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不要紧,这腹中胎儿,岂能平白无故就这么去了?
“你敢!”
上官夕颜也是有些火了,不由低喝了一声。而她这种表情,无疑是让金如意越发高兴,他一声大笑。
“哈哈……你看本宫敢不敢,景王,你本就是皇上心头的一根刺,本宫替皇上把你这根刺给拔了,皇上不但不会怪罪于本宫,相反还会因此对本宫心生感激之情。既能把你除去,又能得宠,本宫为何不敢?”
完了,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天皇老子也没有用了。刚开始她还寻思着是否可以找个借口出去,如今看来,这金如意如此猖獗,摆明了是德圣帝默认过的。
刚才德圣帝把她打入地牢,一没降她的职位,二没有把她发配到哪里,更加没有砍她脑袋。
只是把她关进这地牢中,虽然她做过不少假设,但都又重新被她给推翻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吉人天相,定然不会这么短命。
此时看来,她还真是比较乐观,这不,立马就有金如意带着牛头马面过来取她性命来了。
金如意说的没错,德圣帝没有当场砍了她,只是因为她要有个交代,她是帝王,她必须事事做的豁达,但是却不能保证,在地牢里会出点什么事情。
她不当那恶人,不亲自动手,但是她也深知,定会有人愿意为她分担这刽子手,而今次,为她分担的,就是这金如意。
以目前处境来看,实在是对她不利,而她虽有一些内力,也多少在墨泠的教导下,学会了一些剑术。
但是以目前她身怀六甲的身体来看,要冲破这地牢的守卫,并且毫发无伤的跑出去,实在不太可能。
即便再乐观一点,她冲出了这牢笼,那么她刚一出门,也不能保证,这牢笼外不会有另一个埋伏,以越狱之罪,将她击毙,到时候,她的死,可就是名正言顺,而与此同时成为遗臭万年的人物了。
如此看来,这一步棋实在是太过冒险,而且还不好走。如今是跑也不是,不跑更加会被整死,不知如何是好。
金如意似能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阴阳怪气的继续道:“王爷若想从这里逃出,本宫还是奉劝王爷一句,切勿动此念,因为一失足,可能将万劫不复!”
他笑得十分阴险,眼睛瞟了一眼上官夕颜,启唇道:“来人啊,把景王给本宫押出去!”
在金如意一声大吼之后,立马有狱卒跑了上来,然后一边一个架着上官夕颜除了牢笼,而金如意却在身后笑得十分得意。
金如意这种神情,特像是小人得志,她笑得十分猥琐,还很欠扁。
若不是看他人多,她单枪匹马,同时在意腹中胎儿,上官夕颜真的差点上跑上去,把金如意暴打一顿,完了再送去内务府给他阉了,叫他小人得志。
不过一切怒意,她都只能往下押,能忍则忍,切勿义气用事。
金如意把上官夕颜抬到牢中专门供犯人用刑的地方,而他却十分优雅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他手中拿着一个铁杆,然后修长白皙的指尖,在铁杆上轻轻碰了一下,狭长的眼睛扫了被绑在十字上架的上官夕颜一眼。
“王爷可知这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在这种地方,金如意又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肯定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唯有忍着,尽量不去招惹那金如意,金如意对于上官夕颜的沉默,看来很是满意,他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燃着炭火的火炉旁,而后把手中的铁棒放了进去。
手中的铁棒时不时的在那通红的火中捣弄着,炭火发出噼啪之声,让上官夕颜听着都觉得全身汗毛倒竖。
心思着这个金如意怕是在这后宫中住久了,不受德圣帝待见,所以产生了心里阴影,已经有些那种变态的心里。
看他望着那烧得通红的炭火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变态的笑意,就可以想象的出来,这金如意已经变态到了何种程度。
“本宫告诉你,这东西叫做烙铁,专门给犯人用刑的,烧红之后,往犯人身上轻轻一按,滋……立马就会有一种肉被烧焦的味道传来!”
金如意边说边还形象的做着动作,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一看他的样子,就像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发病时的模样。
而他手中此时正握着那块烧红的烙铁,正一步一步朝上官夕颜走近。上官夕颜此时再也不能淡定,因为这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曾经也在电视上见过不少,这要是真往她身上一按,这可是活生生的烤肉啊,不止是焦,还痛得生不如死啊!
而眼看着这个金如意是越来越变态,把她带到这里,肯定不会单单是让她感受一下刑场而已。
她望了望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又望了望已经疯狂了的金如意,不由吞了吞口水,怎么办?
“皇贵君,您可得时刻注意着点,您身份尊贵,千万别伤了自己才是!”
“是么?”她话刚说完,金如意就把那烙铁往前一送,上官夕颜只觉面部突然一热,而那烧得通红的铁块,就这么近在咫尺,它上面的热量,她都能感受得到。
她瞪大双眼,吓得不敢再挪动半分,她怕稍微一动,那烙铁就会因此而‘不小心’盖在她脸上。
她屏住呼吸,瞪着那块烙铁,又把视线挪向金如意。
“皇贵君,您稍安勿躁,切勿激动,小心对自己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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