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誉听得心里一紧,生恐他又耍什么黑手段,便道:“人家做人家的生意,救死扶伤是好事,干么二哥一定要插一手?难道所有赚钱的活计都该落二哥手才成?”
傅长亭憨憨一笑,“三弟说得是,二哥也只是说说罢了。”
拓跋越挥挥手,“日后得空,我总要亲自去见见那季掌柜,看看这些药丸是他所制,还是其后还有什么高人,这种人结识一下总有好处。”
傅誉听得拳头在桌子底得捏得死紧,那个死丫头,敢在外面见男人试试?回头就把她那药铺给拆了。
就在这时,寒子鸦忽然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傅誉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笑了。而也就在这个当口,春菊就跑了来,满头大汗道:“姑爷,少奶奶好像有些不舒服,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呢,要不要马上给请个大夫看看?”
她这一声,把喝酒的几个人都说愣住了,傅誉手一抖,手里的酒杯都给打翻了,旁边一直看着他的春梅立即拿帕子擦桌上的酒水,拓跋越奇怪道:“三舅子这么惊慌,就那么着紧你媳妇么?”
傅清言笑道:“你就别笑他了,近日听说和媳妇吵了架,小两口正在堵气,这下气出问题来了,他还能不着急么?三弟快去吧,别真有病给延误了。”
傅誉不好意思的告了退,就随春菊前往淳华院。进得内室,果然见得九雅兀自在垂泪,裴妈妈在旁边劝着,他急忙过去道:“娘子,你这是怎么啦?哪个惹了你不高兴?”
九雅别过头去,更是哭得伤心。裴妈妈道:“想必是这几天没好好儿吃饭,人有些晕眩了。不过奴婢也不敢肯定,看她总捂着胸口,说不定是胸口疼,姑爷看要不要马上去请大夫?”
傅誉急得跟什么一样,急声道:“身体不舒服,自是要请大夫了……”
“相公,我不要请大夫,你在这里陪陪我不行么?你这几日不理我,我心里憋闷得慌,一口气总在胸口转动不去,怕是要患心搅痛了……”九雅转过头来,泪眼婆娑,如带雨梨花,楚楚可怜。
裴妈妈微微一笑,自知人家是心病,便带着小螺和小诗出去了。
傅誉坐在榻上,九雅便将头自动枕到他腿上,随即目光楚楚的望着他,红唇微张,轻唤道:“相公……”
傅誉像个木讷的呆子,面红耳赤道:“娘子,有病就该请大夫,你的心搅痛,我怕我治不好。”
九雅嗔了他一眼,捧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按,“相公以为我真的是心搅痛吗?我是心里气得慌。相公对我不理不睬,我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相公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意?”
说着,她就拉着傅誉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按动了起来,傅誉脑门都急出了汗,手下的东西虽然有肉感,但是……但是……
九雅一脸春水盈盈,如一只急欲绽放的空谷幽兰,嘟着粉唇,勾着傅誉的脖子直往他唇上贴了过去……
就在九雅急亲吻傅誉的时候,傅誉突然跳了起来,叫道:“哎呀,我忘了一件事,我忘了刚才寒子鸦要我和你去梨花阁拿药的事了。我们现在得赶快过去,不然那老先生走了就惨了。”
正在陶醉之中的九雅一愣,“拿药?拿什么药?”
傅誉瞪大了眼,奇怪道:“娘子怎么忘记了?你说你今天第一次来癸水,肚子痛得很,我好不容易去华春堂请了那个季掌柜今晚出诊来给你拿脉好开药,你怎么给忘记了?”
九雅好像刚想起来一样,“啊,是啊,我今天第一次来癸水,肚子真的很痛,想不到相公不理我,居然还是给我请了大夫。可是为什么是晚上?”
傅誉眨眨眼,“难道娘子没有听说过华春堂的季掌柜吗?最近在京城里很出名的那个?他白天药铺里的事忙得很,我可是花了重金才把他晚上给请了来。他的原则,就是不见病人不开药,听说他的药神奇的得,用过的,都觉得是药到病除。刚才来的时候寒子鸦就通知我说他到了,被请了梨花阁,娘子,我们现在马上过去瞧瞧吧,机会难得。”
九雅心里好不气恼,怎么就撞到今天来癸水?那女人是跟她犯冲吗?这个时候还请什么大夫,她现在只想和眼前的人单独在一起好不好?
她想装着不舒服不去,可是不舒服就更得去看大夫,不去也是说不过去。眼看傅誉已经开门等在那里,她不得不满心不甘愿还要装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跟上去。
傅誉在前面昂首阔步的走,九雅在后面小脚不稳的跟,看前面那人走得那么气派,她不由一气,干脆脚下假装一绊,“哎哟……相公……”
傅誉这才发觉后面有人摔了跤,于是他又一脸心痛自责到极点的样子跑过来扶起她,“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
九雅靠在他身上撒着娇,“相公,我的脚扭到了,走不动……”
傅誉又是一脸奇怪地低头看她,“咦?娘子,你今天是怎么啦?平日不是再疼也忍着的么?今天不仅这么点疼都忍不了,还用这么个语气和我说话?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啊?”
九雅一惊,赶紧离开他结实的胸膛,笑嘻嘻对傅誉道:“女人是用来哄的,我偶尔也想撒一下娇,不行么?”
傅誉一脸纳闷地样子,“行,怎么又不行?”
这下子九雅不敢往他身上靠了,只望快点见了那位大夫早点回去,等下再用点药,一定要马上与他把事情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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