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九雅捏着香囊,便是觉得有些奇怪了,难道傅誉闻到了古怪香味不是这个?
寒子鸦有一种被耍弄的感觉,气呼呼出去了,九雅也随后进了自己内室,思索了半天,恰好傅誉醒来,便把香囊递到他面前,“相公你再闻闻,是不是这么种香味?”
傅誉一脸惺忪,当一闻到那香囊的香味,便脸面失色,赶紧将鼻子捂住,“娘子快拿开,就是这么个鬼东西。”
九雅心里一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寒子鸦闻着没事,到傅誉这里来就成了超极媚药?
她转身就把香囊用木匣子封好,才回头道:“相公,此事真正是古怪到了极点,我得着紧把这包香囊好好查查。”
傅誉从床上跳了下来,凝神道:“你这个鬼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若琴身上掉下来的,极有可能若琴是想用这个东西引得相公与她一起……而且我刚才用在了寒子鸦身上,他却是毫无反应。”
“既是如此,娘子就好查查,我相信你能查出原因来。对了,我今天约了拓跋野过来和二哥谈生意,你等下给我注意点,千万别到前面厅堂去。”傅誉自己穿着衣服郑重交待道。
九雅应了一声,转而好奇道:“你们几个要谈什么生意?”
傅誉捏了她小巧的鼻子一下,宠溺道:“这事你就别管了,这只是属于男人的事,小娘子只能躲在院子里绣绣花什么的等相公安然归来。”
九雅实在对他这种论调无语到极点,这时熊妈妈已打水进来侍候他梳洗,她便拿了匣子去了密室,一定得把这香囊里的东西仔细研究一番。
等她把香囊打开,里面真的就只有残香,再别无他物。她坐在案前思量了良久,也不得其所,为什么寒子鸦闻着很普通,包括自己在内。而傅誉一闻就成了媚药,难道……这与他身上的毒有关?是这个残香与他身上的毒相互起了反应才在他体内转变成媚药了吗?
可是若琴又怎么知道残香会与傅誉身上的毒起反应?是她误打误撞,还是明知而为?而若琴的所作所为,全为萧氏一手操办,那么若是大胆假设,以残香为媚药的事,有没有可能是根本就是萧氏故意为之?可是她又怎么知道残香会对傅誉身上的毒起反应而变成媚药?
她的整个身子骤然跳了起来,如果照她如此假设下去,那就既有可能,萧氏从始至终是知道傅誉身上所中何毒,而且还知道其药性,对何种香味有反应。
那么最大的一个可能就是,傅誉身上的毒,极有可能就是萧氏所下!
之前就曾怀疑这毒与她有关,因为傅誉一病倒,受益的就是他的儿子傅清言,但是后来因为傅长亭搅局,便把注意力引到傅长亭身上。而今日突然得到如此明显的证据,不得不又反过来认定萧氏根本就是幕后的黑手。
萧氏的目的,毒倒傅誉,清言夺世子位。傅长亭的目的,便是夺得傅誉所有财产。
萧氏是要爵位,傅长亭是要钱,这两母子各取所得,好啊,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母子两阴险又毒辣,全然将傅誉当成了一个任他们予取予求的香饽饽,毫不留情的要他的命,取他的地位和钱财。
忽然之间想通这一切,她心里蓦然像升起了腾腾火焰,妈妈的,如果不把这两只给解决掉,她以后就不叫宋九雅!
而手里既然有了残香能让傅誉动情的线索,相信只要耐心一点,一定能找到傅誉倒底所中何毒,最后必然能帮他把毒全部给解了。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犹豫,依然将残香用匣子装好,出了密室,就见到傅誉和金芸两人在饭桌前吃饭,两人有说有笑,气氛不错。
九雅走过去坐下,“二位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金芸脸都笑红了,“我刚才给姐夫说了八姐小时候刚来京城,一进门就和七姐打架的事,记得那时候八姐像个野孩子,气力份外大,与七姐只一言不和,就三两下把七姐打倒在地。七姐在地上大哭,八姐完全不惧,上去又踹了七姐两脚,过了好久后,七姐看到八姐都怕得要死,每次都躲着路走。”
傅誉微一挑眉,含笑看着她,“想不到娘子的彪悍是自小有之,以前是在娘家是欺负姐妹,现在来了夫家,就是欺负相公,我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找了你这么个悍妻?”
九雅一筷子就敲他头上,笑骂道:“这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在这里诉什么苦?”
傅誉捂着头,一脸哀怨,“娘子就不能温柔一点?等下头上起了包,怎么出去见人?”
九雅哼了一声,“那你就关屋子里好了,我来养你了。”
傅誉的脸刷的就黑了,“我最讨厌女人抛头露面,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就算你把我打成猪头,我也不用你来养!”
他说着把筷子一丢,就气呼呼走了。金芸直吐舌头,小声道:“八姐,姐夫好大的脾气。”
九雅拿碗吃饭,“别理他,他就是这么个臭脾气。”
金芸笑了笑,忽然说道:“那姐夫知道八姐代嫁的事吗?”
九雅顿住,抬头看她,“这有什么关系?”
金芸眼中黯了黯,满怀心事道:“我觉得八姐还是把这件事和姐夫坦白最好,若是以后因这事生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九雅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放心吧,别看他脾气大,他什么都知道,不会因此生误会。”
金芸有些失神,喃喃道:“姐夫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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