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由又多看了几眼,而就在她看了几眼后,眼睛扫向一旁的灶台,发现了一块青灰色的布料。
上官夕颜有些纳闷,却在此时,发现那块布料突然动了一下,这绝对不是幻觉,她可以肯定。
脚上红肿的厉害,还很痛,但是她却不去管这许多,她挪了身子,然后从床上走了下来。
从一旁拿了一根棍子,轻轻向那灶台走去,每走一步,她的脚都会因此而刺痛一下,她咬牙忍住脚上的疼痛,一步步朝那灶台走去。
“你是谁?”当她走到灶台之后,发现灶台里面侧躺了一个男人。而那男人的脸朝里,所以并看不清楚。
单凭身材和打扮可以看得出来是个男子,从头发颜色上也能看出,年纪应该不是很老。
上官夕颜看了半晌,觉得这男人该是已经昏迷了,遂蹲下身来,伸手推了一下。
“喂,听得见我说话么?”又喊了一句,那人仍旧没有反应,遂伸手将此人翻转过来。
刚一转过来,上官夕颜便吓了一跳,这人满脸水痘,已经溃烂,原本的脸,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男子的表面,就跟那种演恐怖片的鬼怪一般叫人看着就觉得恐怖,光恐怖还不够,还很恶心。
上官夕颜强忍住要呕吐的冲动,准备伸手去摸那人是否还有脉息,恰此时,白子画从外面走了进来。
“住手!”在一声喝之后,上官夕颜忙回头,看到白子画怀中抱了一捆的干柴。
“怎么了?”上官夕颜有些疑惑,白子画把手中的柴火,放到一边,然后走到上官夕颜身边。
“这人估计是得了传染病,别碰他,免得感染!”白子画蹲下身来,从怀中拿出一块丝绢,然后缠在手上,他伸手在那男子脖颈处摸了一下。
“还有脉搏,不过比较虚弱。”
“白君,这是怎么回事?”
“听闻最近有些边远的山区,一些村民得了一种病症,此病是一种传染病,起初会四肢发软,慢慢就会高烧不退,上吐下泻,到最后就会像这位男子一般,全身溃烂致死。”
听白子画的描述,这无疑就是一种瘟疫,怎么从前都没有听人说过?难道……原来不管是在什么时代,总会因为一些原因,而牺牲小众,来成全所谓的大众。
“那眼前这位,就是你所说的得了那种瘟疫是么?”
“嗯,没错。”
“那他可还有救?”上官夕颜虽然觉得眼前这位男子,脸上溃烂的恐怖,但是却仍想着他也是一条生命,心中不免有些在意。
白子画没有说话,而是在那男子身上四处查看,又是看他的眼睛,又是听他的心跳,在他身上查看了半晌。
“暂时还是个未知数,不过我尽力吧!先来给你敷药吧。”
白子画扶着上官夕颜走到一旁的床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根绿色的草药,放在嘴里嚼碎了,再敷到上官夕颜的脚踝处。
原本灼热刺痛的脚踝,在白子画咬碎的这些草药敷上之后,瞬间变得清凉,而且那种灼热的刺痛也顿时消失不见了。
“白君,这是什么草药,怎么效果这么好,我顿时觉得不痛了,好像肿痛也消失了不少。”
白子画低着脑袋,指尖在上官夕颜的脚踝处轻轻的揉着,嘴角轻轻往上扬起。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却在抬眸时恢复如初。
“不过是一种消肿祛瘀的草药,这几天,你就别到处走动,有什么事情叫我便是,还有以后唤我子画!”
白子画在说这些的时候,神情都极为淡定,与往常并不无二样,只是颜色不再那么冰冷,而他的话,自然也是没有先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上官夕颜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由抬眸,多看了白子画一眼,眼中的笑意亦是不减。
“怎么,我有那么好笑?若是你觉得唤我子画很好笑,那便还是唤我白君吧!”白子画脸色一沉,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帮上官夕颜把草药用纱布包住后,便起身,上官夕颜那个郁闷啊,就别提了,但仍是伸手握住了白子画的手。
“诶!子画,我并非是这个意思。”白子画嘴角不经意间勾了勾,但仍旧冷声道:“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那位病人!”说完之后,不再多言,往那倒在一旁的男子走去。
这些日子,白子画在小屋中一边照顾着上官夕颜,一边研制出各种草药,希望能够做出治疗这种病症的药物来。
可是过了几日,却一直未有进展,这无疑令他也是有些烦闷。这日他站在小屋外,一颗参天古树下,正自思量,该如何是好。
如雪的白色长衫,在风中飘舞,而白子画修长的身形,往这古树下一站,更加像一位天界的仙人。
仙风道骨,器宇不凡,还有别于常人不同的气质,通过白子画这几日的悉心照料,上官夕颜的脚伤,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成天坐在那小屋的木床上,她也有些憋闷的慌,况且还要对着那么一号昏迷不醒,却格外恶心的男子,实在是慌的很。
这不趁着天气不错,腿脚也方便了,她从那小木屋走出来,正好看到站在古树下的白子画。
白子画一向神色淡漠,也就是说喜怒哀乐,他皆不会浮于表面。
“还在为这瘟疫之事担心呢!”
上官夕颜站在他身边,也学着他一样,望着远处,群山围绕,树木青翠,林中树木在风中成波浪起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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