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有木有,她真想直接拿块豆腐撞墙而死算了,刚才那一幕,明明是他强她,可是在这隐卫的嘴中,就变成了她强他!
原来这就是女尊社会,这就是女尊男卑,即便是女的被强了,那也是这女的走了狗屎运,该烧香拜佛。
依他之意,爽的那位可是她,吃亏的那位是那吃干抹净,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他不来救她,是因为,怕打扰了她这逍遥王爷的雅兴,是么?
她打算还是直接回去算了,跟眼前这位隐卫说话,她很难保证她不会犯高血压,不会犯心脏病,不会当场暴毙,从而英年早逝。
虽然某些地方还是有些疼,好在已经不那么如撕裂一般的痛了。勉强走了几步,只要慢慢走,她还是可以的。
“王爷你……”
“本王回王府!”
“那属下……”
“你可以滚了!”她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那隐卫看了她一眼,最终如来时一般,又凭空消失。果然很听话嘛,她在心里自嘲一笑。
好不容易回到景王府,她直奔白子画居所,她可没有忘记,刚才那男子在她体内所留的东西,这要是不采取点措施,怀孕了可咋办?
白子画一向喜好安静,故,他的居所,被安排在景王府比较靠里的别院。而由于他的特殊身份与爱好,他的园中花草自然是不会少,但同时,也会栽种许多草药,屋子周围,也晒了不少药材。
一进这院子,淡淡的药材味就会缠绕在鼻尖,而后挥之不去,但却并不难闻,相反闻着还极为舒畅。
推开院门,远远就看见身着墨黑长衫的他在摆满了药材的盘子周围穿梭。一头银色的长发,并未有任何的束缚,而是让它们迎风随意舞动。
她缓慢走到白子画身边,在一张藤条椅上坐下。白子画修长的手指,在盘子中拨弄着今早才采好的草药。
他回头瞟了上官夕颜一眼,紫色的眼眸中,平静亦如一潭春水,干净且平淡。
他启唇,清朗的声音自他粉红色的薄唇中慢慢溢出,格外好听:“为何今日,王爷会到我这里来!”
其实白子画长得美自然是不用说,医术高,更是在沧渊众所周知,可是有一点,就令上官夕颜不明白了。
既然是救死扶伤的医生,那么是否该经常挂着一抹温暖人心的微笑,然后再用他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嗓音,在每一位患者面前先展露这种微笑,然后再用他的声音,蛊惑这里的每一位患者,并且最终成功医治好他们。
医生,就是天使,不该都是这样么?可眼前的这位白子画,那张扑克脸,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紫色双眸,好看是好看,但是要说到温暖人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本王,是想求白君一件事情!”她正思衬着,她该如何与他说出那种避孕药,而且这古代有避孕药这一说法么?
“王爷吩咐既是,又何来求一说?”白子画仍旧在盘中翻着他的草药,连头也懒得回一下。
嘴巴上这么说,可这调子高的好像他是王爷,她是小妾一般,这种感觉真不爽。若是在她的前世,如果一个女人不听话,只要那个男人把她上了,那铁定就服服帖帖比以前好管多了,倒不知这里……
思及此处,她瞟了白子画一眼,身材高挑,肌肤光滑白皙,五官更是长得毫无瑕疵,去选个美什么的,根本没有问题。
不过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他太过冷淡了,感觉就像一块活冰雕。别说想抱着他睡觉了,怕是做某些剧烈的运动时,他也热不起来。
她摇了摇头,决定放弃歪歪白子画,在心里又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本王想要避孕药!”她闭着眼睛,大声一吼,呼!终于是讲出来了。
在拨弄草药的白子画,听到此话后,手指微微一僵,眼中快速闪过一抹莫名之光,但仅仅一瞬间,过后又恢复平静。
他也没有回答,该做的还是在做,只是启唇淡淡道:“可以!”
哇!原来这白子画这么好说话啊,早知如此,她刚才也不用如此别扭半天了。他拨弄了一会后,转身朝里走,片刻后,又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个蓝色的瓷瓶。
“事后每次一粒!用水服用!”淡漠的语气,冷冷的眼神。
上官夕颜接过瓷瓶,望了望手中的瓷瓶,又望了望白子画。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瓷瓶,在古代竟然也可以这么发达?吃一粒这个就能避孕?不是吧!为了确认白子画是否在忽悠她,决定还是先问清楚了比较好。
“呃……白君,你确定这是避孕药?”反正她脸皮已经磨练出来了,厚就厚点吧,可谁知当她讲出这话时,白子画本就冰冷的眼神,忽然一黯。
那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征兆,绝对不是盖的,就像一座常年冰冻的冰山,在下暴雪之前,会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低沉的气压,可以让人喘不过气来。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上官夕颜确实是被白子画这种极为冰冷的气息所震慑住了。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片刻后,她只觉全身血脉膨胀,感觉今日,非让白子画明白一件事情不可,那就是,她是王爷,他只是夫侍!
她猛然从椅子上站了气来,本欲用气势把白子画给压住,可奈何,她刚一站起来,就发觉自己比他却是矮了一截。
气势顿时无形中消退许多,但是她又岂是如此任命之人,既然气势不足,那么嗓门怎么着也比他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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