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亭抚摸着她的圆臀,邪笑道:“是么?这几天我可能要出门一趟,要好几日都不能做,你岂不要把爷想死?”
春梅才化好的妆容有如一朵初绽的情花,她手指如蛇一般钻进被子里,沿着男子的躯体而下,娇羞道:“那爷不可以带我出门么?奴婢可是一刻都离不得爷……”
傅长亭闭眼轻吟出声,“那可不行,一起去的都是比老子好看的男子,恐怕你这个小骚货禁不住诱惑半途爬上了别人的床,老子岂不是亏大了?”
一听是比他好看的男子,春梅顿时来了精神,“别把奴婢看成那种人,不知这次同爷出门的都是些什么人?”
“自然有三弟,还有晋王世子,老子有自知之明,他们两个那张脸是天下无双,此行又事关重大,带你去绝对不可能。不过,你在屋里也别给闲着,没事就往三奶奶那边去坐坐,若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等我回来了再告诉我,知道不?”
春梅眼珠乱转,嘴上应了,手下是更加了紧,傅长亭终于忍不住,又将她拖上床。
而一轮肉搏战下来,又几乎到了午时才休,春梅躺在床上倦怠万分,傅长亭却精神抖擞地出了门,见到闻采荷太阳下绣花,四顾左右无人,捏了她脸颊一下,低声道:“怎么样,听着我们的叫声,有没有想和我们再来一次?”
闻采荷吓得手里的花样都掉了,煞白了脸,脸上微带哀求道:“爷就饶了我吧。”
傅长亭扫兴地沉了脸色,“这丫头老子玩腻了,若不是看她还有点利用价值,早把她共享了。再有,你既然不行,就赶快给我物色几个。”
闻采荷身子直发抖,颤声道:“巧薇死后,妾身不敢再在府里找人,到府外找,时间要长一点,爷就稍等几日。”
这时小绸和小南过来了,傅长亭已变得一副老实相,“这几天要出门,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闻采荷这才松了口气,既然他要出门,她总算可以松散几日了。
九雅一大早去给老夫人请安后,眼见赵大一家三口离开,她才又重新进了账房。
赵管事已在里间恭候,而桌案上,已经摆了两叠厚厚的账本。九雅笑了,坐到桌案前随便一翻,赵管事便道:“这边一叠,是做的实账,这边一叠是平下来的。本来姨娘一再交待实账必须得烧毁,但是小的顾虑到一些事情,还是悄悄保存了下来,正好现在让少奶奶瞧,可以做个把经。”
九雅把那实账一翻,一眼便看出与平日所看到的账目之间的差距,倒抽口冷气道:“月例银子说是发十两的结果只发六两,该发六两的只发三两,再还有采买府里的日常用品,明明那上面报账是三千两,这里却只有一千两,厨房里的实账每天只有三百两,结果可以报出六百二十两。如此大的漏洞和差额,钱到哪里去了?”
赵管事小声道:“少奶奶自是认为这些钱多,可是吞钱的主子却不少,分开来,他们还都在嫌少。首先是姨娘那边要取大头,再就是三房那边、明瑶姑奶奶那边、二爷那边、老夫人那边都要弄一点,谁都不能少给……”
九雅心里直泛冷,“也就是说,府里头一年的正常开销最多不超过二十万两,结果却可以支出五十万两,那么这三十万两都叫他们这些个给瓜分了,是不是?”
赵管事抹了抹汗,“也不全是,毕竟下面还有当差的,他们没有一点油水,也不可能全心全力为主子办事。”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连赵管事自也免不了贪了一些,是不是?”
赵管事不敢出声。
九雅越翻着账本,脸色越是难看,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根本还不止贪这些,往往报虚假账,买贵重药材,珍稀古玩,全是一笔划,都是大笔的银子,支出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看得无比气闷,傅誉母亲的那些钱财就教这些贪心鬼给这样给吞没了吗?他们毒哑傅誉,还要他的命,结果却吃着他的银子,他们不怕烂了肚肠?
她直看了大半个时辰之久,才略吐了口浊气道:“多年来皇上赏赐的那些田产你这里可有记载?还有老夫人的陪嫁,你这里也应该还有数吧。”
赵管事摇了摇头,“没有,这些账目都在老夫人那里,基本上老夫人先预支我一些银子,等我把这些账平了,再回头一起结算。”
“意思就是说,如今府里的经济大权,实际上还是由老夫人一手掌管?”
“是的,但是那些铺子的经营,还是由二爷一手掌管,有时候一到年底清算,我家那口子就时常听老夫人嘀咕,说怎么铺子上的进账一年比一年少。而二爷却说生意不好做,好多都是亏损,但是因为房契不在老夫人手上,那些铺子又不能卖,就算是亏损,都要支撑下去,年年还要往里投钱,所以才越收越少。”赵管事一五一十道。
“是么?”九雅冷笑,将那两叠账本一起收起,“多谢赵管事如此尽心尽力,这账我还会查下去,如果有可能的话,叫陈妈妈帮我在老夫人那边听着点,让她问问,那些房契没在老夫人手里,究竟是在谁的手里?等把那个打听到了,我再一笔笔细查,和他们一起算总账。”
大冷天的,赵管事头上直滴汗,“少奶奶尽管放心,如今我们已经把命都豁出去了,一定会将这事给少奶奶打听到。”
九雅长叹了口气,示意赵管事把账本用纸给她包好,然后,才走出了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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