿……给你拿,啊,你真是。”秦淮楠被萧寒月拽着衣领口,想跑都跑不了,一张俏脸通红,配着眼里的泪光闪闪,好像刚被人蹂躏过。
佛堂内看戏的师徒,已是无语问苍天。
这个就是风国的皇后娘娘?就是维护时空平衡的三界圣女?就是曾经被如来通报表扬的,大方得体,雍容华贵的天动仙子?
为什么传闻总是太过美好,现实又是如此残酷。
“师父,徒儿看你输定了。”
“……”老和尚无言反驳,“徒儿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边的秦淮楠颤颤巍巍从药箱翻出驱鼠药,“娘娘,坤宁宫闹鼠虫了吗?”
瞧娘娘气势汹汹的架势,本还以为是他犯了事,现在看来坤宁宫应该有很多老鼠,不然皇后为何会气成如此。
“秦御医想要几只泡酒吗?”这可都是滋阴补阳的圣物。
秦淮楠立刻迅速把药塞到萧寒月手中,“娘娘笑纳,下官常年吃素,不能沾半点荤腥之物,娘娘的好意,下官心领了。”
“药效怎么样。”萧寒月抓着五包药,往袖袋里塞。
“一颗毙命。”
“好东西,刚本宫看秦御医脚步匆忙,是有事的样子,那你就先忙,本宫不打搅了。”
萧寒月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往佛堂走,丢下错愕可怜的秦淮楠。
“师父,这御医真漂亮。”
“丫头,漂亮的男人都有毒,你小心哟。”
有毒吗?芸儿侧着头看着从雪地里艰难爬起来的秦淮楠,这个一脸白兔样的男人应该是无害的吧!!!
萧寒月神情淡定,如同未发生任何事情又走回佛堂,经过老和尚师徒二人,状似惊讶,“这么快就醒了,和尚身体不错。”
老和尚一脸菜青色,他虽然说是装晕,可被木鱼砸的还是真疼,脑门上红肿的包证实萧寒月下手十分恶毒。
“娘娘,经文若有不懂的地方,贫僧可为您解惑。”和尚本着慈悲为怀的心,宽宏大量的选择性失忆,忘记萧寒月对他的毒手。
萧寒月正抬起地上木鱼,听老和尚如此一说,脑内灵光一闪,转头两眼泛着绿光,看向和尚。
老和尚与萧寒月眼光对视,心中大叫一声,糟糕!!!
刚才皇后娘娘也是眼露此光,然后冲出佛堂扑倒了路过的御医,难道娘娘此刻又想扑倒他?
他清心寡欲很多年了,得道成仙后就脱离了凡尘俗世,远离了红男绿女,抛弃了一切的感情纠葛,一心向佛,献身于普度众生的事业,……
萧寒月放好木鱼,捏起端放在佛堂上的小豪,落落大方理所当然的塞到老和尚怀里,打断了老和尚的冥想,“和尚,来帮本宫写经文读后感吧。”
老和尚傻眼,“皇后娘娘,这是太后交给您的任务。”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然号称一枚神仙,学的就是这个专业,经文读后感对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乖,听皇后娘娘的话,好好写,小体正楷,芸儿,出去把风,有人来了,学鸟叫。”
“娘娘……”芸儿看着自己的师父,扭捏。
萧寒月冷笑,“不去,那要不换芸儿来写。”她师父已经自身难保,想求救,没门,爬窗吧!
“娘娘,芸儿去了。”芸儿一脸正气凛然。
师父您老自求多福,同情的望了一眼老和尚,芸儿毅然决然转身去把风。
萧寒月往砚台里掺了水,细致的磨墨,对老和尚客气的笑:“大师,请动笔。”
老和尚叹息认命,走向习案前奋笔疾书,两个时辰后,终于完成了十天的分量。
萧寒月翻着二十万字厚厚一沓的读后感感叹,“本专业学子确实不一样,大师,搁在现代你就是博士后的料了,约好我们明天再探讨你到底是谁来干什么的?先走一步。”
佛堂内师徒望着风雪中头也不回的萧寒月,芸儿说,“师父,你看我们要回去不?”
“no,为师以肉身等了她六十年,忍!!”
冬梅林
冰天雪地间,有个清晰的影子在冬梅树下,身上全是雪,俊朗的颜被寒冷侵袭成伤红,眼光灼热的看着萧寒月。
萧寒月走近看:“王爷?”
“月儿。”慕容言开心的笑,跟孩子一样。
萧寒月自然的抬手拍掉他披风上的雪说:“你在这站了两个时辰?”
“看你去了佛堂,想你回来还得经过这,所以让人取了药,怕错过你,就一直等着了。”慕容言抓了萧寒月的手,“别拍了,雪凉,把手冻坏了。”
亲昵的口气让萧寒月有些不适应,“王爷,对女子都是如此细心?”
慕容言啼笑皆非,“这是什么口气,本王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丫头。”
从来没给女子送过东西,第一次让人做了手套,跟家人团聚小年用膳时,专门问了熙儿,女子都喜欢什么点心,还被其他人偷听了去,奚落了半响。
最后却被她不领情的全退了回来。
担心她脸上的伤,让人拿了消肿药,可瞧瞧她这满脸的质疑,好像他是登徒子般该打。
“怎么着,物件,吃食不收,连本王给你的药也要退回来吗?”慕容言毕竟是皇室的人,有着骄傲的脾性,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王爷的脾气就上来了。
“哦。”萧寒月看着慕容言接过药瓶,心思万千。
前世看电影最讨厌港片故事尘埃落定时,警察才呲里哇啦开着警车出现,前世出任务,最讨厌人都死光了,救援部队才来接应,接应个屁,来就光剩下收尸了。
她被扇耳光的时候,没有英俊的王子骑着白马来救她,连史瑞克都没来一只,倒是在佛主塑像慈眉善目的注视下挨完了两个巴掌后,又是这个送药,又是那个送药的。
瓶子看上去还一个比一个精贵,慕容殇那个是雕花玉瓶,慕容言这个雕花玉瓶居然镶金。奢侈的资本主义,收起来以后好卖钱。
“哦什么哦,看还把你委屈了,笨丫头,走吧,别在外面冻着了,回去记得擦药。
“恩,谢王爷。”把瓶子放好,萧寒月也不愿再过多停留,转身离去。
“你……是皇弟妹身边的丫头吗?”慕容言在萧寒月身后问。
听说皇弟的后,凌越天的女儿在宫中传闻不太好,今年的年还被太后罚在了佛堂醒过,见月儿去佛堂,所以他才猜测她是皇弟妹身边的丫头。
若真是跟着这样的主子,她该吃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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