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她挥了挥手,把白子画的手指一把打开。
慕容辰见上官夕颜呕吐起来,不由有些疑惑问道:“白君,你这是给王爷吃的什么药?”白子画紫色的眸子如紫水晶一般的高贵夺目,却同时又那般的冰冷。
银色的长发松开的用一根丝带绑住,松松垮垮的样子,不但不觉讨厌,相反还有一种别样的美。
他确实很美,不过美中不足之处就是,他太过冷了一些,就像高山上的雪莲,虽美,却那么的遥不可及。
白子画扫了慕容辰一眼,淡淡道:“安胎药!”白子画此话一出,屋中另外两人皆是一惊,而后齐齐望向上官夕颜。
上官夕颜开始并未听清楚,当意识到白子画所言之后,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而因动作太大,故扯到了伤口,让他的伤口撕裂的疼痛着,但她仍是龇牙咧嘴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与此同时,另外二人也将眼神望向白子画,白子画并未因为三人的眼神而露出半分慌乱或是不悦的神色,他只是淡淡扫了众位一眼,仍旧不急不慢的回道:“安胎药!”
“安胎药?”上官夕颜忍不住问了一遍,白子画却只是扫了她一眼,并未再说什么。
当她终于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不由大声又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怀孕了?”哦嘛噶的,她不会这么衰吧,总共来这古代也没有做几次,她还记得每次事后,她都有吃白子画给她的那种避孕药,可是为何,她千般小心,万般注意,还是让她给中标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然飚到白子画身前,伸手一把扯住白子画的衣领。
“你在给本王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是什么时候,本王又怎么可能怀孕?”白子画一副,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的表情,回望向她,却并没有说半句话。
如此无视人的神情,自然激怒了上官夕颜。
“还是你给本王的药,根本就没用,你这是故意害本王,嗯?”上官夕颜踮起脚尖,眼睛眯成一条线,危险的气息,从她的眼中闪现出来。
若是一般人,一定会被她这种神情所吓倒,但是对方是白子画,永远的面无表情,永远的波澜不惊。
他只是斜睨向上官夕颜,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竟在此时勾起了唇角,紫色的瞳仁中,流光溢彩。
“臣伺的药,臣伺自然是可以打包票的,至于王爷为何会怀孕,还需要问臣伺原因么?”
白子画本是勾起的唇角往下一拉,紫色的瞳仁,瞬间一黯。上官夕颜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自己的风流债谁知道,或者说,你每日与不同的男人合欢,而后有了谁人的种,你自己都不知道,谁又会知道?
这种鄙视的眼神,无疑是在激怒着她,她花心不假,可是也并不是逮着个阿猫阿狗,就会上的人吧!
“白子画,别以为你懂医术,你就给本王牛逼哄哄,告诉你,本王……”说到这里方反应过来,她似乎差点说漏了嘴,忙住了口。
这要是再说下去,她就会说,她好歹也是s医大的高材生啊,虽然不懂望闻问切,但是一般的她还是懂吧!
怎么可以把她当宝来搞?她好歹还是个医大学生来着。
上官夕颜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人,墨泠、容煜、轩辕律,这三人与她发生过关系。
墨泠是老早以前了,若是那次有了,她应该一早就发现了,那么如今她可否认为是容煜或者是轩辕律?
脑海中有几个零碎的画面,缠绕着她,让她记忆中,似乎还出现了一个人。也是一身白色纱衣,一头浅棕色长发喜欢用丝带随意绑住。
而他那双紫色的双眸,虽颜色与白子画一般,但是里面却不同于白子画的冰冷,多了一份柔情。
这个人是谁,为何会在此时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连城!”慕容辰似能看出上官夕颜的心思一般,低声道了出来。而此话一出,有如平地里的一声惊雷,震天而响,又如一波原本平静的池水中,突然被丢了一个石头一般,掀起了点点涟漪。
是的,刚才的画面瞬间清晰起来,那次她中了纳兰赫水所下的蚀骨,痛不欲生,轩辕律所找来的太医皆是束手无策。
正自痛不欲生之时,来到她面前并且给她以身解毒的人,正是那连城。
此人高贵淡雅,气质柔和,却也更像一块璞玉般,温润如玉。当时因为疼痛,并未注意,如今收集起那些原本忘却的碎片后,一切都变得十分清晰。
“他现在人在哪?”毫无预兆的,此话便从她的嘴中脱口而出。自己问出来,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种潜意识的问话,好像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而是自发而出。
“回去了!”墨泠淡淡回道。
“回去了?莫非他回九宫山了?”她猛然忆起连城乃是九宫山的少主,是一支比常人要拥有神秘力量的一族。
“莫非王爷还想以自己这带伤的身体,并且不顾这十万将士性命,不顾沧渊百姓的安危这种情况下,而去把自己的情郎找回来么?若是如此,臣伺也自然无可厚非!”
白子画冷冷丢出此话,然后给上官夕颜一个极为好看的背影,潇洒离去。墨泠一声冷笑,最后也跟着白子画一道出了营帐。
上官夕颜莫名其妙,望向慕容辰本欲在他这里找到一丝安慰,可哪里知道,慕容辰亦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启唇道:“这件事情,恕臣伺亦无能为力!”言毕,亦是冷着一张脸,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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